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牙先看見的是大包小包中的徐子衿，好奇地問：“你以前不都是嫌累嗎？這次怎麼買了這麼多？”
誰知道徐子衿沒說話，而是躲到了蕭月牙的身後。
當秦頌走過來之後，或許是因爲之前徐子衿的語言刺激，再加上學校之前的流言蜚語。
她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呦！無衣你和月牙走在一起，看你們這模樣。知道的都說你們是師生，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們是情侶呢！”
燕無衣只是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讓她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而蕭月牙這個時候則是有點諷刺地說道:“怎麼？秦老師這是有了危機感嗎？”
“那你可要失望了，我可沒興趣和你搶個老男人。”蕭月牙漫不經心地說道。
她後面的徐子衿實在忍不住了，直接笑得手上得東西都掉下來不少。
燕無衣這個時候則是複雜地看了蕭月牙一眼，只有秦頌滿眼殺氣。
就在她要追過去的時候，旁邊的燕無衣卻在這個時候伸手攔住了她。
“算了吧！讓讓她們去。”
可這句話就好像是觸動了秦頌敏感的神經一樣，她直接質問道：“燕無衣，你該不會是真的喜歡她了吧？”
就好像是爲了掩飾什麼一樣，燕無衣怒吼道：“夠了！我不想和你說這些，我看你是瘋了。”
就在燕無衣準備不等她自己先走的時候，她直接伸手攔住了燕無衣。
怒吼道：“我告訴你，你欠我的。你這輩子都還不清。”
燕無衣沒辦法只回頭過來，面色鐵青地問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秦頌冷笑：“不想怎麼樣，只是提醒你不要忘記你欠我的。不管你有什麼別的小心思，都最好早點收起來。”
說完之後，她就獨自往前走去，也不管燕無衣跟不跟上。
只有身後的燕無衣一個人獨自苦笑着說：“是啊！我怎麼會不知道我現在欠你們的呢！”
回來之後，燕無衣的格外地清醒。他很少會有這樣失眠的時候，一時居然有很多不習慣。
知道燕叔叔找自己出事他的下半生就有了去向，但他還是不能夠習慣，不能夠習慣萬萬全全地忘記她。
大腦中不斷地回放着當初她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說的話，“老男人。”
是啊！這本來就是他們橫亙在他們之間的鴻溝。
儘量不去想別的，躺了一會兒之後終於睡着了。
蕭月牙接過了一些徐子衿手裡的東西，笑道：“怎麼就買了這麼多？”
徐子衿眨眼：“我跟你說，我這可是在幫你。這不光讓秦頌吃了啞巴虧，我們還得了好處。多好！”
蕭月牙一時竟然找不到反駁的話，但還是說：“沒有必要，反正我們以後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蕭月牙的眼神略顯落寞。
徐子衿急忙勸道：“不要這樣啊！他和秦頌之間肯定有什麼貓膩。”
“你想啊！那秦頌都追了多少年了。他一直都沒有答應，突然出現這樣的變化，那肯定就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貓膩。”
還頭頭是道地分析起來：“你看這秦家夫妻連續出了這樣的事兒，或許是他們之間的什麼約定而已。”
蕭月牙突然覺得很有道理，揉着着徐子衿的臉說道：“看不出來啊！金子你可是個大聰明。”
誰知道徐子衿已經識破了她的陰謀，大吼道：“蕭月牙，你給我拿開你的爪子！你別想沾老孃便宜。”
這會兒蕭月牙內心的陰霾一下就散去了，倆人一路地打鬧離去。
這件事情之後，他們幾個月沒有見面了。
江城的冬來的不早不晚，雪也是不深不淺地，大概一個冬天也就能凍上一個月左右。
前幾個月徐子衿見到李灼華之後，就對人家包藏色心。藉着約會的名義，她非要拉上蕭月牙一起，說是什麼羞澀。
當蕭月牙聽見她這麼說自己的時候瞬間就丟了個大白眼過去，但去的這天，就算是下雪她還是陪着徐子矜一起去的。
徐子衿不斷地支起身子張望，踮腳看看人到底來了沒有。看見人不見蹤影之後，又在蕭月牙的周圍不停地繞着圈唸叨：“李灼華咋還不來，這人去哪兒了？”
本來天氣就有些冷，徐子衿還不停地在自己的眼前轉悠，蕭月牙覺得自己頭都大了。
“你就坐下來吧！不要再轉了，你轉得我頭疼。”說完之後，蕭月牙還揉了自己的腦門一樣。
徐子衿卻還是像沒聽到一樣，解釋道：“我這不是正在着急嗎！你說我哥這啥時候纔會來啊！怕不是在摸兒。”
蕭月牙招了一下手說：“你現在先給我停下來吧！我怕你再不停下來的話，我就要先給你轉暈了。”
知道自己再轉下來蕭月牙肯定受不了，徐子衿這就停了下來。
組會本來早就該結束了，但是燕無衣老是在說着。
最後的路上，燕無衣和李灼華剛好一路。
“你過會兒有沒有空？”燕無衣看他有沒有時間。
要是平時李灼華自然是會說自己有空的，但想到一會兒就要見到的人。
他不好意思地說道：“今天一會兒要出去吃飯，老師要一起來嗎？”
搖了搖頭，說道：“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
只是，剛走了一會兒。就看見了坐在樓下座椅上，縮在自己的衣服裡的倆人。
看到了李灼華之後，徐子衿一下就跳了起來。興奮地說道：“小華，你終於、、、、、、”
因爲蕭月牙穿的像個企鵝一樣，而且捂得自己密密實實的。燕無衣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她來。
聽見這樣的稱呼之後，燕無衣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徐子衿也連忙老老實實地問好。
蕭月牙這個時候迷迷糊糊的，聽見人來了之後說：“好，那現在我們走吧！”
燕無衣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蕭月牙，所以看過去的時候，就剛好迎上了蕭月牙的目光。
又想起剛纔李灼華說的話，燕無衣立馬改口：“我感覺自己還真有點餓了，灼華我和你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