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謝植森來到劉天奇身邊說道。
劉天奇看着謝植森道:“植森啊,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今晚你我二人肯定有一人會消失,因此師父想跟你說,如果今晚師父消失了,這翠雲戒指就交給你了,希望你可以啓動裡面的陣法。”
謝植森聽了這話看着劉天奇道:“師父,我,我行嗎?”
劉天奇看着謝植森道:“有什麼不行的,你別忘了,你可是謝家的人,你身上還揹着謝家的宿命,最重要你還是我的徒……”
劉天奇說道這裡突然整個人愣住了,腦袋上靈光一閃,眼睛也亮了。
“等等,謝家的宿命,難道是指……哎,我怎麼這麼笨。”劉天奇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
“植森,你聽我說,這翠雲戒指……”
劉天奇正開口準備讓謝植森知道如何開啓翠雲戒指,突然劉天奇的聲音變得飄忽起來,而劉天奇的身子也變得模糊起來。
“師父,師父!”謝植森看着劉天奇逐漸模糊的身影頓時焦急的大吼起來。
劉天奇也焦急萬分,他現在聲音也發不出來了,沒辦法,劉天奇只能用動作提醒謝植森該如何開啓翠雲戒指。
劉天奇想到這裡做了一個咬破手指的動作,緊跟着指了指桌子上的翠雲戒指,示意把血滴在翠雲戒指上。
這個方法就是劉天奇剛纔悟到的,翠雲戒指明顯跟謝氏家族關係很密切,而且劉天奇聯想謝樹全說的謝家宿命,劉天奇就想到了鬼道秘術中記載的一個關於法器的煉製方法。
這個方法就是煉製法器的時候,在法器中滴入自己一滴血,從而對法器進行封印,從今以後,哪怕法器的主人死了,法器也只能被擁有他血脈的人使用,想來這個翠雲戒指就應該是這樣的一件法器。
劉天奇這樣想着,眼前越來越模糊,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暗示謝植森能不能明白,如果明白了,自己等人就有活下去的希望,希望謝植森可以參透吧。
劉天奇這樣想着,眼皮越來越重,最後實在堅持不住了,整個人昏了過去。
劉天奇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長時間,就覺得有人推自己。
“阿福,你醒醒,你醒醒。”
劉天奇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正貓在自己的船頭小心叫着自己,這時少年見劉天奇睜開眼睛頓時興奮的說道:“阿福你醒了。”
劉天奇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道:“阿福?我不叫阿福啊,還有你是誰啊?”
“恩?阿福你怎麼了,被棍子打懵了?我是你謝雁哥哥啊。”少年看着劉天奇疑惑的說道,一副你傻了的表情。
“謝雁哥哥,劉天奇有點矇蔽,什麼情況自己穿越了?”劉天奇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身子,頓時劉天奇愣住了,自己怎麼變成了一個陌生的少年。 щщщ☢ тт kán☢ ¢ o
劉天奇有些懵逼,難道從大陣中消失就穿越了嗎?這看起來也不錯啊。
劉天奇這邊想着,少年看着劉天奇皺着眉頭道:“阿福你傻了嗎?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劉天奇看着謝雁含糊的說道:“有點迷糊。”
謝雁聽了這話嘆了口氣道:“哎,真是委屈你了阿福,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偷偷的跑出了村子,我還見到了縣太爺,他說,他一定會派兵救出謝蝶姐姐的,絕對不會讓爹爹殺了她的。”
“恩,謝蝶?”劉天奇對突然又出了一個人物有些疑惑,同時對縣太爺帶兵來,也有些疑惑,什麼事情縣太爺需要帶兵進村。
劉天奇一頭霧水,不過幸好劉天奇眼界很高,摸着頭道:“謝雁哥哥,我可能被打懵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謝雁聽了劉天奇的話道:“你忘了,今天是豐收祭,最近三年天都沒下雨了,莊稼減產,我爹作爲村裡的村長大祭司,自然要想辦法,就準備用我姐姐做爲聖女祭祀天神,蝶兒姐姐對咱們那麼好,咱們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她死呢。”
劉天奇聽了這話大約明白了,村長也就是眼前這個謝雁的父親是這個村子大祭司兼職村長,爲了祈雨準備殺掉自己的女兒當祭品,於是自己的兒子爲了救姐姐,就把事情上告了縣太爺,縣太爺就準備發兵進攻這個村子,解救無辜少女。
劉天奇理清了思路看着謝雁道:“謝雁哥哥,既然縣太爺答應出兵了,咱們等着蝶兒姐姐被救就行了,你叫我幹什麼?”
謝雁聽了劉天奇的話臉上出現一絲黯然道:“一般咱們豐收祭是午夜進行的,可是今年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爹把時間提前了一個時辰,我怕縣太爺派人來不及,到時候蝶兒姐姐被殺了,可如何是好。”
“恩,那咱們?”劉天奇看着謝雁問道。
“還能怎麼辦,現在豐收祭已經開始,蝶兒姐姐也被綁了起來,咱們現在趕緊去救人啊。”
謝雁這話說完,二話不說拉着劉天奇就站了起來,這一拉劉天奇,劉天奇眼睛也很尖銳,一下子就看見謝雁手裡帶着一枚戒指,而這戒指不是一般的戒指,正是翠雲戒指。
“你這是……”劉天奇指着謝雁手上的翠雲戒指問道?
“什麼啊,你說雄戒啊,這個是謝家傳家寶啊,蝶兒姐姐也有一個,不過她那個是雌戒,好了不說廢話了,咱們趕緊出發救人吧。”
謝雁吼了一聲,直接拉着劉天奇來到了外面,一到外面劉天奇就看見了一個繁華的村落,同時在村子中間篝火鼎盛,一羣人正圍着篝火有說有笑。
劉天奇擡頭一看圍着篝火這羣人,頓時眉頭皺了起來,這些人他都認識,正是在大雁村開豐收祭的拿羣村民。
劉天奇這時在往高臺上一看,那坐在最中間的不是老村長又是誰。
劉天奇驚訝萬分,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劉天奇正在驚訝時候,更令人驚訝的還在後面,因爲劉天奇看見失蹤多日的戴雨琪這時正被綁在一個木樁子上,身上被困的結結實實的。
而謝雁看着臺上被困的戴雨琪叫了一聲:“蝶兒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