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蒼鷹隊長以及那種戰友也都圍繞到了我的身邊,全部都是用一種無比關切的眼光盯着我。
王超,你還好吧…沒事吧!
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出現在了我的耳邊,我從昏暗之中微微的睜開了眼睛,我的腦袋是無比的痛,可能是因爲自己今天你太過於拼命了吧!
再加上剛纔自己重重的摔了一跤,呵,腦袋痛,狠狠的痛!
隊長...我...我沒事。對着蒼鷹隊長說過這句話以後,我猛的乾咳了起來,甚至都咳嗽出了血,反正就是挺嚴重的那種。
咳嗽過後,我一副歉意的盯着蒼鷹隊長,然後臉上掛着一絲羞愧之色,對他說着。
隊長...我今天沒有完成任務,你...你懲罰我吧!說罷以後,我就朝着一邊的天空看着。
蒼鷹隊長聽到我這麼說以後,臉色很快就浮現出了一股不能用言語形容的顏色。然後她緩緩的起身,站立了起來,盯着遠方的天空,意味深長的望了起來。
隊長...不是王超的錯,是我的錯,因爲在比賽的過程中,我的腳踝崴了,然後我拖了王超的後腿,要是不是我,王超完全可以提前回來,都是因爲我,都是因爲我啊!血女很是激動的說着。
蒼鷹隊長,如果你真的要罰,那麼就罰我吧,這件事情,和王超一點關係都沒有,真的沒有!她繼續道。
血女見到蒼鷹隊長的臉色在這一刻變了起來,她趕緊從地上站立了起來,走到蒼鷹隊長的身邊,一臉的激動之色,甚至她是咆哮的說着。
聽到血女這樣對着自己解釋,蒼鷹的臉色很快浮現出了一股玩味的笑意,但是好像又不是玩味之意,確切的說,應該是一種真誠,屬於兄弟之間情意的真誠。
他我微微的笑了笑,轉過腦袋,對着血女道,誰說,今天這件事情和王超沒有關係呢?呵呵,怎麼會和王超沒有關係呢?蒼鷹隊長反問着血女,一臉的笑意。
額,血女當時臉色就變的難堪了起來,她在心裡一個勁的責怪着自己,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要是不是我的話,王超根部不是這樣,他會得成功的,真的會!
或者說血女的心在這一刻碎了,那是對我太多的自責而碎的,但是接下來,蒼鷹隊長的一句話,讓她無比的震驚,就如同一悶驚雷,讓我也震驚了起來。
蒼鷹…戰隊…一級特兵…王超…代號…戮…聽令!蒼鷹隊長的聲音是那樣的嚴厲,或者說是一種無比強勢的力量,直戳我的心扉。
在這次比賽之中,雖然你和血女的成績是最後一名,但是因爲你們在邊塞的途中發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纔會導致你們最終比賽結果落後。
不過…你們…你們在比賽之中,互幫互助,戰友受傷之後,不放棄,不拋棄,永不言敗的精神,很是感人。
我們身爲特種軍人,不僅要求在體格訓練上有所規定。而且還在一個人格思想上面有更高的要求。
當然了...這些,你們,做到了!
所以,在這次比賽最後的結果分析時,我特意授予你們上百公里越野負重比賽最佳個人優秀獎!
蒼鷹隊長說完這句話以後,跟在他身邊那些戰友都朝着我激動的鼓起掌聲。
那是所有戰友對我的鼓勵,那是所有戰友對我的肯定,那是所有戰友對我的欽佩……
血女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很疑惑,但是當她看到蒼鷹隊長將那一枚金燦燦的獎盃溫暖的遞給我的手裡的時候,她信了,她真的信了!
是的,她信了,當然,我也信了!
隨即,她也像那些戰友一樣,猛的鼓着掌聲,似乎,在這一刻,從她的眼角里滑出了很多的淚滴。那是無比激動的淚水。
王超,最棒,王超,最棒!臉頰上掛着淚痕的血女,激動不已的朝着我鼓掌,嗯,她還在心裡一直說着,王超最棒呢。
當蒼鷹隊長將那一枚金燦燦的獎盃遞到我的手裡的時候,我重重的對着他點點頭,似乎,我的眼睛在這一刻也開始變得溼潤了起來。
我掙扎着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被蒼鷹戰隊拒絕了,他無比關切的對我說着,讓我躺着不要動,好好休息休息。
拿着這一枚金燦燦的獎盃,我的心裡很是激動,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的心裡很是複雜。
我就那麼拿着獎盃,一直髮呆着,傻傻的發呆着……
西下的嬌陽發出了暖意的光芒,我很喜歡這道風景,但願我可以在這一刻感受到無比的暖意,就彷彿是暖意的嬌陽一般,發出的那股溫暖!
