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翠巧眉毛一動:"是你什麼人啊你來求?"
"同學。"何星月小聲說道。
"哦,同學,"文翠巧繞着她打量着,"你們這屆好像已經有終止實習的了,你都爲他們求過人?"
何星月嘆了口氣,說出了實話:"他是我男朋友,好了吧,文老師,求你一定要幫我們,這件事在你們身上沒什麼,在他身上就會影響前途的,如果要賠錢的話,我們可以……"
"男朋友?"文翠巧擺擺手讓她先別說了,"你跟畢軒剛多長時間啊,小姑娘,"她把何星月的胸牌拽過來看,"你很不老實啊。"
何星月全身已經顫抖了起來,不顧一切的對文翠巧極盡討好,因爲她知道,文翠巧之所以刁難她,一定不是管不了。"文老師,我爲之前的事情跟你道歉,只要你能幫他這次,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做什麼?"文翠巧誇張的笑笑,"你很有能力嗎?畢軒已經回到我身邊了,你愛做什麼做什麼。忙,我幫不了,該怎麼着怎麼着吧。"
高跟鞋在樓道踏的"噠""噠"作響,何星月聽見她走進辦公室的時候有人問她什麼事,她輕飄飄的回答:"一些,非分之想。"
愛做什麼做什麼是吧,何星月轉頭就去了神外。
晚上下班的時候,畢軒出現在病理科門口,文翠巧心情極好,在同事們"我懂"的眼神中收拾好東西,挽着他的胳膊走了出去。
"終於想起來找我了,"她柔聲說,"晚上去哪?我想吃日料了。"
"那就去吃日料,我聽學生們說有個深夜食堂,咱們也去看看。"
文翠巧沒想到他還知道年輕人的流行,喜出望外的跟他去了深夜食堂。
心情好食慾就好,大口吃着鰻魚飯,她發現他沒有吃,而是看着她在吃,不好意思的笑笑:"怎麼了,你怎麼不吃啊?"
"嗯……巧巧,我有事想跟你說。"
"說吧。"她吃了一口大阪燒。
"那個……你們病理科那個標本的事,我聽說了。"
"嗯,"文翠巧放下筷子,"怎麼了?"
"那孩子也不是故意的,這事鬧大了他也受不了,"畢軒鼓足勇氣提了出來,"巧巧,我沒記錯的話,你那天夜班吧,你也……沒檢查一下?"
"所以呢?我的錯?"文翠巧的語氣不再那麼溫柔,"各科都知道的規矩,我要是看到了好心提醒,沒看到也不賴我啊。"
"是是是……但是,這事你要是攬過來,也就沒什麼了,落他頭上太嚴重不是。"畢軒的手指很好看,就算此時糾結的攪在一起。
文翠巧冷笑一聲:"有意思啊,今天怎麼所有人都來給他求情啊?阿軒,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哦,他原來在我們科…"
"他是你情敵你知道嗎!"文翠巧突然一拍桌,打斷了畢軒邊想邊說的託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