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魂獸全都是江小白的眷屬,相比於人類,魂獸更容易收爲眷屬,魂獸的智商更低,雖然這樣幻想出的場景可能沒那麼恐怖,但卻更難擺脫影響。
這些魂獸中,絕大多數都沒用兩人擊敗,就直接陷入精神污染不可自拔,其實江小白想要轉化更多眷屬並不是做不到。
但再多的魂獸就太顯眼了,兩人這一次的目的地是天斗城,即便是儘可能走小路,這麼多魂獸也有可能引起恐慌了。
兩人和營地中其他魂師道別,便朝着天斗城而去。
騎在猛虎背上的郝任起初還好,顛簸了一整夜後就有些受不了了,趴在猛虎的鬃毛上,有氣無力得問道:“我們去天斗城到底要幹嘛啊?”
“去挑戰天鬥皇家戰隊!”江小白也同樣顛簸得難受,很想召喚出摩托來騎乘。
“然後呢?這和我們的任務有什麼關係?”郝任腦子有些亂。
“然後,然後我們就趁着約戰的時候,綁架那個武魂是碧鱗蛇的妹子!”
“啥?綁架?這麼幹不好吧!”郝任雖然已經認可了在異世界可以採取一些非常規手段,可是綁架這種事情,還是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沒什麼不好的,你要知道,沒有和我國正式建交的異世界,都是潛在的敵人,我們雖然不至於無所不用其極,但使用一些非常規手段,即便是國家也是認可的。”
“敵人嗎?”郝任想了想荒神,又想了想卡巴內,似乎的確是這樣,如果魂師們知道門外更加富饒的土地,或許也會化身爲殘暴的入侵者。
江小白見郝任還有些猶豫,於是道:“我們的目的只是用獨孤博的孫女引開他,等拿到了寶物就會放人,又不會真的殺人。”
郝任想了想,覺得的確有點道理,如果把天鬥帝國當成敵國的話,兩人的行動的確是無可厚非。
破壞敵國的軍事設施,秘密研究似乎是很正常的操作。
……
一路上江小白把自己的計劃和郝任解釋了一遍,兩人也差不多同時來到了天斗城。
江小白將他的眷族遣散到附近的樹林後,便和郝任徒步來到了天鬥皇家學院門口。
作爲一所貴族學院,天鬥皇家學院的佔地面積極大,將一整片山區都納入了學院範圍。
學院的大門也是大氣磅礴,十多米高的大理石石柱支撐起的大門,讓人不禁聯想起莊嚴的巴特農神廟。
只是江小白完全沒受到這莊重威嚴的氣氛影響,大喇喇的站在門口,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公鴨嗓有多難聽一般的大吼道:
“玉天恆!出來受死!垃圾皇鬥戰隊!有膽就出來和我們團戰鬥魂!”
門口的門衛被江小白狂妄的宣言嚇了一跳,連忙上來制止,然而兩人本就是來挑事兒的。
江小白只是釋放出武魂,什麼都沒做,那只有兩環的門衛就發出了驚恐的尖叫,尖叫聲匯聚在一起,化爲克蘇魯的聲音。
江小白的發言太過囂張,直接污衊學院最強的皇鬥戰隊,就算是學院不想引發騷亂,也控制不住消息的傳播。
正在擬態訓練場中進行團戰訓練的玉天恆聞言,冷哼一聲:“狂妄!走,去給他們一個教訓。”
……
七人一列,同時出現在天鬥皇家學院的門口,剛剛輸給史萊克戰隊的他們本就氣不順,此時竟然被無名之輩挑釁,當即準備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同一時間,七個人,總共二十八個魂環釋放出來,和在一起造成的壓力已經接近魂聖,一般的同齡人在這樣的壓力下,只有跪伏的份兒。
然而江小白和郝任卻像是清風拂面一般,且不說體系不同,威壓的效果大打折扣,就算是比修爲,兩個人也都是五十級左右,根本不懼這種程度的壓力。
“到是有點實力,燕兒跟我來,其他人後退,既然你們只有兩人,咱們便在校門口來一場二隊二斗魂!”
聞言,一名綠髮綠瞳的嬌俏少女從隊伍中走出,與玉天恆一同走向郝任兩人。
少女便是兩人此行的目標,獨孤燕,毒斗羅獨孤博唯一的孫女。
玉天恆則是獨孤燕的男友,皇鬥戰隊得隊長,擁有強大的藍電霸王龍武魂。
“一會兒不要手下留情,記得一直向北,不要回頭,到了北極就安全了。”江小白小聲對郝任解釋道。
“哼!你們恐怕還沒有資格手下留情!”獨孤燕傲然道,雖然被史萊克學院擊敗,但她們依然是同齡人中的天之驕子。
“少廢話,動手吧!”江小白武魂釋放,頓時,克蘇魯少女那扭曲的形象便讓兩人的視野中幻象迭起,恐懼正在侵蝕着兩人的理智。
“雕蟲小技!”玉天恆怒吼一聲,渾身雷霆綻放,一條手臂佈滿龍鱗,竟然化爲龍爪,藍色的雷霆霎時間便驅散了江小白武魂的被動特效。
獨孤燕則釋放出武魂,淡淡的綠色霧氣將兩人籠罩,那是碧鱗蛇的劇毒,若是中毒沒有獨孤燕親自解毒幾乎無法解除。
可惜獨孤燕的魂技,江小白早就瞭若指掌,取出剩下得醫用酒精,兌上雄黃,便噴灑了出去。
淡綠色的蛇毒瞬間被驅散,也讓獨孤燕臉色蒼白起來,這是第二次,她被同樣的方法破除魂技,加上雄黃對蛇類的剋制,急火攻心之下,嘴角竟然滲出一縷鮮血。
玉天恆看到這一幕,眼睛直接就紅了:“混蛋!受死!”
第三位的紫色魂環閃爍,渾身的雷霆之力瞬間增強一倍,就要將江小白重創。
只是郝任已經出手了,雙手中只是隨意拿了兩根木棍,第一位的紫色魂環閃爍。
驟然看到郝任身上兩紫兩黑的詭異魂環搭配,玉天恆頓時氣勢一滯,這完全是超越了人類極限的魂環搭配。
而下一刻,郝任的戰鬥力便證明了這一點,分明武器極爲脆弱,力量也和他相去甚遠,可那兩根木棍就像是活了過來,抵擋住他所有攻勢的同時,竟然還能在他身上敲打出一片片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