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仲坤求饒了:“親愛的童小豬同學,我投降了,看着我是你兒女爸爸的份上,你高擡貴手,放了我吧!”
這死傢伙終於怕我了,嘿嘿,不就是怕我把他廢了嗎!你才知道老孃也很厲害啊!
“不許叫童小豬!老叫我童小豬,恐怕我原來的名字你都給忘記了吧?”
“那叫豬小童?童大豬?豬大童?”
我狠狠的鼓了他一眼:“除了豬還是豬,就不能叫我童彤?”
“哦,想起來了,你原來叫童彤。”
我兩隻手緊緊卡着他的脖子,當然我哪會下得狠手,只是裝裝樣子,他伸着舌頭學珠珠那樣,兩眼翻白,兩手兩腳亂抖,這鬼樣子讓我差點笑岔氣,手都使不上勁。
原來他也是搞怪能手,他這個樣子很搞笑,給我開心的笑哈哈大笑了一回。
我又逼問他:“還找不找貓頭鷹了?”
他說:“不要說貓頭鷹,連小麻雀都不找了。”
“真不找?”
“真不找!”
我這才把他放了下來,可一解開他,他立即就把我手反轉一扣,我臉便貼在牀上,兩手反背在後面,就像警察抓歹徒一樣,動都動不了。
他說:“小白豬,還學會虐人了,腳心又癢癢了是不是?”
完了!我怎麼沒想到他也會秋後算帳呢?
那刺痛的感覺,到現在我都驚悚,我拚命搖頭說:“我鬧着玩的,我不會剪你的,我怎麼捨得呢?”
“剛纔那狠勁哪去了?嗯?現在敢欺負元某人的人還沒出生呢,就你童小豬敢在我頭上撒尿!”
“我再也不敢了,元哥,我真是鬧着玩的!我絕對不會剪你的!”
我乞憐的眼神看着他,他撲哧一聲笑了。
他把我手放開說:“小白豬,以後鬧什麼都不能拿用剪開玩笑,知道不?”
我點點頭,嘟囔了句:“我不會真的剪嘛。”
他臉又嚴肅起來說:“你以前在藝術學院當模特,已經有上面那條疤了,難道學生們連你的疤都畫出來?”
我便知道他是在試我當沒當過裸模,在暗暗吃醋呢。
“我穿衣服給他們畫的,你別多想!”
“是嗎?柳葉青的那兩個學生,你也沒給他們畫過?”
“也只畫穿衣服的!”
他一翻身把我壓在下面,我猝不及防又被他一下衝刺進去,狠狠的搗鼓起來。經不住他大動作,我止不住叫喚了起來。
“童小豬,我看你厲害過得過你爺們不?”
真受不了他,我只有搖頭的份了。
“做爺們的怎麼能給小娘兒們欺負?你以爲你這小豬拱幾下你男人就認輸了?”
我開始求饒了,我說:“我投降我投降,是我有眼不識元大豬。”
“說什麼?!”這死傢伙更加勁了。
我喘息說:“親愛的元哥哥,你是最棒的,沒人比你強!你是天下第一強!應該叫你超級牛人。”
“除了甄志強,你還試過誰?跟我那兄弟有過
嗎?關靖明有過嗎?”
“絕對沒有過,有過我現在就去死!”還說我疑神疑鬼,他自己不也老是懷疑我嗎?
他狠着勁說:“要敢有過,我現在就搞死你,看你還浪不浪了!知道我的厲害!”
“不要了,元哥求你饒了我,我再不浪了!你是神人,牛人,誰都不如你。”
他這才停下來,撥開我被亂髮遮住的眼睛,幽深的眼神看着我說:“你擰不干我,我現在還精力充沛,生生不竭,餵你還足足夠飽!童小豬,你千萬別想着浪到外面去!”
“我有嗎?是你浪差不多!”我不服氣起來,不知誰浪到外面去的,還準備跟那個毛小鶯訂婚呢。
“童小豬,看你今天妖里妖氣的表現,要是不滿足你準要紅杏出牆!我還是喜歡你原來的樣子!”
暈,看來我今天玩大了,學做蕩婦的後果是吃力不討好,還給他懷疑上了!看來這網絡害人啊,不是什麼男人都吃那一套的!
“元哥,我再也不妖了!”我不過就是用剪刀嚇他一下,卻給他反過來好好報復一頓。
薛寶荔來綠園看過我和孩子們,要冠中和冠佳叫她姨媽,看到這兩孩子她眼中羨慕的表情,我心裡爲她難過,她流掉的是一個近六個月大的男胎。
我心裡總覺得對不起她,可她倒是很想得開說:“往下我也要熊奎給我搞個龍鳳胎,看你兒女繞膝多美氣!”
龍鳳胎想搞就可以搞得的?但我當然不好取笑她,還有意奉承說:“嗯嗯,你應該搞個四胞胎,兩男兩女比我更美氣!”
