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
林白辭呵斥,嫌棄的看着權相仁,彷彿在看一坨狗屎,他知道這傢伙在開玩笑的,但是這種話也太噁心了。
「呵呵!」
權相仁趕緊陪笑:「我看到氣氛緊張,活躍一下!」
金珍洙瞅了瞅衣服裡藏了一對大熊的夏紅藥,再看看有一種病弱古典美的顧清秋,然後是身材火爆她看了都想摸兩把的金映真
對了,這還有一個身份證上已成年但是看上去像未成年人的少女,可以玩很多y!權相仁找的整容師要多厲害,才能把他整到打敗這幾個天然美女的地步?
「林神,別扯那些了,快快說你們爲什麼覺得李神醫在北方?」崔順實受夠了這種規則污染,想趕緊離開。
「猜的!」
林白辭懶得給這些高麗人解釋,不過看到金映真和夏紅藥一臉懵逼,還是解釋了幾句。
「我問過大長今有關那位李神醫的生平,他要麼是從別人口中,要麼是自己發現了生死草,而他第一次見生死草,肯定是在北方,所以咱們北上,說不定能找到一些重要情報!」
「可如果沒找到,會耽誤時間!」
權相仁分析:「你們也說了,有幕後黑手,這傢伙破了尚慶府城,估計會一直帶着活屍們朝着王都進發,萬一到時候王都陷落,算咱們失敗怎麼辦?」
衆人面色凝重。
經歷了幾天的神忌遊戲,他們也醒悟過來了,看來釜山神墟中的神明,已經下場了。這是神明輻射的規則污染,所以和以往那些某件神忌物造成的規則污染不同,這一場,應該是達不到某個目標,就會死。
就像玩RPG遊戲似的!
「所以咱們兵分兩路,我們去北方,你們去王都殺王!」
林白辭提議,語重心長:「遊戲失敗,大家都要死,所以權相仁團長,你一定要全力以赴」
別說金珍洙這些隊員,就是權相仁這位團長,聽到林白辭這話,臉都綠了。讓我們去殺王?
你是嫌我們死的不夠快嗎?
「雖然大家都是神明獵手,但是攻入王城,在禁衛的重重防護下,殺掉一位國王,這也太難了吧?」
金珍洙抱怨。「對呀,太難了!」
裴鬥文覺得林白辭在開玩笑。
當然,他倒是沒懷疑林白辭在故意害他們,因爲從這個九州人目前的表現來看,他智慧不錯,但是心不夠黑。
「怎麼?」
林白辭挑了挑眉:「我高估你們了!」
大家更尷尬了,就連金映真都不好意思,畢竟這是她的同胞。哎!
歐巴怕是越來越瞧不起高麗了!這還有什麼臉讓人家移民呀?
「林神,那要不我們去北方,你們去殺王?」裴鬥文賠笑。
他剛說完,顧清秋和夏紅藥這些人還沒反駁呢,權相仁先一腳踹在了裴鬥文的大腿上。
「怎麼了?」
裴鬥文幽怨又疑惑的看着團長。爲什麼踹我?
「傻鳥!你去北方幹什麼?看風景嗎?」
權相仁要氣死了,林白辭去北方,是有目的的,肯定也有找到李神醫的辦法,你有個屁?
西八!
我的隊友怎麼都這麼蠢?
權相仁心中碎碎念着,瞄了顧清秋一眼,他之前覺得這個女孩身體太弱了,不配當神明獵手,但是他現在巴不得有這麼一個智商高超的隊友。
「李神醫說不定是最終大BOSS,我們和你們一起去北方。」權相仁立刻做了決定,跟着林白辭,能活!
「可是王都.」
崔順實擔心,說到一半,被權相仁瞪了一眼。
「怕什麼?有林神在,就算王都陷落,有活屍當上了王,林神也有辦法殺掉它們!」權相仁吹捧。
決定了,在這場規則污染中,我就是林神的小弟。金映真捂住了臉,太丟人了,我不想看。
「比起那個,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船上的隱患找出來!」顧清秋插話。
「隱患?」
金珍洙眨了眨眼睛,警惕地盯向趙德成:「這傢伙有問題?不應該呀,他見識過大家的戰鬥力後,得有多智障,還想着拿下咱們?」
「不是他,是幕後黑手,那傢伙要破尚慶府,肯定周密計劃過,那你們說這麼大一艘官船停在碼頭,他會不會注意到?」
林白辭解釋。「什麼?」
衆人驚到了,跟着額頭見汗,肉皮一緊,立刻緊盯四周,感覺那些穿着破舊面黃肌瘦的船工都有問題了。
「趙德成,派人搜索所有船艙,一旦發現形跡可疑的人,或者可疑的箱子之類的東西,立刻上報!」
林白辭大喊。
趙德成一愣,隨即明白了林白辭的目的,趕緊派人去做。金珍洙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
林白辭瞟了這個女人一眼。
「林神,你這麼喊,豈不是會打草驚蛇!」金珍洙態度好了不少。
「我就是故意的,官船上是一個密閉空間,沒地方逃,與其時刻戒備,消耗精力,不如提前引爆!」
林白辭巴不得對方趕緊動手,這樣可以在騷亂開始時就掐滅。「生病的留下,其他兩人一組,下船艙!」
林白辭吩咐。
權相仁進入船艙後,感覺有人扯他衣服,回頭,看到是金珍洙。「團長,咱們是不是太卑微了?」
金珍洙不喜歡這樣,她想大殺四方,讓那個林白辭跪舔!
「九州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所以我給林白辭當團員,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沒毛病。」
權相仁拍了怕金珍洙的肩膀,這番話,也是自我安慰,反正他在心中唸了幾遍後,羞恥心立刻減弱了很多。
金珍洙想說,你騙鬼呢?她第一次發現,權相仁有些無恥。
「老老實實,把那些不該有的想法收起來,林白辭這種人,是金冼那個級別的神明獵手,咱們沒資格做人家的對手。」
權相仁嘆了一口氣,他進神墟前,問過金冼一句話,要是對方拿到了極品神忌物,自己能不能殺人奪寶?
金冼當時笑了。
權相仁還以爲人家是'你懂得'那種會心的笑容,現在看來,那是嘲笑自己的無知愚蠢和不自量力。
「至少這一場規則污染,咱們別輕舉妄動,以後再說!」權相仁安慰。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兩個人都知道,接下來怕是也沒什麼反殺的機會了。沒辦法,差距太大了。
就在兩個人心情低落的時刻,底層船艙,突然傳來了嘶吼和慘叫聲!「西八!林神又猜對了!」
權相仁都沒發現,他已經開始發自肺腑的稱呼林白辭爲林神了。
兩個人衝到下層船艙,就看到一個船工火急火燎從一個船艙中衝出,可是沒跑兩步,一隻手迅速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他後背上的衣服,又把他拖了回去。
「救救命!」
滿臉是血的船工呼救。
有人給了他十兩銀子,告訴他開船後,把放在補給倉庫的一個黑色棺材打開,偷出裡面的一個東西,事成之後,再給他五十兩。
可誰知道,船工打開箱子後,看到的是一具身上描
繪着詭異圖騰的屍體,更恐怖的是,屍體突然睜開眼睛,咬了過來。
「活屍!」
權相仁沒有貿然進船艙,而是等在外面。
很快,船工就不叫了,裡面響起了進食咀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