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啊,你是真虎啊,哪有偷東西還用轉頭砸玻璃的?”看見人都走了,我衝着趙崇風就是一個腦瓜崩,痛的趙崇風直捂腦袋。
“我怎麼知道啊,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嗎?把玻璃敲碎,然後爬上去,把東西一偷,留下字條瀟灑的離去!”趙崇風說着,還一副憧憬的表情。
我捂着臉,實在不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留下字條?還瀟灑,那都是浮雲好不好。
趙崇風現在覺得蠻委屈的,只好發動汽車,準備離開,“嗨,你要幹嘛去?”感覺汽車被髮動,我說道。
“回家唄!”趙崇風說道,“回去幹嘛啊,玻璃都打破了,趕快把衣服偷出來!”我說着,帶頭下了車,及其費勁的爬上了排水管道。
好長一會,我才爬了上去,進入窗戶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姑娘家的閨房,運氣還不錯,想着,我直接開始翻箱倒櫃。
終於在一個立櫃中找到了那件被掛起來的衣服,因爲是黑天,所以看不清衣服的顏色,但是買的時候我曾經見過,於是直接抓起來向着窗外走去,這衣服的觸感很不錯,滑膩膩的。
等我趴在窗戶上準備下去的時候,看見趙崇風還在排水管離地不到一米的地方徘徊,於是我儘量控制着聲音說道:“衣服找到了,下去吧!”
趙崇風這次倒是沒有犯二,手一鬆,滑倒了地面,我把衣服往下面一拋,趙崇風就接住了。
等下去以後,我和趙崇風趕緊上了車走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剛進屋,就看到徐茉莉坐在沙發上等我們兩個。
“你們倆去哪裡了?爲什麼不帶着我?”徐茉莉說道,我和趙崇風沒說話,能告訴她嫌棄她是個累贅所以不帶嗎?此處無聲勝有聲。
“你們怎麼不說話啊?”徐茉莉語氣開始變壞,原本今天準備一起出去幫忙的,提前一個小時下的班,可是這兩個人直接不管自己,浪費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我們兩個今天去幹的事情你可不能幫忙,等下次,下次一定讓你幫忙!”眼看着徐茉莉要發飆,我說道,人家雖然是個普通人,但是想要幫忙卻是真心的,所以語氣衝一點可以理解。
“對啊,我們兩個廢了很大力氣才把這件害人的衣服偷回來,才知道,原來小偷也不是好當的,所以,你一個女人家,也不能爬牆什麼的,幫不上忙。”趙崇風再次揭發謎底。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這傢伙真會幫倒忙,我還準備瞞着徐茉莉把所有衣服都偷回來的,沒想到他直接坦白從寬了,最主要的是,徐茉莉可是警察來着。
“什麼?你們兩個竟然去偷?”徐茉莉瞪圓眼睛說道,“這不是沒辦法嘛,不偷的話,你有辦法把這些衣服拿回來?”我無奈的說道。
“那你也不該去偷,可以找人家商量着買下來啊。”徐茉莉小課堂開課了!
身爲警察的徐茉莉滿腦子都是利民思想,可是這卻苦了我和趙崇風,接下來很長時間,我和趙崇風都是在受難中度過的。
晚上九點過一點,徐茉莉終於說完了,看着昏昏欲睡的我和趙崇風說道:“你們兩個有沒有在聽啊!”
看她的樣子,如果我們兩個說了‘沒聽’兩個字,她還會滔滔不絕的講下去,於是我趕忙揮手說道:“聽見了聽見了!”她這才滿意,伸了了懶腰,說道:“明天一定要找我幫忙,我困了,就先去睡了!”說完去找了個房間睡覺去了。
因爲昨天小雅的慘死,所以徐茉莉不敢回去睡覺,於是只能借宿在趙崇風家,小雅死的實在太匪夷所思,也不敢讓警察處理這件事,所以小雅剩下的那層皮也只能在放兩天。
我和趙崇風也不是不能幫着埋掉,可是這兩天得抓住那個蠱師,所以我們也是沒有時間。
“瘋子,你去給我拿一個打火機!”看着徐茉莉走了,我對這仍然昏昏欲睡的趙崇風說道。
“啊?啊,知道了。”趙崇風猛然驚醒,說道,然後站起身去找打火機。
沒過多久,他就拿着打火機走了出來,我接過打火機,把那間寄生着噬魂蟲的衣服抓在左手。
‘啪’的一聲,明亮的火焰燃燒這衣服,沒一會,衣服就出現了一股子燒焦味。
接着,令人頭皮發麻的一幕出現了,衣服的縫隙中猛然爬出了密密麻麻的小蟲子,比昨天見到的小了兩倍,而且數量也沒昨天多,大概也就能覆蓋一個手掌大小。
“鐵哥,這就是昨天那種蟲子?”趙崇風眼睛都紅了,直接擡腳就想踩死這蟲子。
“彆着急,這些小東西只是障眼法,只要吃到肉,想繁殖多少就有多少,接下來纔是重頭戲!”我對着趙崇風勸阻道。
關於蠱師的介紹中,對於下蠱的方法也也有一定介紹,下蠱的蟲子其實只有一隻,但是這一隻就能在得到食物後瞬間繁殖出無數只。
所以,對付蠱師的蟲子,只要找到那隻母蟲就好了,而母蟲看似難找,其實最好找,因爲它們懼怕死亡,所以逃跑之前都會把其他蟲子當做擋箭牌,最後一個出來的,就是母蟲。
果然,沒一會,就有一隻指頭大小的蟲子爬了出來,雖然與其它的差不多,但是它的軀體更加偏向瑩白,晶瑩剔透像是用寶石雕刻出來的。
“鐵哥,這就是罪魁禍首?可以踩死了嗎?”趙崇風說道,“你怎麼總想着弄死它呢,這可是找到那個蠱師的引路蟲!”我對這趙崇風訓斥了一句,抓住了那隻蟲子,它奮力反抗,可力量卻不如我。
看到蟲子被捉住,我鬆了口氣,怪緊張的,剛纔還以爲抓不住,然後對趙崇風說道:“把那張咒紋給我!”趙崇風連忙從衣服中的口袋裡摸出那張四星咒紋,同感咒紋。
“差點忘記了,再給我一張定屍咒紋!”我拍了拍腦袋說道,趙崇風再次摸出一張定屍咒紋。
我把定屍咒紋貼在腦袋上,熟悉的力量讓我充滿安全感。
接着,我抓着同感咒紋往裡面注入血能,這種細緻的控制我還是第一次。
過了一會,我筋疲力竭的躺在地上,這丫的趕上縱慾過度了,我一點都不想動彈,從來沒覺得睡覺是如此美好,但我還是忍着睏意把同感咒紋貼在蟲子上才趴在沙發上。
然後把把蟲子放在地上,對着趙崇風說道:“別踩死,把它放走!”之後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