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臉色陰沉道:“我不是問你祖上,我只是問你幹什麼。你搬祖上幹什麼,那不是你的。”
我淡淡道:“哦,剛纔我只是問你幹什麼,也沒問你家裡父母親幹什麼,你回答你父親幹什麼有什麼用?”
幾個女子笑了出來,英王那英俊瀟灑的臉色陰森沉暗,目光閃過一道寒芒,狠狠盯我,我懶得看他狐假虎威,裝腔作勢,毫無在意看向別的女子酥胸,這羣人,只是靠家族的力量,自己有什麼本事,白吃白喝混的傢伙!
一羣人迎進大廳,我得到個喘息機會,衆人也不敢小看我,至少我敢把這裡的主人得罪,狠狠折辱一番,你敢嗎?顏若馨不能時時挽着我,我也不會一直跟在她旁邊,假如什麼時候都要我陪着她我倒不如死去了,那樣有什麼樂趣。顏若馨和衆人走到大廳中央,中間裝飾極爲豪華,一盞明亮大吊燈,成塔的酒杯,移動式的糕點,庸脂俗粉的女人,我沒興趣,顏若馨在我耳邊狠狠道:“不許走太遠,離開我視線,我叫你一定要隨時聽到!”
我道:“我只是去找吃的找喝的找美女看……哎喲!絕不會跑太遠的。”摸了摸腳,我的天啊,今天遭受多少次襲擊了。
顏若馨知道我的性子限制我的行動是不可能,我不鬧事已經是萬事大吉,別人不惹我,我也不會隨便惹別人,我是個善良的人。但惹着我,管你天王老子,不讓你好看我就不叫風少。
人羣向中間匯聚,聚集在主人身上,顏若馨一身雪白衣裙奪去不少光芒,其他有幾個漂亮之極的女子,都被她比了下去,這丫頭的美麗真不是一般的美,也怪不得那個鷹王對她大獻殷勤。顏若馨應對得當,如水明眸來回移動,動作舉止優雅得體,完全與我在一起另外一個模樣,美眸時而飄往我這邊,我立刻躲到一邊去。這些人臉上都笑意盈盈,只是沒有絲毫感情,我暗道,這個英王,做人真是太失敗了,沒有經過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深刻教導,連泡妞都不懂得實事求是,因地制宜啊!
那英王上樓去,現場爆出一陣譁然,許願儀式要到來了,一個宴會最爲部分,這時我已經喝了數瓶酒,吃了不少食物,雖然我買不起,但和名花熟悉的我,對於上層的高級東西不比任何專家級人士差,現場幾瓶最爲高貴的都在我肚子內,我暗暗好笑,這個英王,倒好好招待我一番!至於那數十個杯子組成的酒塔,我很想從底下一杯拿起,但想了想我技巧沒有到這種程度,只好從中間拿起,沒有倒下,以後就要看誰的運氣不好了。
那些牆壁、角落裡的綠色植物,我滿手油膩在上面揩,那些保鏢看到了,卻不大好意思說,來這裡的賓客身份都是非同小可,那不在他們職責範圍內,犯不着爲了這些不與自己利益相關的而得罪別人,看了看,視而不見。我嘿嘿一笑,又跑到一個角落,將從附近幾個食品堆收集來的東西消滅,飽暖思yin欲。
再也吃不下去,我目光在附近的女子身上逡巡,天氣比較涼,但在裡面比較熱,爲了顯示女性身材的曲線優美,大多女子穿得都比較暴露,有的只穿一身短袖,或進了大廳就褪去外衣,我目光在那些高峰、凹凸、美妙處徘徊,真是爽啊,反正我在暗處,又不怎麼惹眼,不用擔心別人看見我這副豬哥嘴臉。
偶爾一兩個低下頭來取東西,彎腰喝酒,我立刻直起身來,緊緊盯着中間那向兩外敞開的深深溝壑,雪白嬌嫩,誘惑無限,真是。不得不佩服,這些所謂的上層貴族女子酥胸保養與一般人不同,無論膚色、嬌嫩、深度,都保養得十分之好,差不多達到我的欣賞水平。
幾個過來與我搭訕的,我本着只欣賞而不動的原則,委婉拒絕她們的交往,對我來說,那些女子只能拿來看看,作爲欣賞,但深度與她們交往,就不是我這個階層的人應該,始終不可能走到一起去。還是我們的文靜、瘋丫頭、馮雪那種女孩來得比她們優秀。
最後,主持人拿話筒道:“現在,有請我們的今晚的王子,英王先生,爲他的Party致辭,接着就是我們的許願儀式和切蛋糕——”
連忙跑到外面去,汗,要黑燈了!聽到那傢伙的話我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走到一個走廊,此處空氣清新,附近有兩個青綠植物,我的手在上面寬大綠葉,擦了擦乾淨。坐在欄杆上,迎着清風,外面的景象極爲精美,裡面和外面隔了一層,宛如兩個完全不同的空間。嘈雜喧鬧傳不到在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幕終於降了下來!