“嘿嘿,那可沒準!”她居然覺得自己也有可能!
我很久不見熊奎了,偶爾看到元仲坤身邊跟着的是董明,我有些擔心熊奎的身體,便問:“你老公身體還好吧?這次受了傷不會遺留下什麼問題吧?”
“還好啦,元總讓他好好療養了三個月,現在也不讓他東跑西顛了,就只坐坐辦公室,說是再讓他再養一段時間。怎麼?你想我老公了?”
我白了薛寶荔一眼說:“你老公是香餑餑啊,誰都想咬一口?”
女人恐怕都這樣,就怕自己的老公被人惦記。
薛寶荔又嘿嘿笑了笑說:“我知道你不會惦記他,你都有元總這麼大金元寶了,怎麼會喜歡銅圓柱。”
“呵呵呵,是銅圓柱不是大鋼炮啊?”我變得越來越流氓了。
薛寶荔詫異的看着我說:“彤妹妹,你怎麼知道我稱我家熊奎大鋼炮的?”
是嗎?我笑得更厲害了,這也太湊巧了吧?我也曾這麼稱呼過元仲坤。
我想我的男人是大流氓,,我親密的女友薛寶荔是女流氓,近朱者赤,我是變得越來越流氓了吧?
薛寶荔不知我笑什麼,看着我直貶巴眼睛。
我擺擺手說:“沒什麼。”
哪能把對元仲坤說的私房話告訴她呢?要跟她說了,這女流氓還不知指不定回家跟熊奎說叨,我丟不起這個人。
薛寶荔又說:“彤妹妹,我想回麗彤工作了,在家悶得慌,又不是知應該做什麼。
”
對呀!她要不提及,我都不記得元仲坤答應說把麗彤給我的!這死傢伙不會因爲我不提,他就烏龍過去了吧?
我對薛寶荔說:“你回家先等着,有機會我先和孩子他爸好好談談,到時安排你回去做事!”
薛寶荔聽了挺高興,她這趟來不單是看我的,也想爲回麗彤的事來找我的。
她又認真看着我那對寶寶也說,兒子像元仲坤,女兒像我,雙胞胎長得並不一樣。
我說醫生也說是假雙胞胎,也就是雙卵雙胎,我的兩個卵子分別受精形成的兩個受精卵,以後分別發育成兩個胎兒。
薛寶荔感興趣的說:“是怎麼做到的呀?”
我哪好意思說與元仲坤輪番戰,只說:“碰巧唄。”
原來我也問過醫生,怎麼我就會懷上假雙胞胎。
醫生問我吃沒吃過排卵的藥物,並跟我說過有可能會生雙胞胎的情況。
所以我便對薛寶荔說:“據說吃排卵的藥物也有機會生雙胞胎。醫生說過在月經第五天吃一種促排卵的藥,連吃5天,可能就會有效果,平時多吃點番薯之類的東西。對了,我是比較喜吃番薯的,以前經常吃。”
薛寶荔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我說:“你要是想生雙胞胎,那你就試試嘛!除了你自己這邊,熊奎再賣力點不就成有可能了!”
她可聰明得很,聽懂了我暗示,連連點頭說:“對,現在我們倆口子都在育林封山,等我們調養好了,爭取來四胞胎,讓你開開眼,嘿嘿!”
薛寶荔逗冠中和冠佳玩,據說五個月大的孩子會認生,可這倆小傢伙也不怕生,直衝她咯咯的笑,嘴裡還含糊不清的發出媽媽的聲音。
“呀,會叫姨媽了?”
寶寶們見女的都喊這麼叫,男的就叫大大,當然家裡除了元仲坤沒其他男的。
我問薛寶荔:“這兩孩子,只給你選一個,你喜歡誰?”
薛寶荔一下不知我爲什麼問這個問題,說:“都喜歡啊,各有各的可愛。”
我執拗的說:“你一定要選一個的話,選誰?”
“呀呀,這怎麼選啊?閉着眼睛隨便抱一個走得了!”
其實,我心裡總有危機感,總想着要是哪一天與元仲坤分道揚鑣了,我該帶走哪個孩子,不可能全留給他。
我讓薛寶荔選,實則是我自己心裡總在惦量這事。
她的話讓我覺得,實在選不了,我就拋硬幣吧,老天要我帶走誰我就帶走誰。不過,也許這不由得我,這死傢伙肯定要留下兒子,雖然他也疼女兒,但他的滿腦子都是想讓兒子繼承自己的家業。
薛寶荔又說,因她流了產,有姐妹讓去寺廟求子,她特地按我兒女的生辰八字,給冠中和冠佳算了命,說他們命有吉星,將來富貴吉祥,一生順利,還把兩個保佑平安的紅符給了我。
我謝了她,把紅符揣到寶寶們的衣服裡,叮囑保育阿姨們記得換洗衣服時拿出來,薛寶荔說可管一年呢。寧可信其有吧,我奉信寺廟裡求來的多少都有些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