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能這麼說啊,什麼叫做耍你呢,時間有這麼多美好的事情,你卻偏偏要往壞的地方想,比如你就誤會我了,我剛纔明明就沒有耍你,而是明目張膽的耍你啊。”
張紫宸這話着實的具有殺傷力,此話一出,那些個黑衣人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滿臉的目瞪狗呆。
饒是呂調陽早已知道張紫宸會出招,可他也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會如此之快。
腦回路簡直清奇。
“你找死!”
那些人此刻也回過神來了,面前這個看上去如同玉面書生一般的年輕男人,雖然滿面春風,笑的人畜無害,但卻遠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那個話事者不免眯上了眼睛,危險卻富有侵略性的眼神如電一般射向張紫宸,似乎是想仔細的審視下這個年輕人,同時他也制止了自己手下人冒失的下一步行動,因爲他哪怕憑藉直覺也知道,能夠在單槍匹馬面對人多勢衆的時候仍然囂張的,只有兩種人。
一種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或者只有匹夫血氣之勇,這樣的人根本就不足爲慮,而這個話事者所擔心的是第二種可能,那就是對方必然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底氣或者底牌。
這也就正應了一句話,江湖越老,膽子越小。
這個話事者四十上下,豐富的人生閱歷讓他已經遠非手下的那些愣頭青可比,因此他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其中的蹊蹺,在制止了手下人冒失的行動之後,這人用他那飽經風霜的老辣眼睛妄圖想看穿這個年輕人得底細。
然而結果讓他失望了,這個人幾十年下來,一雙眼睛不說是火眼金睛,可也看過不少人,這些人中形形色色的都有,哪怕一些宣稱無欲則剛的老傢伙,他都能從那些人心底看出一些他們心底所隱藏的東西來。
然而這次,這個人多年以來自恃可取的長處卻失效了,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看似狂放不羈,但其中的深度就連他這雙眼睛也揣摩不透。
中年人的心底浮現了一絲恐慌,額頭上也浸出了細微的汗珠,雖然微不可察,但距離比較近的人都能感受到身旁這個話事之人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了,這是多少年從未有過的事情。
他們雖然不明白這代表着什麼,但卻也猜得到一絲端倪。
在面對面前這個囂張的年輕人的時候,老大明顯有些動搖了!
中年人名爲楊文,在江寧本地的地下社會裡也算有些名望,平日裡別人見了他,都要叫上一聲文哥的。
這個時候,作爲帶頭大哥,楊文心裡哪怕有些狐疑,此刻也是萬萬不能表現在臉上的。
對面這個年輕人的底細他看不出來,但是現在對面也就他一個人,還有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這個女人長得還算不錯,但是卻能看得出來,只是個毫無身手的漂亮女人,打起來肯定是幫不了什麼忙的。
既然這樣的話,中年人楊文心頭稍定,原本的五成小心又收回了三成。
他的身後現在有幾十個手下,黑壓壓的一片,而且平日裡都是爭強鬥狠,刀頭舔血的傢伙,戰鬥經驗格外的豐富,其中一些人本就是有些武藝硬功夫的。
而面前的年輕人哪怕有些不錯的身手,對付幾十個普通人的圍攻都不一定能應付得來,更何況是幾十個身經百戰的惡棍。
想到這裡,中年人楊文脣角微微向上翹起,隱藏在黑暗墨鏡後面的眼神也有些陰沉,此刻的他,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和話語,而是將頭朝着不遠處的張紫宸略微偏了偏。
雖然動作幅度不大,但是楊文身後的手下們早已熟悉了“文哥”的動作所表達的含義,自然心領神會。
一聲唿哨,紛紛摩拳擦掌的向着張紫宸那裡逼了過去。
至於呂調陽,雖然早就趁着張紫宸先聲奪人的功夫早就帶着身後的孩子和張紫宸匯合了,但是卻並沒有被這些人放在眼裡,甚至在楊文的心裡,呂調陽也不過是一個猥瑣無能的神棍罷了,這樣的人,在他的地盤上討生活的一抓一大把,或許有些坑蒙拐騙的本事,但是在絕對的武力面前,根本就構不成什麼威脅。
要不是委託他辦事的幕後金主三令五申的強調重視,楊文今天甚至都可能不會親自前來,而是隻打發三五個小弟過來。
而他的那些手下們,因爲平日裡霸道慣了,雖然並沒有放鬆警惕,但是從心態上也不把面前的張紫宸放在了眼裡,他們想的和楊文一樣,哪怕對面這個年輕人真的很能打,那也絕對不是他們這幾十個從十幾歲就開始打架混社會的人的對手。
甚至有些人此刻眼睛都沒有盯着張紫宸,而是火熱的打量着張紫宸身邊的美人顧眉。
一些邪惡的念頭也在他們心中涌動着,通過眼神表露了出來,讓顧眉心頭有些緊張與不舒服,不由得拉緊了張紫宸的衣角。
張紫宸也看在眼裡,輕輕地拍了拍顧眉的手,安撫了一下她的情緒,然後便將玩味的眼神投向了面前的這一羣人。
戰鬥,即將開始...
回來了,雖然斷更的時間有點長,因爲涉及到實習畢業和工作的問題,但是說過不太監的,那就一定要完本。
作爲夜半第一本簽約的書,我也知道這本書的故事性和可讀性不高,所以大家不喜歡的就請記得取消自動訂閱下一章,以節約書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