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齊長富被警察帶走了,連同他二兒子,還有媳婦。
這時,我還不知道事情的具體細節,不知道這羣混子做出了什麼樣的舉動,才惹得這個連捱了一個嘴巴子,都不吭聲的男人,做出如此過激的舉動。
來不及跟這幫在門口駐足觀望的村民寒暄,聽完事情經過以後,我們直接開車走了。
“哈桑,去派出所。”
我快速說道。
“這時候去派出所已經沒用了,人肯定整局裡了。”
門門插了一句。
“去局裡。”
我馬上改變了口風
兩個多小時以後,我們到了轄區分局門口,但我們只在門口等着,並沒有進去。
同時,門門打電話聯繫了這個分局的朋友,得知了一些情況。
“那個齊長富和他兒子身上都有傷,已經送公安醫院了,他媳婦已經縫完針,正在錄口供,人是齊長富和他兒子殺的,死了兩個。”門門簡單衝我介紹了一下情況。
“啥起因說了麼。”我快速反問道。
“我這個朋友說話有點含糊!”門門思考了一下,直接回了一句。
我一聽這話頓時心涼了半截,門門都沒打聽清楚,可見這時候,已經有人在這個案子上面下功夫了。
“對夥抓到了麼。”老仙快速問道。
“沒有呢,。”
門門搖了搖頭。
“先等着吧,等他媳婦出來。”我拖着下巴快速回了一句
另一頭。
薛玉也已經收到了海寶死的信,他立馬找了小耳,還有唐唐商量對策。
小耳家裡。
“媽.b.的,這回事兒大了,海寶死了。”
薛玉在得知跟自己有親戚的海寶死了以後,並沒有表現的有多悲傷,反而在考慮着事情的嚴重性。
“來的時候,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但很快就會查到你這兒。”
唐唐坐在沙發上,悠哉的喝着茶水說道。
“我操,唐唐,這事兒你可不能不管啊,我可是給你辦事兒,別到最後,弄的我自己一身騷。”薛玉確實有點慌了,提前打了個預防針。
“你能有點城府麼,,慌什麼。”
唐唐皺眉回了一句。
“大哥,,我們開着剷車去的,直接給人家都推了,就算齊長富殺人了,但我們也犯法了啊,這事兒要弄出個結果來,誰都跑不了啊。”薛玉快速說道。
“這事兒不見得是壞事兒,,我正愁不知道怎麼搞這個又臭又硬的齊長富,這時候,他殺人了,事兒就簡單了,,你別慌,也別跑,我問你,你讓海寶去找齊長富辦事兒,有幾個人知道。”唐唐問道。
“操.他.媽.的,這個傻b,我本來讓他明天去找齊長富的,但他說,自己明天有事兒,去不了,所以,死活要今天去,我拗不過他,就答應了,當時,我去銀行給他取了四萬塊錢,用於辦事兒的,取完以後,他找的那幫辦事兒的就來了,一共有兩個人,看見我給他拿錢了,但我聽說,在齊長富家死了一個。”薛玉詳細的解釋道。
“三個知道的,兩個都死了,你馬上找剩下的那一個小崽子,給他整點錢,讓他趕緊滾蛋,態度要強硬點,必須保證他短時間內不敢回來。”唐唐思考了一下,快速說道。
“行,我知道了。”
薛玉頓時點頭。
“只要這個小子一消失,就沒人會咬你,海寶不是你親戚麼。”唐唐再問了一句。
“對。”薛玉點了點頭。
“你明天,哦,不,一會就去分局,,主動去看海寶屍體,齊長富肯定會咬你,真等到警察找你,那就有點被動了,還不如主動露面,起碼在行爲上,讓人感覺你是清白的。”唐唐繼續說道。
“有點危險吧。”薛玉有點犯突突的說道。
“危險個jb,,一個小村長,誰他媽替他申冤,我姨夫只要還在位上,這一畝三分地,他就還姓何。”
唐唐撇嘴說了一句,隨即站起了身,直奔陽臺走去,幾秒鐘以後撥通了分局副局的電話,笑呵呵的說道:“呵呵,漢叔,恩恩,是我沒啥事兒,就是我一個朋友家的親戚,在農村讓人莫名其妙扎死了,我幫忙打聽打聽,對,就是叫海寶的那個,你說另外死的那個啊,,那個跟我沒關係,我不認識,漢叔,你說啥,另外死的那個是稅務局林處的兒子,,真的假的啊,,。”
幾分鐘以後,唐唐打完了電話,猛然扭頭衝薛玉問道:“那個跟海寶一塊死的小孩,你認識不。”
“不認識啊,咋了。”薛玉皺眉問道。
“哈哈,我操,死的那個是稅務局處長的兒子,你這個海寶,人脈還真他媽挺廣的,領着處長兒子出去辦事兒。”
唐唐十分開心的說道。
“這事兒有意思了,咱基本不用發力,就有人辦齊長富了。”小耳聽到這話也笑了。
“玉,你馬上安排另外知道是你指使的那個小子走,完了去分局,我都打過招呼了,如果警察正常詢問,你就說,你啥也不知道就行了。”唐唐快速說道。
“行,我現在就去。”
薛玉點了點頭,隨後夾着包走了。
出門以後,薛玉開始撒開網找另外一個小夥,但這人暫時聯繫不上,他坐在車裡等了一會,隨後先去了分局
另外一頭,我們幾個坐在車裡等到天亮,隨後齊長富的媳婦出來了。
“咣噹。”
我趕緊推開車門下車,衝着她喊道:“嫂子。”
“唰。”
齊長富的媳婦看見我,立馬走了過來,我剛要說話。
“噗咚。”
齊長富的媳婦,當時就跪在了地上。
“你這是幹啥啊,嫂子。”我愣了一下,連忙伸手去扶。
“向老闆,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家老齊和孩子吧。”齊長富的媳婦,精神有些崩潰的說道。
“你先起來嫂子,,齊哥的事兒,我聽說了一點,他就是一個防衛過當,沒有死罪的。”我一邊扶着她,一邊解釋道。
“根本不是這樣的,這幫警察不講理,,他們說,人家死的那兩個,就是開剷車從我們村正常路過,由於天黑,才把我家圍牆撞倒,隨後他與我家老齊理論,是我家老齊不依不饒,才與他們發生衝突,最後持刀砍死了死的那兩個人。”齊長富的媳婦,淚不成聲的繼續說道:“正常判,也就算了,可是他們這麼說,就是誣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