蕭寒這些人的待遇雖然很好,吃的都是送上門的,但是是不可能幫他們端馬桶的,因爲服侍他們的都是一些年輕漂亮的姑娘,姑娘怎麼可能做那種事呢?所以,蕭寒他們要是尿急的話,還必須自己往茅房裡趕。()茅房雖然是公用,但是卻很乾淨,因爲無時無刻都有人在打掃。
想了一下,蕭寒發現茅房是肯定去不了了。茅房去不了,蕭寒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總不能就讓唐珍尿在他屋子的地上吧?他以後可是得在這長住下去的!
蕭寒不急,但唐珍急啊!她拼命地撕扯蕭寒的衣服,想要蕭寒鬆手,她快憋不住了。又想了一下,蕭寒有想法了,他這個想法相當的邪惡!
接着,蕭寒便扶着躺着向山洞的溫泉池走去。溫泉池的水是流動的,向裡面排放點其他的水,相信也會隨着水一起流走吧?至於那水會流到哪裡,途徑哪裡,不用去想,蕭寒也是知道的。總之,肯定不會留在他的池子裡的!
“相信這麼晚了,太師父他們肯定沒有在洗澡,就算在洗,跟我也沒有關係,也不是我在向池子裡尿尿!”蕭寒看着溫泉池,一臉邪惡地想到。
其實,蕭寒不知道的是,五位長長老因爲年紀大了,休息的都比較遲,他們都是這個時候才洗澡的。
接着,蕭寒又突然想到,他的池子裡的水也是從別人的池子裡流過來的。這下,蕭寒有點心虛了:師父和師叔他們不會也在池子裡噓噓吧?還有。師父和師叔他們不會有什麼病吧?看來我以後得遲點再洗澡!
蕭寒的擔心是多餘的,段紅玲和柳焉茹他們可不會像蕭寒這麼邪惡!要是每個人都像蕭寒這樣,那溫泉池就變成了糞便池了!
而此刻的唐珍,酒精已經上頭。已經快沒了思維了。她拼命地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扯下自己的腰帶,蹲下來噓噓。可是,扯了半天,她也沒有找到自己的腰帶在哪!
最後,還是在蕭寒的幫助下,唐珍才完成了噓噓。蕭寒把唐珍的裙子解開,褲子拉下。然後就像大人給小孩把尿一樣,幫唐珍噓噓。此刻的唐珍腦子裡是一片空白,哪還能考慮那麼多?聽到蕭寒嘴裡吹出把尿時專用口哨“噓——噓——”的時候,她的水一下子便噴了出來。
看到唐珍噴水了。蕭寒的心臟差點跳出自己的胸腔,激動,他是太激動了!是男人都會激動的!
噓噓完了,蕭寒依依不捨地把唐珍的褲子和裙子穿好,繫好腰帶。然後便抱着唐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接着又讓唐珍拼命地喝酒。
“女人噓噓,怎麼就噓的這麼快呢?”蕭寒皺着眉頭,悶悶地想到。他似乎還想唐珍噓上一兩個時辰!
唐珍喝啊喝啊。一直喝道了不省人事。唐珍不省人事了,蕭寒就幸苦了。他便跑到小河邊,打了一盆冷水。幫唐珍清洗一下,讓唐珍清醒一點,然後接着讓她喝。唐珍喝多了,又要噓噓,蕭寒又得幫唐珍噓噓,這是蕭寒最喜歡做的事情。幫師父噓噓,太邪惡了!
就這樣,在蕭寒的折騰下,唐珍喝了十二壇百花釀。具體在那溫泉池裡噓了多少的水,那蕭寒就不知道了。總之,只要過上片刻,唐珍便要去噓噓一次。而且唐珍還在不斷地說醉話,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叫爹,一會兒叫娘,一會兒還叫妹妹,但最多的時間,唐珍都是在罵那個山花婆婆,而且她罵山花婆婆只罵一句話:“死山花,臭山花,你個死老太婆!”
