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仙給我出的餿主意就是跟馬小優求婚,他的意思是,只要我一求婚,那就相當於給馬小優和我的三年長跑一個交代,並且表明了態度,用行動告訴馬小優:你看,我都跟你求婚了,鐵了心要攜手一生,你還有啥可擔心的,。
而另一頭呢,這也算給安安一個交代,只要我跟馬小優訂婚,那也是“勸她“將我們之間的情感封存,試着走出現在的生活,嘗試新的感情。
事實上,我也覺得,自己應該給馬小優一個承諾了,三年時間過去,既然還要往下走,那也該到了這一步,女人的青春短暫,我不能讓人家無休止的等下去,所以,我思考良久,真的做出了求婚的舉動。
馬小優呆愣愣的看着那枚戒指,感受着我手掌的溫度,認真的問了一句:“你想好了麼,南南……。”
“我對你做出的任何決定,都是嚴肅認真的。”我看着她,輕聲說道:“答應我吧。”
“……幫我戴上。”
馬小優的額頭頂在我頭上,紅脣親吻着我的鼻骨,呢喃的說了一句。
“好。”
我將戒指拿起,輕輕擦拭,隨後認真的戴在了馬小優右手的中指上。
“啪啪啪。”
韓大雁頓時帶頭鼓掌,並且儘量讓自己激動的說道:“哎呀,太有才,說的太感人了,我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小優答應的也很果斷啊,今天真是個………。”
“咳咳,收一收,收一收,演技略顯浮誇了點,你應該再沉默一會,然後纔開始鼓掌……。”老仙輕咳嗽了一聲,拍着韓大雁的肩膀教育道。
“滾犢子。”
我翻着白眼罵了他一句,隨即牽着小優的小手,端着飲料杯說道:“我宣佈,明年太和地產上線,我和小優徹底結婚。”
“好。”
“到時候我隨二百。”
衆人響起了淅瀝瀝的掌聲,顯然都沒提前給錢,配合演戲的情緒不高。
……
當天晚上。
我和馬小優躺在家裡的牀上,她窩在我的胸口問道:“爲什麼想起求婚了,。”
“到時候了唄。”我摟着她隨口回到。
“老公,我要的其實一點也不多,鑽戒有沒有無所謂,婚禮有沒有排場也無所謂,一個人,一份承諾,對我來說,就夠了。”馬小優輕聲呢喃着,纖細的手指在我胸口上畫着圈,繼續說道:“謝謝你,讓我等到了今天,也謝謝我自己的堅定和耐心。”
“啵。”
我被她畫的有點癢,扭頭親了她臉蛋一口,隨即激動的說道:“啥也別說了,都在牀上了……。”
“你看,你就這事兒積極。”
“…….劇情不是到這兒了麼。”
“呃…….今天還真不是這個劇情…….我有情況……。”
“我發現你這個人,真有點小賤賤,你有情況,還在我紮上劃拉個屁啊,。”我頓時急眼了。
“….…破壞氣氛,我睡了。”
馬小優翻了個白眼,扭着屁股轉了個身,隨即擺着小手說道:“明兒送我去機場,我先回去了。”
“…….你不是不想走麼。”我斜眼問道。
“嘿嘿,我回家跟劉女士顯擺顯擺我鑽戒去,嘖嘖…….她老笑話我,這回徹底讓她閉嘴。”馬小優磨着牙,大眼睛在黑暗中異常明亮,情緒興奮而又激動。
“就不能再等七天再走麼。”我試探着問道。
“……孩兒,你想多了,睡吧,乖。”
馬小優隨意的擺擺手,一腳將我蹬開,隨即繼續捅咕戒指。
…….
第二日,下午,一點左右,某車庫裡,一箇中年坐在臨時搭建的單人牀上,擡頭看着林恆發問道:“有事兒。”
“向南什麼事兒都沒有,活蹦亂跳的去了機場,你咋解釋。”林恆發低頭看着中年問道。
“……他肯定沒喝水,或者別人喝了,,可我沒辦法,他身邊一直有人跟着,我接近不了他啊。”中年皺眉回道。
“你還得再幹一把。”林恆發直接說道。
“我有這個準備,既然拿了錢,肯定幫你把事兒弄好,,但你得給我點時間,我還得想個別的辦法。”中年思考了一下,面無表情的回到。
“不用想了,這次直接點,不求向南能沒影,過程能讓他驚了,你安全回來就行。”林恆發坐在車頭上,皺着眉頭回了一句。
“什麼意思,你不想讓他沒影了。”
中年不解的問道。
“我是沒時間了,,等你找機會幹了向南,那時候我也出不來了,,我要快點讓向南驚了。”林恆發舔着嘴脣回道。
“價格不能變。”中年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找你,就不差這點錢。”林恆發簡潔的回到。
“我還是儘量讓他消失。”中年強調了一句。
“他要真防着你,你沒那個機會,我要求的是快,今天你就得動手。”林恆發乾脆的說道。
“好吧。”
中年猛嘬了兩口菸嘴,咬着牙,點了點頭。
“完事兒給我電話。”
林恆發回了一句,推開車庫的門就走了。
……
下午,馬小優是實在拖不了了,着急回北京,此時多事之秋,她自己走我不放心,就和韓老二,還有童匪,一起去開車送她。
到了機場,我倆膩膩歪歪的告別,隨即我親眼目送她進了安檢,然後在童匪和韓老二的護送下,上車往市區趕去。
一個半小時以後,我們進入市區,到了太和地產辦公大廈樓下。
“我去買一箱紅牛,。”我下車以後,打着個哈欠說道。
“我去吧。”童匪毫不猶豫的回到。
“行,那你買完送樓上吧。”
我也沒拒絕,隨口回了一句,然後就和韓老二奔着樓上走去。
街道遠處,一臺老款鈴木摩托停在路邊,一個人戴着頭盔,看不清面容,但目光卻死死盯在了我的身上。
“嗡嗡。”
摩托車起火,排氣管子冒着黑煙,隨機慢慢起步,童匪走過街道,正要奔着超市去,韓老二跟在我後面,齜牙扯着犢子。
“嗖。”
摩托車越開越快,速度已經提了上來,車上的那個人,右臂垂着,手裡攥着一把自制的開山刀,輕輕晃悠了兩下,眼睛盯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