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女票之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小青年宋勇的心中莫名覺得有些空蕩蕩的。
哪怕他心中非常的清楚,自家的女票不過是出門渡假了一次,而且還是去大馬這種比較有名的旅遊聖地。
不到兩個禮拜的時間,就會安全的返回深城來。
在大馬那裡有着潔白的沙灘,碧藍的海水,溫暖的陽光,還有各種新鮮美味的海鮮美食這些。
當然,也許有可能存在着宰客,這種出門在外根本無法避免的事情存在。
但是,他覺得只要是在安全上有保證,還能讓自家的女票玩的開心,這一趟出去多花一點錢,那真不是一個事情。
老爺們辛苦賺錢,不就是爲了給老婆孩子花的麼?
但是,明明知道以上的這些情況,甚至是本次的一行人中,除了林小鹿和作爲護花使者的更新同志以外,還有這張小花這個妹子在。
這妹子爲了經營她的美食微博,可是去過了兩次大馬了。
說不上熟門熟路,但也算是比較的有經驗,按道理肯定是不會出什麼事情纔對。
可是不知道爲了麼,小青年宋勇總是覺得心裡有點擔心;最終他將這一切的情況,都歸咎於自己矯情了一點。
是因爲自家的女票,第一次離自己這麼遠。
而有關於他去了原始時代,兩人根本就不在一個位面的事情,這貨認爲着不過是去了一趟菜地般簡單。
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好不好?
爲此,宋勇收拾起了心情,再度的投入到了剩餘物資的採購中去了。
在他撒錢一般的採購中,那輛東風小卡車的貨箱中被塞得越來越滿,直到是一點都沒有空間纔是罷手。
將這一輛車,偷偷的停在了公園外面的車位上。
到了午夜的兩點,當所有的客人和員工,徹底的走了一個乾淨之後,宋勇又開始準備新一次的穿越了。
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沿着宋記的籬笆之外,連續的巡視了兩圈。
稍後,還躲在了辦公室中,看了十幾分鐘的監控畫面,確定了沒有人存在了之後,纔是放心進入了地下室的秘密車庫。
開始了用三相電,給時空通道充能,以及穿越的一系列的過程。
沒辦法!在一系列的事情之後,他越來越小心了……
*****
當眼前的景象,變成了原始時代的木質車庫內後,宋勇纔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主要是這輛新買的小卡車,剛好纔是夠開進車庫和時空通道,再稍微大一點、高一點,本次的穿越可能就會出了岔子。
而且就算這樣,以他那拙劣的架勢技術,開着小卡車進地下室的秘密車庫時。
新買了不過一天的新車,反光鏡就被在牆壁上掛掉了一個。
好在只要能順利的開着小卡車穿越,帶過去更多的物資,這麼一點小小的損失,宋勇覺得還是能夠接受的。
“薊,現在幾點了?”
走出了灰土新村的車庫後,宋勇對着聽到了動靜之後,急忙趕來的後勤大主管薊,如此的問了一句。
薊在聞言之後,擡起了自己胖乎乎的手臂,往上面的電子錶看了一眼。
這纔是開口回答了起來:“勇哥,現在是四點零六分了。”
“都快天亮了,難怪是這麼冷。”跺着腳取暖的宋勇,理所當然的說了起來。
“額~勇哥,現在是下午的四點零六分。”薊小心的補上了這麼一句。
一聽這話後,正經脖子儘可能的縮起來,藏進了高高豎起衣領、躲避着那讓人直哆嗦寒風的宋勇,頓時就苦笑了起來。
因爲這個時候,他的頭頂是黑壓壓的一片烏雲。
灰兔新村之中,那些火光所不能及的角落中,早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態。
要是午夜的時間還算合理,不然怎麼會是這麼的讓他冷的夠嗆;這鬼天氣,起碼也是零下三十度的低溫了。
然而,若是按照着薊的說法。
現在算起來還是比較暖和的白天,那麼到了半夜的時候還得了?
天知道,到時候會冷成什麼樣子,零下四十度、五十度?怕是從門隨地大小便的話,作案工具都能給凍掉了去。
似乎今年的寒冬,對比起去年天氣還要冷上了不少。
想到着這一點之後,宋勇的眉頭頓時就深深的皺了起來。
因爲在這樣的見鬼天氣下,灰兔部落的一衆成員們其實還好,還算是比較幸福的那一批人物。
他們雖然在這期間,有着繁重的打造任務,甚至還需要通宵的工作。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在能遮擋着風雪,有着火堆的木屋中忙活;衆多的打鐵爐生氣,那叫一個溫暖。
但是在這種要命的寒冬中,還有最少是數千土著來回的奔波在野外。
爲着讓灰兔部落的新工匠區,能發揮出最大的產能,而揹着裝滿了礦石的沉重藤筐,在雪地中掙扎着來回。
這些人,他們能在這樣的天氣下,能扛得住麼?
想到了這裡,宋勇再也沒有了趕緊回到自己溫暖的1號木屋,好好暖和一下的打算了。
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先是將原始時代的正確時間給調整了過來,還沒有忘記在記事本上,記下了自己穿越過來的時間。
然後,就是對着薊說到:
“薊,你先帶着人幫本次的物資給分類卸貨好;至於我的話,先去新工匠區看看再說。”
說完之後,宋勇就將獸皮斗篷上的那個兜帽,翻起來之後蓋住了自己的腦袋;就此深一腳、淺一腳的頂着風雪,向着城門的位置走出。
在這一刻,他的心中充滿了想做點什麼的想法。
因爲他知道背煤、背礦的事情,雖然說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停下來。
但是人心都是肉長的,總要爲那些在這種天氣裡,辛苦在野外奔波的原始人土著,多少的做上一點什麼才行。
哪怕這樣的付出,只是讓這些人稍微輕鬆一點,宋勇也是覺得非常的值得和有必要。
然後,帶着悲天憫人這種博大胸懷的灰兔覡勇哥大人,剛走出了大開的城門,就是腳底下一滑。
重重的摔在了,護城河那結滿了冰塊的吊橋上。
後腦勺磕在了橋面上的一刻,讓他的滿腦袋中都是各種金星在飛舞。
“特麼!這些孫子怎麼就這麼懶,連除冰的事情都不知道抓緊一下。”摔了一個結實的宋勇,心中恨恨的罵到。
心中那點悲天憫人,可憐一衆土著的偉大胸懷,瞬間就被摔了一個乾淨。
然後叉着腰站在了橋面上,扯開了喉嚨大聲的罵起了街來。
一時間,尊貴的灰兔覡勇哥大人,那尖利的叫罵聲甚至是壓倒了,此刻依然在呼嘯而過,彷彿是鬼哭狼嚎的寒風聲。……
那啥!罵人歸罵人。
灰兔覡勇哥大人在罵完了街之後,還是給自己的防寒靴子上,捆紮上了一些麥稈。
然後,他來到了山腳下,那個正是熱火朝天工作中的新工匠區;在這裡,他看到了一些讓自己觸目驚心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