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你說的做,”我深吸口氣,“我按照你說的做,是不是你就會告訴我蘇善在哪兒?”
莫照臨表情僵硬的點點頭:“你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這半個小時內我能保證蘇善不會死……可半個小時後,我只能說聽天由命吧!”
此時的莫照臨一句廢話沒有,簡單直接冷酷無情。想要什麼,就用等價值的東西換,這是莫照臨的行事準則。在莫照臨的眼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明碼標價的。世界上的任何,只要有錢,就不可能買不到。
我看着眼前莫照臨的傢伙,忽然覺得異常好笑。我逃了那麼遠,我躲了那麼久……可終究還是,逃不開。
還的清錢財,卻還不清恩怨。割的掉傷疤,始終斬不斷牽扯。或許從很早很早之前,事情便已經有了定數。徒勞的反抗,只是平添傷痕。
如果不是莫照臨此時此刻的舉動,估計我也不會發現自己有多麼喜歡蘇善……又或者說,是比喜歡還要複雜的情緒。
我想保護蘇善,我不想讓蘇善死。我想讓蘇善繼續純善的活着,我不想讓蘇善因爲我有任何的不幸。
“半個小時?”我咧嘴笑,“夠了。”
我之前和莫照臨在一起那麼多年,莫照臨身體的敏感點,我簡直是太清楚了。擺脫開莫照臨的手,我伸手去摸。
夏天天熱,莫照臨又沒有洗澡。他傢伙的氣味,自然不會太好聞。雖然氣味兒不是很重,放到嘴裡也讓人忍受不了。爲了不讓莫照臨有任何不愉快,我強忍着試了試。可能我的表情實在太嫌棄……莫照臨剛要變臉發火,我立馬委屈的解釋:“你這也……太鹹了。”
我只是無心抱怨一句,可沒想到莫照臨竟然聽進去了。莫照臨皺了下眉頭,他提上褲子轉身出去了。
“哎!”莫照臨走,我倒是急了,“你幹嘛去?你還沒告訴我蘇善在哪兒呢!莫照臨,你……”
以爲莫照臨反悔了,我驚慌失措的往外跑。莫照臨突然開門,我額頭砰的一下撞在了門板上。
我撞的力道太大,額頭都撞腫了好大一片。估計我的樣子實在是滑稽,莫照臨的臉色也沒那麼難看了。莫照臨甩甩手上的水,他神色尷尬的說:“我去洗了洗。”
我知道,莫照臨說的不只是手。
莫照臨不是憐香惜玉的性格,所以我不明白他突然體貼入微的行爲是爲什麼。而莫照臨顯然不想我明白,說完那句讓我們兩個都尷尬的話後,莫照臨再次變回了陰陽怪氣的混蛋。扯着我的頭髮讓我再次跪到他的面前,莫照臨再次脫掉褲子命令:“舔我。”
被涼水刺激過,莫照臨的傢伙已經有些精神了。上面的褶皺被抻開,隱隱的似乎能看到血管。
從以前到現在,我一直都不喜歡這個姿勢。莫照臨說我是矯情,可他卻從來沒設身處地的爲我想過。他覺得我們是正常的情侶,做這些沒什麼……可是他不懂,我們永遠成不了正常的情侶。
我是被他拐走的,他是人販子我是受害者。在集團裡我是被他領導的,他是大騙子我是小騙子。我在他莫照臨的面前,總是卑微渺小。我沒有自己的生活,我只能仰他鼻息的混生活。
情趣這種東西,真不適合我們兩個的身份設定。而現在,他更是用蘇善的命把我打壓的完全擡不起頭。
爲了蘇善……爲了蘇善,我可以的。
我小心翼翼的捧起莫照臨的傢伙,生怕他有任何的不爽和不高興。我避免指甲刮到他,我謹慎的不能再謹慎。
莫照臨一聲沒吭,他一直看着我動作。雖然他的傢伙擡起頭了,但莫照臨卻完全沒有反應。他的眼神冷冰冰,凍的我肌肉都有點麻木。
我可能是太久沒做過了,動作生疏不說表情也很不到位。在我動作的過程中莫照臨一直皺眉,他皺眉我就慌,一慌更找不到北。
莫照臨的傢伙越漲越大,我嘴都有點含不住。口水順着我的嘴角往下流,莫照臨傢伙的位置深的我有點噁心。我告訴自己,就當作吃香腸好了……可我一點想下嘴的感覺都沒有。
“哼……”
我的牙齒刮到莫照臨,他不適的悶哼一聲。我眼神迷茫的擡頭看他,莫照臨的身體募得一緊。
沒用多話,莫照臨掐着我的胳膊將我從地上拎了起來。把我丟在病牀上,莫照臨整個人壓住了我。
我跟莫照臨又不是沒做過,這個時候說“不要”,實在是有點拿喬的感覺。可我嘴上不說,我心裡一直叫着“不要”。莫照臨親我的時候在叫,莫照臨脫我衣服的時候在叫……我能控制自己的身體,我卻管不住我的心。我躺在牀上,眼淚自己就流了下來。
我很少哭,我也很看不起動不動就哭的女人。在我看來,眼淚是最沒無用的。可現在我不但哭了,我還哭的特別傷心。莫照臨是不是停下動作,我根本注意不到。我捂住自己的臉,哭的幾近抽噎。
我不想浪費時間,我也不想害死蘇善。但是我根本管不住我自己,我就是不想讓莫照臨碰我。
和蘇善雖然沒有婚姻事實,雖然我們是假結婚……我也還是不想背叛來之不易的婚姻。
很難得的,莫照臨竟然也停了下來。莫照臨趴在我身上,他只是靜靜的看着我哭。我哭的太難看,莫照臨的傢伙都被嚇了回去。
我以爲莫照臨會打我罵我威脅我,可沒想到他竟然說:“琪妹,你上次哭成這樣……還是我剛帶你來集團的那天,當時在我牀上,你也是這麼哭的。”
我沒有那個心情和莫照臨憶苦思甜,不能浪費時間照顧我的小情緒,爲了讓莫照臨保持個愉悅的心情,我自動自覺的脫掉上衣:“我沒事兒,來吧,做吧!”
莫照臨看看我,他惡狠狠的罵我:“王琪,你真賤。”
“對,”我承認,“我就是賤。”
莫照臨不解恨:“王琪,你就是個婊子。”
我呵呵:“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婊子。”
“一個婊子,你都不配我脫褲子。”莫照臨前後矛盾的自己又把褲子穿起來,“王琪,去找那個傻和尚去吧!你這種貨色,我莫照臨不稀罕。”
我坐直身子,莫名奇妙的看莫照臨。莫照臨大步流星的邊往外走邊說:“蘇善的車停在醫院西門的拐角位置,按照尾氣排放量算……王琪,希望你五分鐘內能跑到吧!”
不說……半個小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