“原來你在這裡啊!”顏若馨走了出來,俏臉有些紅暈,不知是裡面太熱還是喝酒太多緣故,語聲看起來有些生氣。
“啊!這邊的風景獨好,我喜歡這裡啊!”我伸開手,迎向吹來的清風道。
“哼!”顏若馨走到我旁邊,將我從欄杆上拉下來,有些生氣道,“什麼獨好,你以爲你是誰啊,還張手迎風呢,你知道這裡有多危險嗎?從三樓掉下去,哼,一點都不懂得自身安全。”
“小姐,好像我的安全由我自己負責吧,不用你負責吧。”
顏若馨眼睛一瞪,怒氣衝衝道:“什麼你的我的,我說不許你坐這裡就不許,你是我帶來的,我當然要負責你的安全,從現在開始,你就要完全聽我的話。”
我苦笑,這位小姐實在是太野蠻了,毫無剛纔在裡面的高貴典雅形象,顏若馨認真瞧了瞧我臉色,像又想起什麼道:“你爲什麼不在裡面,跑出這裡來?我不是說過叫你在我視線範圍內嗎?你怎麼跑出來的。”
我聳了聳肩道:“裡面烏煙瘴氣的,空間污染嚴重,不適合我這種純潔的人,我只好出來透透社會主義的清新空氣。”
顏若馨“噗嗤”一笑,橫我一眼道:“你這個人,裡面的都上層高貴子弟,你卻說人家烏煙瘴氣,要是被人家聽到,你不被全國追殺,那纔怪哩。好了!進去吧,我們走。”
我身子一縮,抽回顏若馨拉住我的手,但她拉得緊緊的,道:“進去幹什麼,裡面實在不適合我,我還要沐浴社會主義的青春氣息呢。”
顏若馨卻拉住我的手,一鬆不鬆道:“已經過了許願儀式,現在是跳舞時候,你是我的舞伴當然要進去。哦,你吃了東西沒有啊?”
野丫頭會關心人,這是個奇蹟啊,難道月亮從西邊出來了?我擡頭望了望,沒有月亮啊,指了指脹得不能再脹的肚子,顏若馨又是“噗嗤”一笑,嬌美萬狀地瞧着我道:“你啊!就知道你是個不肯虧待自己的人,這時候還沒吃飽,那倒是奇蹟,這裡的好東西一定被你消滅不少吧,剛纔聚餐時候英王叫幾瓶拉菲卻怎麼找都找不到。問別人說只看到一個影子……”
我拍了拍欄杆,差點摔了一跤,連忙起來,摸了摸肚子,難道我作案手段那麼低下,竟然被人發現了一個背影,我神情正氣凜然,拉着顏若馨的手,十分沉痛地道:“若馨啊,現在的人太不誠實了,明明自己買不起拉菲,還來這裡裝闊,說找不到,多丟人。”
顏若馨瞧着我目光明亮,嗤嗤道:“是嗎?後來人家又從樓上拿了幾瓶下來,人家是買不起拉菲嗎?”
我老臉一紅,不是做賊心虛,用老孔的話說,那叫拿又不叫偷,只是這傢伙家裡竟然能拿出多幾瓶拉菲,到底私藏多少啊,不行,有機會我一定要跑到五樓去,這個傢伙一定是貪官。
“好了。不和你扯了,葉風,我們進去吧。”
“拉我進去幹什麼,我不會跳舞,叫我進去也沒有用。”
“你不會跳也得跳,你是我的舞伴,怎麼能不跳呢,當初你不是跟我和文靜姐學過嗎?當初我都教會你了。”
我苦笑,想對顏若馨說,你們當初教的我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只依稀有基本步伐的影子,但一驚嚇一急就完全錯亂。
顏若馨不由分說,拉我向內走去。
“若馨,你在這裡呀!我怎麼到處找不到你?”一個白色風度高雅臉容帶着微笑的出現在門口,兩條鳥人翅膀,目光定在我和顏若馨拉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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