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進入‘洞’‘穴’之後,巫天一行人站在平臺等待着接下來的比試,只有前三名的資格才能進入‘洞’‘穴’。。 更新好快。
除開我們進去的十來人,站在平臺的還有二十多人,被白袍人分爲兩兩一組,就這麼在平臺上比試起來。
巫天同樣也分到了一個對手,這個對手一看就是道‘門’新人,年紀非常的年輕。
站在巫天的對面,那人朝巫天抱拳敬了一禮。巫天見到那人首先行禮,也準備還上一禮。
就在巫天把腰躬下去抱拳還禮的時候,一張符籙瞬間的飛到了他的面前,引爆開來。
不過這種事情對於巫天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他之前就發現了對面這人的小動作,只是一直隱忍不發,等的就是這個時刻。
就在那人以爲偷襲成功,沒想到巫天瞬間就移動到了他身邊,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把他給擊飛出去。
巫天來到了這人的身邊,冷冷的說道:“道家講究光明正大,行事磊落,我認識的道家弟子雖然頭腦簡單,行事衝動,但是至少深得道家品質的‘精’髓,而你,不適合學道。”
如果當時我在旁邊的話,一定會跟巫天干上一架!他就認識我一個道士,頭腦簡單,行事衝動說的不就是我嗎?
巫天僅僅就靠一招,甚至連術法都沒動用就晉級下一輪。這一招也直接震撼了在場的所有人,就連監督的幾個白衣都眯着眼睛打量着巫天,而其他每個人心中都暗自祈禱下一輪不要跟他碰面。
一輪下來,在場的人數由之前的數十人,變成了十來人,最後只剩下了幾個,巫天毫無懸念的奪得了第一,跟二三名一起被白衣人進入了‘洞’‘穴’。
一進‘洞’‘穴’,巫天也跟我當初一樣四處打量着,被這個‘洞’‘穴’的規模所震撼。
巨大的面積,以及巖壁上的階梯房間,還有在遠處聳立的三尊三清道主像。哪怕他曾經身爲苗寨的大巫,這種氣勢磅礴的場面也是他這一生沒有見到過的。
不過巫天可沒有我這種住房間待遇,他們三人被帶到了一個小的空地,這裡已經住了幾百人,都是住在搭的帳篷裡面。
這裡面不僅僅有比試進來的前三名,還有很多是年紀很大,受到天山派的特殊照顧的修者,讓他們在這裡吸收一下靈氣,這也算是天山派給與一些老年修者的福利。
巫天也從背上的揹包之中拿出了帳篷,在地上給搭建了起來。不過這時候他倒是發現了一個熟人,就是當初想要偷我們請柬的守律。
巫天對這地方也不熟悉,正想找人來詢問一下情況,比試進來的人要求跟請柬進來的不一樣,他們能在空地上自由活動跟談話,但是這個自由範圍也僅限於這塊空地罷了。
巫天走過去的時候,那守律正在跟別人吹噓着什麼,巫天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誰啊,沒事拍我肩膀,你要知道大爺我可是修煉證道了。”
這比試進來的都是屬於得不到請柬,也就是說實力大多數不怎麼樣。
不過也有特例,比如像巫天這種,還有一些就是一直在深山老林裡面隱居高人收的弟子,趁這機會讓他們出去闖‘蕩’一下。不過這種人的比例是非常稀少了,百來個人中也就那麼幾個吧,所以守律纔敢這麼囂張。
不過這份囂張也就堅持了幾秒鐘,當他回頭看到是巫天之後,直接就嚇的膝蓋軟了。
“大爺,對不起,剛纔是我‘亂’說話了,我不知道是大爺您來了。”這一番變臉看的剛纔跟他一起吹噓的那幾個人目瞪口呆。
巫天可沒心情跟他在這裡廢話,直接把他拖到了一邊向他問道:“之前那些有請柬進來的現在是住在哪個地方,爲什麼我周圍看了一圈沒有找到提前進來的那十來個人。”
“他們跟我們住的不是同一個‘洞’‘穴’,有請柬的都可以住專‘門’的房間,而我們只能在這裡搭帳篷住。”
“那專‘門’的房間是在哪裡,你現在帶我過去。”巫天想也沒想的就準備拉着守律出去這塊空地。
可是剛走到路口,就被兩個天山派的弟子給攔住了,告誡他們暫時不能出去,必須等到五天後的天山大會才能離開。
巫天當時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轉頭回到了帳篷,不過他也沒忘記把守律給拽了過來。
“這地方在沒有開會之前是不能自由活動的嗎?”巫天朝守律問道。
“是的,不過我們還算自由,那些有請柬的雖然住的條件比我們要好的多,但是約束更嚴格,就連吃飯都不能說話,還是我們這兒輕鬆愜意。”
“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聽你這口氣好像還不止進來過一次,你之前能直接獲得請柬?”巫天對於守律的話表示懷疑。
守律聽到巫天這麼一問,臉上也流‘露’出了尷尬的表情:“之前我師父還沒有去世,仗着我師父的資歷,所以我們‘門’派三人都獲得了請柬,所以我當初也住過房間。”
“兩年前師父去世了,師‘門’也就只剩下我跟我師弟兩人了。我們兩人也不學無術,在道家術法的造詣上實在不堪。我跟師弟心裡明白今年的天山大會肯定沒有直接邀請的機會了,所以我們就投機取巧,想走捷徑,所以就動起了偷請柬的歪心思。”
“你也知道,這種事情不是那麼光彩,所以我們就走上了這條路了,現在說起來,真是對不住師父的教導。”說到這裡的時候,守律也完全放開了,臉上帶着唏噓的表情。
“那你這次又是怎麼‘混’進來的,你師弟又在哪裡呢?”巫天追問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守律結結巴巴的回道;“我把之前對付你們的手段,又找到了一個落單的愣頭青,然後晚上用‘迷’煙把他給‘迷’昏了,把他的請柬給偷了過來。”“但是隻有一張請柬,我就把這張請柬給我師弟了,而我自己就選擇去比試入場。不過我確實運氣不錯,我去的時候天‘色’已晚,那一組就二十來人,其中一半還是有請柬的,我僥倖‘混’了進來。”巫天聽到守律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就把他給放了回去,獨自一人在帳篷中閉上雙眼假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