我微微的閉上眼睛,用心無感受着這一刻的溫暖!
夕陽灑下那些金色的光芒,和煦的照射在我的臉龐上,血女的臉頰上一直充斥着一種興奮,那是對我的興奮,很濃烈。
超…你最棒!你最棒!
這一刻的血女臉上不再是對我持有擔憂之色,反而是一種無比欣慰的顏色,好像她也很開心似的,或者說,這一刻,她真的很開心。
超,你最棒,超你真的最棒!這句話一直在她的嘴角里說着,從沒有停頓。
因爲我的傷勢太重,再加上,一路疲憊不堪,用盡了渾身力量,所以,這一刻的我,已經虛脫到了極致。
好像經歷過了一次死亡,後來不知怎麼回事,眼前一黑,蒙圈了過去。
血女,再一次,在我的身邊,大聲呼喊了起來,她很擔心我,真的陣擔心我。
我是被其他的隊友用擔架擡回去的,到了最後,我都不知道,好像是昏死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再一次被帶到了那間南京軍區的特種醫院。
換句話來說,也就是那間設備及其簡單,人員稀少的小診所。
不過這裡醫生都是那種技術特別牛逼的那種,估計是從外面聘請回來的吧。
畢竟這裡是南京特種軍區,很牛逼的那種。
房間裡,依舊是一個人都沒有,我就那麼一直躺在病牀上,好像醫生給我輸的是葡萄糖。
輸這種液體也就是爲了給我補充一些能量啥的。以前上高中那會,生物老師說過,葡萄糖是補充人體能量的。
因爲自己這次太過於勞累了,所以,醫生纔會給我補充這些東西,爲的就是給我補充能量唄。
我不敢起身,或者說我不能起身,因爲當我一起身,全身就會的就是給我傳來一股鑽心的痛,我知道這是太累了的緣故,畢竟今天自己消耗了渾身的能量。
王璇,念微,陸捷,夜姐,我沒有辜負你們的厚望,我真的沒有辜負你們的厚望啊。我…我沒有言敗!你們看到了嗎?你們看到了嗎?
躺在病牀上的我,內心瀰漫着一股複雜的感情,更是激動的自言自語着。
想着,想着,我的眼角滑落下了一汪滾燙的熱淚。
是啊,今天我終於強勢了一次,今天我終於有了尊嚴,屬於男人的尊嚴,屬於特種部隊兵的尊嚴。
我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醫院沉睡了幾天,應該是好久吧,隱約記得當我被戰友用擔架擡回來的時候,是下午。
可是,現在似乎是中午,因爲我看到了一縷冬日的暖陽,透過窗戶,折射了進來。暖暖的撒在了我的臉上。
此時,陽光正是在天空的正中間,這些已經說明了現在的時間,是中午。
難道我已經睡了一天?
我狐疑的想着,然後在腦海裡,思索着那天黃昏過後的事情。可是,不管我怎麼想,都想不清楚。
反而是越想腦袋瓜子越痛,狠狠的痛。乾脆我也不再去想就那麼靜靜的躺在醫院的病牀上。
吱呀……
ωwш▲ ttk an▲ C○
醫院房門被開啓的聲音立刻縈繞在我的耳邊,我的腦袋本能的朝着房間門口望了過去。
是血女!
你醒了,超!血女看到我在盯着房間門口凝視着,她抿了抿嘴巴,笑了笑。嗯,她笑的很甜,彷彿是一個剛剛出水的弱女子一般,嬌媚到了極致。
嗯。我的聲音很是細微,就那麼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個嗯字,然後我的目光已經盯着血女。
今天的她,很漂亮,一身白色的羽絨服披在她那無比性感的嬌軀上,那些絨絨的毛羽極致的親吻着它的臉頰。
下身是一件黑色的冬日暖褲,屬於很窄的那種,被她穿在下身,緊緊的貼着她的玉腿,將她那完美的曲線勾勒的若隱若現。
臉上也塗抹了淡淡的粉底,性感的櫻桃小嘴,讓人看一眼,都有一種想要上去吻一下她的慾望。嗯,就是有這種慾望。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她的眼睛很是紅腫,這讓我很糾結。
我……我睡了多久了?
因爲自己心裡一直糾結,自己到底在這裡睡了多久,所以我微微的問着血女。
王超,你已經睡了兩天了,那天下午回來以後,你就一直昏睡,沒有醒來,我……我好擔心啊!
血女的臉頰上掛着對我的擔憂。
什麼?兩天了,怎麼覺得自己好像睡了一天。我很驚訝的說着。
嗯,因爲你自從那天下午回來以後,就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沒有醒來。
血女的臉上,掛着楚楚動人的姿色,看得出來,她很關心我,要不然,她怎麼會紅腫了眼睛呢。
望着剛剛哭泣過的血女,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