聽到唐珍一直都罵這一句話,蕭寒都快崩潰了:看來師父沒文化,連罵人都不會!罵人的時候,詞一定得新鮮,新鮮纔有激情啊!
唐珍被蕭寒折騰的要死,蕭寒也把自己折騰的要死。而唐珍臉上的痘痘由一開始的血紅,慢慢地變淡。現在,她臉上的痘痘已經消下去了,只留下紅紅的斑點。蕭寒知道,唐珍體內漫天舞花的毒,已經徹底排出去了。
接着,蕭寒又把唐珍的衣服全部脫了,把自己也脫了,抱着唐珍去泡溫泉。此刻的讓唐珍泡泡溫泉,對她是很有好處的,可以讓她臉上和肩上的紅斑點更快的消失,讓她更快地恢復本來的面貌。摟着唐珍光滑白嫩的身體,蕭寒是興奮無比。再加上唐珍現在的臉,不再像以前那樣恐怖,蕭寒真想把唐珍給辦了。但他還是忍住了,唐珍此刻的身子太虛了,辣手摧花的事情,他蕭寒是做不出來的!
不過,想到唐珍剛剛在池子裡噓了很多的水,蕭寒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了。不過想了想,他還是抱着唐珍下去了。
在池子裡泡了很久,蕭寒才帶着唐珍上來。然後抱着唐珍回到了自己的牀上,幫唐珍把衣服穿上。雖然蕭寒萬分不想幫唐珍穿衣服,但他卻不得不幫唐珍穿衣服,因爲天快亮了,說不定魏豔紅和於麗她們就來了。到時,要是讓她們看到他“師父”光着身子躺在他牀上,那就不好了吧?雖然他可以不要臉,但他“師父”還是得要臉的!
接着,蕭寒也穿好衣服,然後把地上的被子來起來抖了抖,把上面的塵土給抖掉。接着他便把被子蓋在了唐珍的身上,而他也鑽進了被窩,和唐珍睡在一頭。和師父一起睡覺,這做法有點邪惡,不過蕭寒非常喜歡。
此刻唐珍的臉上全是紅色的斑點,不過斑點已經在淡淡地褪去。看到唐珍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和小小的嘴巴,蕭寒便知道他這個“師父”是個絕色大美人。當然,那得等皮膚完全恢復過來以後。唐珍身子上的皮膚既白又嫩,那她臉上的皮膚。肯定也不會差。
蕭寒把身子往唐珍身旁靠了靠,輕輕地摟着唐珍,然後蕭寒就靜靜地看着唐珍。看着看着,蕭寒發現他這個“師父”似乎有點年輕。看起來也就二三十歲的模樣。不過,女人的年齡他已經深深領教過了,絕對不是表面上能看出來的!
蕭寒和唐珍一直睡到中午,都沒有人打擾他們。最後,還是唐珍先醒來,唐珍醒來後,發現頭很疼。接着,她發現了摟着自己的蕭寒。
看到蕭寒摟着自己。唐珍被嚇了一跳,然後一腳把蕭寒踹下了牀。蕭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然後飛快地從牀上跳了起來。蕭寒剛要罵人,看到了牀上的唐珍。他立馬把到了嘴裡的話,嚥進了肚子裡。
“師父,您醒了!”蕭寒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
“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唐珍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接着。昨晚她和蕭寒發生的一幕幕,慢慢地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唐珍是越想越羞愧,越想越臉紅,因爲她想到了昨晚蕭寒抱着她噓噓的場景。此刻的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讓蕭寒抱着噓噓,還是那種最原始。最尷尬的姿勢。
“我,我,我沒做什麼啊!”蕭寒看着唐珍,一臉委屈地說道。
“你,你還沒做什麼?你這個色狼,你這個變態!”唐珍指着蕭寒,氣急敗壞地罵道。
“師父,我真的沒做什麼,我昨晚只是在幫師父療毒。不信的話,師父您可以摸一摸您的臉,看看痘痘是不是沒了?”蕭寒看着唐珍,小聲地說道。同時,蕭寒心裡非常不爽地想到:“這師父太不厚道了,需要我的時候,對我‘甜言蜜語’,還等我吃飯,不需要我了,就把我一腳踹開!這,這真是太不厚道了!”
