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浮動,遮住了些許陽光,似乎連老天爺都不忍去看秦朗的慘象。但在這一片氤氳之下,沒有任何生靈注意到,秦朗的身邊,正在出現一些不可思議的變化。
他的鮮血,慢慢被那塊坷垃頭子吸收,坷垃上面的泥土,逐漸自動脫落,從剝落的泥土中,竟出現一絲紫金色的四方小鼎!
紫金色的小鼎一出,剎那間風起雲涌,陰雲蔽日,電閃雷鳴,狂風大作。似乎整個天地,都在慶祝着什麼東西的復出。
那小鼎順着秦朗散落在地面上的血液,慢慢移動,最後,竟然沒入了秦朗的腦海裡!
又是一剎那間,天空瞬間晴朗,又恢復了萬里無雲的樣子,彷彿一切都不曾來過一般。
秦朗昏迷的意識,逐漸清醒起來,一股龐大而又古老的信息,傳入他的腦海。
神農鼎——曠世之尊炎帝手中神器,可煉天下萬物成丹,亦可令百獸臣服!
“神農鼎!我怎麼會有神農鼎?”
躺在地上,無法睜開雙眼的秦朗,不禁喃喃自語道。
“哦對了,我救金蓮來着,被李豬頭用坷垃砸中了腦袋,好像那坷垃裡閃出一道金光,進到我身體裡,莫非那就是神農鼎?”
“哈哈哈哈...,好你個李豬頭,不僅沒有砸死我,還讓我得到了這無上的瑰寶,神農鼎。你等着吧,這份大禮,我早晚有一天,會讓你好好‘嚐嚐’的。”
就在秦朗高興的不知天南地北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陣嬌聲呼喚。
“秦朗,秦朗你在哪?秦朗你快回答我啊。”
是劉金蓮的聲音,秦朗腦海一陣,全身那股子勁瞬間回來了,同時還有腦袋上那股鑽心的疼痛,也讓他難受的不得了。
“金蓮,我在這。”
秦朗慢慢睜開雙眼,極爲艱辛的從地上爬起來。
他腦門子上的傷口已經消失不見,但是他的臉色十分蒼白,即使在星空下,也白的有些嚇人。
可是,劉金蓮看到他的第一眼,卻並沒有害怕,而是雙眸泛淚的一把撲到秦朗面前,把秦朗擁入懷中。
什麼情況?
秦朗眼珠子瞪得跟牛眼似的,除了他娘,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碰到一個成年女性的胸部!
幸福來的如此突然,以至於秦朗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緊貼在臉上的溫熱,散發着迷人的香氣。恰到好處的柔軟,讓秦朗真想一輩子死在這地方。
哦,蒼天啊,大地啊,我這頓打沒白挨啊!不僅收穫了一個顛覆人生的神器,還第一次碰到了女人的胸部,而且還是自己一直暗戀的女神的胸部。秦朗已經幸福的幾乎要暈厥過去。
劉金蓮哭了好一會兒,見秦朗沒有任何動靜,便把秦朗的腦袋捧起來,看他一臉的茫然,還以爲他被李豬頭給打成傻子了,頓時又大哭起來。
“哇——!這可怎麼是好?四爺爺四奶奶走之前,還囑咐過我要好好照顧你,可是我卻害你被打成了傻子。以後你可怎麼辦啊?你還沒說着媳婦兒呢!”
秦朗看着劉金蓮哭的梨花帶雨的,那嬌美的模樣讓人一陣憐惜,便不假思索,脫口道:
“那你給我當媳婦兒唄。”
李金蓮的哭聲戛然而止,她呆呆的看了秦朗幾秒後,頓時滿臉羞紅。
原來他沒事,那剛纔,自己哭的那麼慘,豈不是太丟人了?而且,而且還把他的頭抱在自己胸口,都...都碰到自己那裡了。
秦朗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口誤,當即尷尬的撓撓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
“我開開玩笑,別當真。”
再怎麼說,劉金蓮也得叫他一聲小叔,雖然她是個俏寡婦,可自己也不能由着性子欺負人家啊。那也太不是爺們兒了。
劉金蓮緊咬着嘴脣,眼色有些晦澀的看着秦朗,那點點幽怨,讓秦朗一陣心猿意馬。
不過,他還是在心底裡告誡自己,要忍!不能做禽獸,這可是你過時的侄子的遺孀,小時候,你侄子天天揹着你去找桑葚子吃,這份情誼如此深重,你怎麼能欺負他媳婦兒呢?
這時候,一陣微風吹過,玉米苗隨風搖曳,藉着點點月光,劉金蓮看到一條黑影,在自己的腳邊蔓延。
“啊——!蛇!有蛇。”
劉金蓮被嚇得六神無主,七竅生煙,一股腦的鑽到秦朗懷裡。
秦朗當然也看到了那條小蛇,不過他並沒有去傷害它。因爲有了神農鼎之後,秦朗意外的發現,這條小蛇正在向他行李鞠躬。
我靠,碉堡了!蛇在給我鞠躬啊。啊,不過現在不是驚訝這個的時候,因爲秦朗的懷裡,還有一條柔軟的大蛇,正在不老實的扭動着水蛇腰呢。
大夏天的,本來衣服穿的就薄,再加上秦朗是光着膀子,這一緊貼,好像跟沒穿也沒什麼區別。
那兩對柔軟的兔子,在秦朗的胸膛,不斷的來回磨蹭,秦朗甚至能夠感覺到,胸前好像還有兩點比較硬的小櫻桃,在他胸口來回滑動。
我滴個老天爺啊。秦朗這個新兵蛋子,哪裡受過這種陣仗?,當即就提槍上彈,直至目標。
本來正在秦朗懷裡驚恐的瑟瑟發抖的劉金蓮,突然間感覺自己的小肚子上有一杆硬硬的東西頂着她,好奇不已。
“你褲子裡放什麼了?硌着我了。”
說完也算了,她還用自己的小嫩手去摸了一下。
這一摸,劉金蓮徹底石化了。這東西,這東西,這東西不就是那個嗎?那個自己的丈夫也有的東西!
她的臉,瞬間騰的一下子跟火燒雲似的,即使月光清寒,秦朗也能看到那火紅至耳朵根子的害羞。
兩人一陣沉默,誰也不敢說話了,也都不敢動一動。
又一陣微風拂過,吹得劉金蓮的髮絲,在秦朗臉上不斷的摩擦,那意思就好像再說,你來呀,你來呀,來玩啊。
秦朗的心口狂跳,跳得他都有些不知所措,劉金蓮的心,彷彿和他的心在同一個頻率,兩人的心跳聲,幾乎成了這荒郊野外的唯一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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