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點多,
麗都酒店,老仙在包房裡陪九哥他們吃飯扯屁,而我拿着電話,走出了包房,思考了一下,隨後給皮特李撥了一個電話,
“哎,你家江北還有空着的房子麼,,”我跟他扯了兩句,隨後直奔主題,
“別墅啊,”
皮特李愣了一下,眨眼問道,
“啊,最好是這樣的,我外地來兩個朋友,想找個地方玩玩,”我也沒隱瞞,直言相告的說道:“可能玩的會花花點,所以,最好是空着的,平時不住人的,大概要用個三五天,”
“江北倒是有一處空着的房子,但我爸沒事兒總雞巴領人過去,他平時也扯這種事兒,你是知道的,”皮特李略顯無語,
“不能讓他憋兩天麼,”我弱弱的問道,
“你傻b啊,你能跟你爸說憋兩天的事兒麼,”皮特李破口大罵,
“那咋整,操,我不管,你給我整一個,”我頓時放起了無賴,因爲我在市周邊沒有多餘房產,白濤也沒有,富有應該會有,但人家肯定也是沒事兒要用用,
“呼蘭行不行,,我家在那兒有套房子,空着很長時間了,”
皮特李想了半天,張嘴問道,
“你他媽咋不跟我說,你家在南極有房子呢,太遠了,”
“要飯還嫌餿,我就這點能耐了,你愛用不用,”
“行吧,行吧,我一會讓大皇子過去拿鑰匙,”
我挺不滿意的答應了,
這邊聯繫好了房子以後,大皇子看飯局就要結束了,隨即帶着蔣經和仔仔提前離席,
他們先去皮特李那兒拿過房子的鑰匙,隨後大皇子又找了兩個倒騰冰的二手販子,一次性拿了五十克,
“哥,這就是冰啊,”
蔣經不以爲然的拿着密封袋在手裡擺弄着,
“你他媽收起來,讓別人看見,五十克就夠槍斃的了,”大皇子煩躁的罵道,
“咱也不是販賣,怕啥,”蔣經仍然不以爲然的說道,
“你一會再叫幾個朋友,九哥喜歡羣嗨,操,南方人玩的太透了,”
大皇子搶過東西,衝蔣經交代了一句,
“我們也得抽啊,”蔣經好奇的問道,
“肯定的啊,沒事兒,這玩應一次兩次不上癮,捨命陪好他們吧,”大皇子隨口說了一句,
“有免費b麼,”蔣經沉默半晌,弱弱的問道,
“有,”
大皇子咬牙點了點頭,
“那我也去,”
何仔仔頓時抻着脖子說道,
“你他媽大鼻涕冒泡的去幹啥,,”大皇子笑着罵道,
“啪,”
何仔仔回手就是一個小嘴巴,隨即說道:“別跟我賽臉昂,班班可好幾天沒吃火腿腸了,”
“你牛b,”
大皇子頓時服了,
他們三個拿完鑰匙,取完“東西”以後,就回到了麗都酒店,隨後向輝從一個搞商務模特的朋友手裡,聯繫了一批某大學校園的陪溜妹,一共有二十多個,
吃完飯,我,老仙,大皇子,向輝,蔣經,何仔仔,吳肥肥,還有蔣經找來的郭志亮,樑亮等九個人,加上九哥他們五個,和領着姑娘來的向輝朋友,一共十五個男的,帶着二十多個女的,開了三臺suv,一臺奔馳商務,還有一臺豐田麪包,隨即奔着一百公里遠的呼蘭縣城趕去,
皮特李借我的別墅,一共有三層,總面積四百多平,
九哥進屋一看,樓下的大廳就有十個平房,隨即點頭說道:“好靚的客廳,玩的開,”
“,”
我翻了翻白眼,乾笑了一聲,隨後坐在了沙發上,
由於我們人很多,蔣經,郭志亮等人就去樓上把沙發,牀墊子等一系列能坐人,躺人的傢俱搬了下來,放在了客廳,
隨後大皇子和向輝伺候局子,開始用紅茶瓶子做冰壺,雖然這邊已經有很多成品壺了,但還是不夠用,
而我和老仙,陪着九哥和他朋友們,開始玩扎金花,隨後我和老仙倆,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用記賬的方式輸給九哥一百多萬,
因爲我的朋友張君交代過我,一定要好好招待,要不然,我不會,把我家所有骨幹都拉過來,幹這種事兒,這在以前根本沒有過,
姑娘們有的打着麻將,有的已經開始嗨上了,屋內燈光昏暗,煙霧繚繞,
我和老仙都討厭這種場合,但卻沒辦法不繼續下去,只能硬着頭皮,陪九哥等人樂呵,
玩到後半夜一點多,我有點困了,九哥抽了兩口,隨後推給我說道:“南仔,抽兩口,”
“,”
我輕皺了一下眉頭,手裡拿着牌停頓了一下,
“九哥,我哥身體不好,我來吧,呵呵,”
向輝一笑,直接抓過了冰壺,
“不用,”
我擺了擺手,叼過壺嘴,向輝停頓了一下,拿着調好火苗的打火機,開始烘烤化冰的鍋,
幾分鐘以後,我額頭冒汗,搓了搓手掌說道:“九哥,我媳婦懷孕了,玩完這一把,讓大皇子,小輝他們陪你,我得回去了,”
“好的,好的,”
九哥已經進入了狀態,眼珠子瞪着溜圓,木然的點了點頭,
十分鐘以後,我和老仙走出了別墅,
“嘔,,嘔,”
我扶着樹幹,使勁兒的扣着嗓子,一扭頭,哇的一聲吐了,
“難受麼,”老仙皺眉拍着我的後背說道,
“難受不也得幹麼,,陪我走一會兒,把身上的味兒散了,再往家開,小優的鼻子好像警犬似的,讓她聞到了,我就廢了,”
我隨口說了一句,
一連三天,別墅裡天天干着這種勾當,不是抽,就是亂交,打麻將,鬥地主之類的,我和老仙第一天和第二天到場過,但不該碰的都沒碰過,而第三天以後,我倆已經不用去了,因爲向輝和大皇子把他們陪的很好,
五十克的東西,三十人一起玩,兩天就沒有了,中途大皇子出去又拿了一點,但還是不夠,很快又沒了,
最後一次,大皇子吩咐,蔣經,何仔仔,還有郭志亮,樑亮過去取東西,這一次足有一百克,
另一頭,某飯店的酒局上,
“你們吃着,我出去送點東西,”
海洋炮哥的一個朋友,站起來擦了擦嘴,緩緩說道,
“給誰啊,”炮哥隨口問了一句,
“海洋的大皇子,”
朋友隨口說道,
“他還玩這個麼,”唐唐忍不住插了一句,
“他不玩,他朋友來了,在呼蘭招待的,都嗨三天了,玩的東西,全是在我這兒拿的,”
朋友拿着車鑰匙就要走,
“你等等,他在呼蘭那邊玩的,”
郝五聽了半天,眼睛冒着精光問道,
“啊,咋了,,”
朋友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