聽到蕭寒這麼說,唐珍伸手摸了摸臉,確實沒有摸到痘痘,摸到的是光滑的皮膚。這下,唐珍興奮了,她連忙從牀上跳起來,然後去找銅鏡,可是找了半天,也沒在蕭寒的房間找到銅鏡。
“我的臉上是不是真的沒有痘痘了?我是不是真的已經變好了!”唐珍看着蕭寒,一臉興奮地問道。
“嗯!”蕭寒看着唐珍,很鄭重地點了點頭。看到唐珍開心,他也很開心。然後,蕭寒又看着唐珍,一臉痛苦地說道:“師父,爲了治好您的毒,我昨晚把全身的真氣都用光了,我現在渾身腰痠背痛!”
“是嗎?”唐珍看着蕭寒,將信將疑地問道。問完,她伸手扒開自己的衣領,看了看胸前的皮膚。
“當然是的!”蕭寒看着唐珍,一臉認真地說道。說完,他發現唐珍扒開自己的衣領,正在看自己的胸部,蕭寒也連忙把頭湊了過去,和唐珍。
看到自己脖子下面的痘痘真沒了,唐珍興奮了。雖然還有淡淡的,紅紅的斑點,但這足以說明,她的毒真的被蕭寒治好了。不過,當她擡頭看到蕭寒的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胸部望,唐珍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臭男人!你想死嗎?”唐珍看着蕭寒,狠狠地罵道。罵完,便一巴掌扇向蕭寒的臉。
看到唐珍一巴掌扇來,蕭寒連忙躲過了,然後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師父,您身上該看的,我都看完了!不該看的,我也看完了!”
“你——”唐珍指着蕭寒,氣急敗壞地叫道。不過她卻沒有辦法,因爲蕭寒說的是事實。昨晚蕭寒都對她那樣了,肯定全都被他看完了!不過,她下體並沒有傳來異樣,她知道蕭寒昨晚並沒有對她做那事。想到蕭寒昨晚沒有對她做那事,唐珍鬆了一口氣。
“嘿嘿嘿……”蕭寒衝唐珍笑了笑,笑的好不得意:小樣,現在都被我看光了,除了跟着本大爺,你已經無路可走了!
看到蕭寒笑的那麼猥瑣,唐珍不再搭理蕭寒,而是拿起斗篷,戴在頭上。然後便向外面走去,至於被她吐的亂七八糟的地面,就交給蕭寒處置了。
看到唐珍要走,蕭寒連忙問道:“師父,您這麼早就走了?”
“難道你想讓別人看到我們兩人躺在牀上?”唐珍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這個。不想!”蕭寒想了一下,看着唐珍說道。其實,他是想的,但是他知道那幾個長長老全都是超級老古董。要是讓他們知道他和他“師父”躺在牀上,他們肯定會立馬把他和他“師父”趕出山谷的。他是無所謂,但他“師父”能無所謂嗎?
接着,唐珍不再搭理蕭寒,而是向外面走去。其實,現在她心裡挺亂的,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蕭寒。
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唐珍撞到了於麗。看到“柳焉茹”。於麗連忙叫道:“師父!”
“嗯!”唐珍點了點頭,應道。點的跟真的似的,然後便向外面走去。
看到唐珍離開了,於麗皺了皺柳眉。她覺得今天的“柳焉茹”怪怪的,因爲“柳焉茹”身上有一股很濃的酒味。除了酒味,於麗還是覺得“柳焉茹”怪怪的。這就是女人,她們的心思要比男人的心思細膩很多,蕭寒根本看不出來的東西。於麗一眼便能看出來。
看到於麗來了,蕭寒看着於麗,笑呵呵地說道:“麗兒姐姐!你來了!”
