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露轉過了臉,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即墨小樓。
她穿了一見黑色的低胸小禮服,雪白的肌膚在黑色禮服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誘惑,她的臉上畫着濃妝,深紫色的眼影,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捲曲着,猩紅的嘴脣,她這樣的裝扮很是適合這個場合。
相對來說,蘇瀟瀟就顯得有些不同了。她只是穿了一件淺藍色的上衣,一條黑色的褲子,一臉的素雅,只有脣上有一點點的脣蜜,跟這樣的喧囂有些格格不入。
就在這時,一個殺馬特造型的黃毛走了過來,一把就扯過了蘇瀟瀟,“小妞,你陪大爺我去跳個舞。”
即墨小樓心情正不爽,一見這個突然衝出來的殺馬特,頓時就怒了,伸手就拎過了那個殺馬特,說,“你給老孃滾一邊兒去。”
那個殺馬特突然被拎住了脖領子很是有些不爽,但當他的眼睛落在了即墨小樓那雪白的胸脯上的時候,就變成了一臉的猥瑣,說,“她不陪我也行,你陪我玩玩。”
“麻蛋的,誰你都敢調戲,老孃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即墨小樓異常的不爽,伸手直接就給了那個殺馬特一記耳光,然後隨手一丟,就把他給丟了出去。
然後還嫌不解氣,身子一閃就奔了過去,直接就把那個小子拎了起來,走到了旁邊的柱子,一伸手,抓住了那個殺馬特的腦袋,狠狠的就撞向了那個水泥柱子。
只聽“砰”的一聲響,那個殺馬特頓時就腦袋開花,一下子就昏死了過去。
“媽的,敢在老孃面前找不痛快,這就是找死。”她說着,很有一種痛打落水狗的架勢,上去又踢了幾腳。
白露露翻了翻眼珠,扭扭噠噠的走了過來,翹着蘭花指,說,“哎喲,這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我們家小樓了。”他說着,不懷好意的看着即墨小樓。
他明明就是知道,這個即墨小樓一定是跟周定山吵架了,自從她跟周定山好了之後,已經甚少來酒吧了,她這樣氣勢洶洶的,又加上今天的事情,也不難判斷。
即墨小樓白了他一眼,“就你特麼的事多,嘴巴欠。再跟我這胡說,小心我抽你。”她的話音剛落,就聽旁邊的一羣人喊道,“兄弟們,小白被打了,我們一起上啊,把那個娘們弄回去好好玩玩。”
一羣小青年頓時就圍了過來,全都是該死的殺馬特造型,即墨小樓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她現在正在氣頭上,正愁找不到人撒氣呢,這羣人圍上來,正好給她解解氣。
白露露聳了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準備後退,一個不長眼的喊道,“這個gay跟着娘們是一夥的,把他也弄回去玩玩。”
白露露平生最討厭一件事,你就是有人說他是gay,明明是,也不許人說,這就是他的小暴脾氣。
他想都並沒有想,隨後就拎起了一個高腳椅,一椅子下去就拍倒了一個。
即墨小樓就是一個不怕事的主,一見這樣,她頓時就興奮了起來,也拎起了一個高腳椅,對準了一個殺馬特,狠狠地就砸了下去。
頓時,酒吧間裡面就亂成了一團了。這些殺馬特一見動手吃虧了,也急了,一起撲了上來。
即墨小樓吐了一口吐沫,罵道,“你們特麼的找死!”她的話音還沒落地,手裡面的那把椅子就飛了起來,見一個砸一個,見兩個砸一雙。砸了個痛快。
白露露興奮的嗷嗷直叫,這樣的情景他是最喜歡的了,夠血腥夠暴力。
兩個人,你砸一個,我砸一個,像是比拼一樣。
即墨小樓飛出了一椅子,正好砸在了一個男人的胸口之上,那個男人一張口就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即墨小樓拎着凳子,飛身一躍,低頭看了看她的小禮服,罵道,“你特麼的,臨死了也不留個好念想,噴髒了老孃的衣服,我要你們都死!”
她說着,乾脆把手裡面的椅子給丟了出去,直接跟那些殺馬特玩起了拳擊。
即墨小樓手底下的功夫相當不弱,在華夏國,她排位第五,這幾個混混白癡,她根本就沒放在眼裡,揍他們就跟玩似的。
白露露像是怕被血崩身上似的,翹着蘭花指,坐在了高腳椅上,品了一小口酒,回身對蘇瀟瀟說,“怎麼樣,我們兩個給你出氣了吧。”
蘇瀟瀟的臉上露出了爲難之色,她說,“這樣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你就看熱鬧得了,來喝一杯啊!”白露露說着,對蘇瀟瀟舉起了酒杯。
蘇瀟瀟居然也很無良的舉起了酒杯,抿着脣看着即墨小樓大發虎威。
即墨小樓衝進了那幾個混混裡面,左右開弓,連着踢出了幾腳,頓時,離她最近的幾個男的就被她直接給踢飛了出去。緊接着,即墨小樓單腿點地,身子藉助着這個力量,一躍而起,飛起了長腿,一腿一個,又踹飛了兩個男的。
她的嘴角邊上掠過一抹殘忍的笑意,“媽的,老孃看你們都活膩歪了,今天,就讓老孃送你們上西天。”
即墨小樓罵罵咧咧的飛起了一腳又踹倒了一個,然後藉着踹出去的力量,有反彈了起來,人再次騰空而起。
她的身子在空中快速的翻轉了一圈,突然來了一個漂亮的倒踢腿,在她身後的那個殺馬特一下子就被即墨小樓給踢中了肩膀。
那個殺馬特悶哼了一聲,只覺得他的肩膀上面直接落下了一個巨大的石碾子,他的雙腿忍不住顫抖,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即墨小樓的力氣太過強大,那個男的跪在地上,竟然連瓷磚都被他給跪裂了。
“臥槽,大家上啊,殺了這個該死的娘們!”一個殺馬特在人羣裡面喊叫着。
即墨小樓的眉尖微微一揚,嘲弄的說道,“麻蛋的,你們一起上,看老孃怎麼弄死你們!”她說罷,吐了一口吐沫,直接就吐在了那個喊叫的殺馬特的嘴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