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在池中翻騰良久,他把我又抱到了牀上,繼續纏綿,他的動作比以前變得溫柔多了。 “你腿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疼了?走路累不累?” 我只是沉默的搖着頭,我看着他那雙滿是疼愛我的眼睛,心裡許多話又不忍說出來。最後我們四目相對緊緊抱在一起。 “童小豬,你爲什麼就這麼倔呢?爲什麼就要自己找不痛快?爲什麼一定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爲什麼一定要死要活?你這樣子我很心疼懂不懂?” “你真會心疼?我還以爲你沒有心呢!” “鬼話!沒有心你早就不知死幾次了!” 他深深的眼眸裡總是像雲像霧,可今天是這麼的清亮如泉。 “童小豬,你不要騙你自己,你是愛我的,而且心裡只有我對不對?” 我無言以對,的確這世界上我最愛的人是他。 “你心裡掛着我,又要找一個什麼未婚夫來做擋箭牌,你不覺得累?欺人欺己,到頭來你就會幸福?” 既然他已經這樣說了,我便說:“我需要一個正常的家庭,我需要一個合法婚姻,我的孩子將來得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 “你就這麼在意世俗的眼光?寧肯跟一個不愛的人湊合,這不是馬屎賣面光嗎?” 說得真難聽,我開始又急燥了:“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能愛別人?你就不是馬屎賣面光?你都跟名媛訂婚了,還來指責我!““這不能比,我跟你不一樣!” 好一副霸道嘴臉!他就可以娶名媛美女,我跟雷智修結婚就是馬屎賣面光。 他說:“我問你,你現在是總裁還是我是總裁?” 我又頂他:“總不總裁的又怎麼樣?你這個總裁不跟我一樣吃喝拉撒?再有人家雷智修也是總裁,他就真心要跟我結婚!” “結婚結婚,你一提結婚就眼睛發亮,典型的結婚狂!結婚也只不過是個形式,鮮花酒宴拍照加上一大堆鬧哄哄的人,完了之後除了結婚之外又剩下什麼?哦,對了還有套在手指上礙事的破戒指!” “你連這個都不樂意給我!” “童小豬,你若不是有眼無珠就是沒心沒肺,我給你的還少嗎?除了婚禮,我能給的都給你了!” 我心一酸,眼淚又出來了,我們爲什麼就一定這麼彼此傷害呢?是我錯了,還是他錯了? 他替我擦了眼淚,又抱緊我說:“好了,你就是想得太多了,總是給自己找麻煩!” 我看着他的眼睛說:“元哥,我好害怕。” “你害怕什麼?” “我害怕你總有一天不要我,總有一天像對謝曉玄一樣對我!” 他颳了一下我的鼻子說:“你這是杞人憂天!” 我執拗的說:“我只想你給我一個保障!” “你想要什麼保障?” “你要是給不了我婚姻,那麼我就要事業!萬一以後你不要我了,我可以有自己的發展!” “你能做什麼?你說!” 我想了想說:“我
不能老困在這裡,這樣我會瘋掉,我想工作!” “把蝶舞給你怎麼樣?你該滿意了?” 我愣愣的盯着他,喃喃的說:“這是真的?” “前不久,我已經把蝶舞收購了,現在是富麗達旗下的公司,你若有興趣,就去那裡出任個總經理職位。等你坐穩了,慢慢把這蝶舞所有資產轉移到名下,這算是你給個保障了?” 我想怪不得關晴明要辭職,也許他有內部消息,知道富麗達要兼併蝶舞,在元仲坤底下謀生,還不如另尋出路。 “這是多久的事?” “你住院期間這事基本就妥了。” 我記得還在懷他那個夭折的孩子時,他就曾說過把蝶舞給我作爲交換條件,我還以爲他開玩笑的,現在真成了事實,這麼說他對這事一直都很上心了? 也就是說,他心還是爲我想的! 想想他爲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我卻一直在埋怨他,在記恨他,總跟他過不去,心裡又未免一下子難受起來。 我不禁主動吻他親他。 這一次,我覺得全身心都徹底放鬆,在他的懷抱裡感覺到無比的快樂和幸福。 有人敲門,他問:“誰?什麼事?” “元總,我熊奎,雷總來了!” “你就跟他說,童小姐不願意跟他回去,讓他走!” 我連發言權都沒有,就讓他直接把雷智修給回了,心下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熊奎在外面說:“這回是他是跟柳教授一道來的。” 我在他懷裡驚了一下,連柳葉青也來了? 想來雷智修覺得自己來也難解決問題,乾脆把柳葉青一起找來。 元仲坤也覺得棘手了,他對熊奎說:“讓他們坐等一下。” 他爬起來邊穿衣服邊對我說:“你要不要見見老朋友?” 柳葉青我很久沒看到他了,的確很想見見他,而且對於雷智修,我也想跟他說些話,因此我點點頭。 他嘴角一勾調侃道:“你不會就這樣裸着見他吧?或許你習慣了,在藝術學院給他畫過裸體?” 又來了,這死傢伙嘴巴就是不乾淨!我氣嘟嘟的說:“是啊,天天都給他畫了,你怎麼着吧!” “你口味也太重了,連老的也不放過!” 我操起牀上枕頭就朝他扔去:“我在你眼裡這麼浪這麼騷這麼賤,你還幹嘛死纏着我不放?” 他把枕頭抱個準,再扔回到牀上說:“我就想看你氣急的樣子,嘴噘得就像個小白豬!” 然後說:“快起來吧,櫃子裡有你新買的衣服,打扮得整齊點,我的女人走出去就應該是靚麗的。”便先走了出去。 我趕緊爬起來,打開櫃子一看,裡面添置了很多秋冬裝,都是我合穿的尺寸,可見這傢伙早就預備着把我弄回來了。 挑了套不太扎眼的秋裝,現在已經是進入初冬季節,北方已經開了暖氣,而南方女人還穿着短裙。 我在鏡子前邊打扮邊調整心情,這回該怎麼面對雷智修和柳葉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