“嗯!相公,你有沒有發現。今天的師父怪怪的?”於麗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你想多了!師父今天是高興!”蕭寒看着於麗。笑呵呵地說道。“柳焉茹”的毒被他治好了,柳焉茹能不高興嗎?
“奧!相公。你身上怎麼一股酒味?你喝酒了?”於麗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這個,喝了一點點!”蕭寒想了想,看着於麗說道。蕭寒不想騙於麗的,但他總不可能把昨晚他和“柳焉茹”的事情告訴於麗吧?
“相公,這裡不許喝酒的!還有外面鬧的沸沸揚揚,說酒窖裡的酒被人偷走了!不會就是你偷的吧?”於麗看着蕭寒,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個,這個,還真是我偷的!”蕭寒看着於麗,一臉尷尬地說道。他偷的酒,到現在一口都沒有嘗。那些全是百花釀啊!一會兒,他得回去嚐嚐!
“這,這該怎麼辦啊!聽說太師父爲了這事,正在大發雷霆!”於麗看着蕭寒,一臉焦急地說道。
“是,是嗎?”蕭寒看着於麗,皺着眉頭問道。寶刀丟了,五月師太都沒有大發雷霆,酒被偷了,五月師太就大發雷霆了?
其實,這都是傳言,於麗聽到的便是傳言。得知酒窖了的酒被偷了,五月師太是有點生氣,但卻沒有大發雷霆。谷裡接二連三的丟東西,就算五月師太心態再好,也會生氣的。
“當然了!我聽那些姐姐這麼說的!”於麗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
於麗剛說完,柳焉茹便帶着一羣人進來了。她帶着的這羣人,正是五月師太等人。
“蕭寒,你有沒有偷酒窖裡的酒?”柳焉紅看着蕭寒,開門見山地問道。得知酒窖裡的酒被偷走了,柳焉茹直接帶着五位長長老來找蕭寒了。敢偷酒窖裡的酒,這個山谷,只有蕭寒一個人敢這麼做!
看到這個柳焉茹,於麗又皺了下柳眉。她總覺得剛剛那個“師父”,跟現在這個“師父”,有一點點的不同。但具體哪裡不同,她又說不出來。
“這個,這個,我,我是借了一點點過來嚐嚐!”蕭寒看着柳焉茹,結結巴巴地說道。自己屋子裡全是酒,這個“柳焉茹”是知道的,所以他撒謊也沒有用。不過,蕭寒心裡卻不舒服了:師父,師父她太不厚道了吧?那酒,是我爲她偷的,也是她喝的,現在她卻帶着人來抓我偷酒,這,這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吧?
“嚐嚐?蕭寒,你不知道這山谷裡不讓喝酒嗎?”段正平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這個,太師叔,我,我不知道!”蕭寒想了想,看着段正平說道。現在總之已經被抓個現形,那他不如就耍賴到底,反正耍賴是他的專長。
“就算你不知道,但你偷東西也是不應該的吧?”段思敏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太師叔,我沒偷,我只是一不小心路過那裡,看到那裡有酒,就隨便抱了‘幾壇’回來!”蕭寒看着段思敏,笑呵呵地說道。
“帶我們去看看酒!”五月師太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是,太師父!”蕭寒連忙點頭說道。然後看着五月師太等人招呼道:“太師父,太師叔,師父,裡面請!”
接着,衆人便向蕭寒的臥室走去,來到蕭寒的臥室,衆人全都皺起了眉頭。蕭寒的臥室裡是一片狼藉,空酒罈到處亂扔,而且地上吐的亂七八糟。同時,屋裡還瀰漫着濃濃的酒味。看到蕭寒的臥室變成這樣,於麗皺了下柳眉,然後一臉責備地看向蕭寒。她並不是責備蕭寒喝酒,也不是責備蕭寒偷酒,而是責備蕭寒沒有照顧好自己!
“你就是這樣隨便抱‘幾壇’的?”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因爲昨晚蕭寒沒讓她吃完的事,柳焉茹到現在還記恨着蕭寒。女人啊!就是這麼的小肚雞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