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兩?”仇平不屑的說道
杜敬只是笑了笑,便道:“我只問你幾個問題,還請你如實給我說一下。”
那仇平本不想搭理杜敬,他覺着自己只要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呆着,只需要多等一會兒,就可以等到韓澤筠御劍歸來。
他歸來的時候一定是抓着那賊盜拿着自己的儲物袋回來的。
至於杜敬這個傢伙到還真沒必要搭理他,可他轉念一想,便覺着韓澤筠一向要強,要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給他的對手破案的機會,必定會遷怒自己。
那自己還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於是仇平這纔對杜敬說道:“你問吧,我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過我就算是把嫌疑人是誰告訴你,你也不會比韓公子更早的抓住那傢伙!”
“你當然不知道嫌疑人是誰,畢竟御劍的瞎子又不知對方一個!不過對方那是假瞎,可你卻是真瞎!”
這話倒是說得仇平的老臉一紅,這個傢伙明顯是聽見了自己剛剛被撞了之後發的牢騷,這纔出言嘲諷自己。
“你!你小子!”說着這仇平便準備對杜敬動手。
杜敬卻是輕笑一聲說道:“怎麼,如果你不是真瞎的話,背後有人御劍而過你怎麼會全無察覺?
如果你不是真瞎的話,那人撞了你之後你又怎麼會對他毫無印象,甚至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這兩個人問題,問的仇平頓時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簡直太窩囊了,在自己家門口剛剛御劍飛起不到十息的時間,就被人搶了,而且自己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簡直就是恥辱啊!
此時這個仇平便也不好說什麼,只得說道:“哼,如果你破不了案子,我倒要你好看!你且問吧。”
“你何時御劍上天的?儲物袋被搶發生在御劍上天之後的多久?儲物袋裡有什麼東西…………”
一連串問題,仇平也都準確回答了,在說完之後,瞥了杜敬一眼:“怎麼着?問出什麼來了?有你問話的這會兒時間,人早就抓住了。”
杜敬沒有搭理這個傢伙的叫囂,而是陷入了沉思當中。
這種案子其實說來算得上是無頭案,沒有任何線索,也沒有任何條件。
被害人仇平只是看清了對方的一個輪廓,就輪廓而言他說不定看的還沒有杜敬看的清楚。
他們兩人飛的並不算高,只是約麼四五十米高左右,這個高度在縣城已經沒有任何阻礙了。
所以杜敬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當時的現場,嫌犯的着一身淡藍色的長袍,蒙面踏一柄狹長的飛劍,速度極快。
淡藍色的長袍與藍天幾乎融爲一體,讓人極難辨別,哪怕是受害人在被撞了之後,這纔看見了那劍上還有着一個人。
而按照仇平的描述,他剛剛從幫派中起飛後約麼十息的時間,就遭遇了這個事兒。
修煉之人的呼吸悠長,十息的時間也就是半分鐘左右,半分鐘左右就突然出現,再撞翻了仇平搶走了儲物袋。
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對方是早有準備,而且已經知道了仇平這個時間段,會準時出發。
結合這嫌犯蒙面的特性,杜敬基本上可以判定出實施御劍搶奪的人,必定與這傢伙相識,知道他的活動作息時間。
緊接着杜敬閉上了雙眼,他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嫌犯的體型,隨後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了皮紙和炭筆來,按照自己印象當中那人的身影還是素描了起來。
其實在三四十米的高空當中,那嫌犯正在進行着高速的移動,在杜敬的眼中只是一道殘影而已。
憑藉着這一道殘影,畫出嫌犯的畫像來,這對杜敬有着極高的要求,也是極爲困難的。
此時見那杜敬拿出了畫板和炭筆的柏四維不由的激動了起來,他可是親眼見證過杜敬繪畫破案的人,自然知道杜敬的繪畫水平有多麼的高了。
可是他轉念一想,這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兒啊!
且不說那受害人仇平都描述不出來那人的一點相貌,杜敬就算親眼見了,那又能看得清什麼呢?
那仇平見到杜敬拿出皮紙之後,也是一樂正準備出言嘲諷一番的時候,卻見到韓澤筠氣喘吁吁的踏劍落在了院子當中。
他連忙一臉騏驥的問道:“韓公子,可是將那盜賊手刃了?我的儲物袋可找回來了?”
面對那仇平一臉渴望的表情,韓澤筠還真是不好意思說了,想了想便找了個藉口道:“若不是我發現的遲了,追的也有些遲了必定不會讓那廝跑了。”
那傢伙竟然跑了?竟然連泰平縣第一高手都無法追上那傢伙,那人的境界該有多高啊,速度該有多快啊!
“哼!就連我都抓不到那傢伙,別人也休想抓到!”他氣呼呼的說道,隨後便低聲向仇平詢問:“那傢伙可有消息了?”
仇平輕蔑的瞥了一眼杜敬,“呵!他?就連韓公子您都拿那賊沒有辦法,他能有什麼辦法,這次我是認栽了。這次上萬靈石的貨就得打水漂了啊!”
韓澤筠可不在乎他那儲物袋裡有多少的貨,他只關心自己的輸贏,既然知道那杜敬也沒有動靜之後,便不由得開心起來,朝着杜敬的方向走了過去,准奏出言嘲諷幾句。
卻不想見到杜敬面前的皮紙之上,一個穿着淡藍色長袍,腳踩長劍的男子躍然於紙上,竟然如此的寫實!
可當他仔細分辨的時候,卻忽然高呼一聲:“是他!就是他!你見過他嗎?”
此時杜敬又在畫上勾勒了幾筆後說道:“就剛剛在天上瞅了一眼,我畫的像嗎?”
“和我剛剛在天上追的時候看見的一模一樣!不過那傢伙御劍的速度太快了!”
這樣的話,那麼自己便判斷的沒有錯了。
仇平聞言之後便也走了過來,漫不經心的朝着杜敬面前的畫上看了過去。
他對這嫌犯的印象是真的沒有杜敬與韓澤筠印象深,但是杜敬基本上可以斷定是熟人作案。
既然這樣的話,讓受害人辨認一下說不定可以辨認出來。
“你看一下,這個人你認識嗎?”
仇平倒吸了一口涼氣叫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