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覺得勝券在握。
抱着讓貝爾摩德死個明白的想法,朱蒂將當時她們的計劃說出口:
“當然,當時坐在那輛車上的是我幾個揹着氧氣瓶的同伴。”
“其實真正的新出醫生現在正在遠離這裡的地方過着平靜的生活。”
“後來你也不出我們所料的冒充新出醫生,在新出醫院展開你的調查。”
“至於你在調查什麼...”
“只要偷偷潛入你在醫院的房間就一目瞭然了。”
“那裡有張照片被你用飛鏢釘在靶子上。”
“照片上有一位大概二十歲左右,略帶紅色的茶發年輕女性。”
除此之外,朱蒂也將她的推測說了出來:
“你是想把照片上的女性找出來,然後就殺害她,對吧?”
這些都是她們已知的信息。
直到現在,她們也還有些問題沒有解開。
因此,朱蒂在說完這些話後,就開始問貝爾摩德:
“現在換我來問你了。”
“你想帶出來殺死的這個和照片上的女性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小女孩...”
“她真的是照片上的那個年輕女性麼?”
聽到朱蒂的問題,貝爾摩德意味深長的輕笑一聲。
此時朱蒂還在繼續提問:
“還有,你在那張照片下面貼着的那兩張照片是什麼意思。”
“應該問,那兩張照片上寫的‘Cool guy’和‘Angel’是什麼意思?”
“那個男孩的確很聰明。”
“但他還沒到年齡,應該不是Guy,而是Kid吧?”
“我說的就是那個名叫柯南的小男孩。”
“還有,我想知道在那個小男孩離開這個小女孩身邊之前,你沒有下手的理由。”
“還有那輛被劫持的公交車上...”
“你毫不猶豫,挺身而出保護他的理由。”
“能不能告訴我呢?”
這些問題統統都沒有得到貝爾摩德的恢復。
此時,貝爾摩德正在通過耳機,瞭解晚會上的情況。
...
正如邀請函上所說的那樣。
在這個晚會上,真的出現了命案。
而此時,兇手也已經被“工藤新一”找出。
兇手對在場的所有人說他是受到貝爾摩德的威脅,迫不得已之下,才犯下這起案子。
可他沒有任何證據告訴衆人,貝爾摩德究竟是什麼人。
也因此,這起案子,到這裡就正式宣告結束。
知道等到天亮,船靠岸之後把犯人移交警方就就可以了。
得知晚會上的命案是被“工藤新一”所破,貝爾摩德微微一笑。
她這時才說道: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
“那是因爲...”
在說話的同時,貝爾摩德將手伸進衣服內袋,從中拿出一把手槍。
可朱蒂的動作稍快她一步。
拔槍、瞄準、射擊...
一連串的動作行雲流水般的完成。
從槍口射出的子彈精準的打在貝爾摩德的手槍上。
巨大的衝擊力讓手槍脫貝爾摩德的手而出。
已經動了武器,朱蒂自然不會繼續用聊天般的語氣說話。
她雙手持槍,瞄準貝爾摩德,大聲喊道:
“不許動!”
被槍指着ꓹ 可貝爾摩德絲毫沒有慌亂。
她面帶微笑的說道:
“真是傷腦筋啊。”
“你竟然帶着那麼危險的東西。”
“話說,你們獲得日本警方的許可了麼?”
沒有獲得本地警方的許可就擅自行動ꓹ 並且還用了熱武器。
這可是個大問題。
但這個問題,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
先不談赤井秀一正在聯繫日本公安的負責人。
就算沒獲得許可,那也得行動。
這麼好的機會ꓹ 朱蒂可不想錯過。
她說道:
“我想等我把你緝捕歸案之後再和這裡的警方申請也不遲。”
“當然,我得接受處分就是了。”
“不過在這之前ꓹ 我有一件事情得向你問清楚。”
“哦?是什麼事情呢?”貝爾摩德很是輕鬆的問道。
絲毫沒有被槍口指着時應該有的緊張感。
“你爲什麼不會變老?”
這不僅是朱蒂的問題。
也是她們整個小組的問題。
雖然早有猜測,可並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
若是可以證明的話ꓹ 那她們早就申請逮捕令ꓹ 直接逮捕克麗絲·溫亞德了。
將困擾自己很久的問題問出來後,朱蒂繼續說道:
“我當初會注意到你有問題,是因爲你在你母親葬禮上說的那句話。”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我滿懷激動地對你展開調查。”
“果然完全一致。”
“當年你爲了讓我父親看上去像是自殺。”
“你把掉在地上的眼鏡撿了起來,想要重新擺設。”
“可你卻很不小心的在鏡片上留下了指紋。”
“我想你是因爲早就打算放火銷燬證據,所以才那麼不小心。”
“經過檢驗,鏡片上的指紋和你,克麗絲·溫亞德的指紋完全一致。”
“但是我不理解的是...”
“如果你是二十年前拿起命案的嫌疑人ꓹ 那未免也太年輕了。”
“雖然覺得不大可能,但心存懷疑的我還是把你的指紋和某人的指紋對照了一下。”
“竟然發現了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事實。”
“我發現你和你母親莎朗·溫亞德竟然是同一個人!”
“或許是老天可憐我吧。”
“後來終於讓我找到了一個有力的證人。”
“可以解釋這個一直困擾着我ꓹ 也導致警方無法逮捕你的這個謎團。”
和貝爾摩德說完這些ꓹ 朱蒂也不打算再拖下去。
她瞄準貝爾摩德ꓹ 往旁邊讓出位置。
同時她用英文大喊:
“好了ꓹ 大家出來逮捕這個女人!”
她並沒有打算現在就從貝爾摩德嘴裡知道答案。
往後撤退時,朱蒂對貝爾摩德說道:
“我想日本警方把你逮捕之後ꓹ 一定會讓你供出所有的一切。”
“就算你繼續保持沉默ꓹ 什麼都不肯招。”
“那我至少保住這個女孩了。”
只要保護好這個茶發女孩。
那就可以解釋貝爾摩德爲什麼二十年不變老。
再加上她們手裡掌握的證據ꓹ 完全可以給貝爾摩德定罪。
一切都在朱蒂的計劃之中。
直到下一秒...
一聲安裝着消音器的槍聲劃破夜空,打破碼頭的寧靜。
隨之打破的還有場上這種貝爾摩德被壓制的局面。
中彈的朱蒂吐出一口鮮血ꓹ 一個趔趄,靠在車身上。
她穿了防彈衣,一定程度上減少了子彈對她的傷害。
可子彈剩餘的威力讓她還是不能作出應對的反應。
她無力的靠在車門上,又因爲沒有足夠的力氣支撐自己,直接癱坐到地上。
看到這一幕,貝爾摩德便放下剛纔一直舉着的手。
她輕笑一聲,擡起頭,向一旁集裝箱的方向喊了聲:
“卡爾瓦多斯,謝了。”
“你先別殺她,因爲我還有事要問這個女人。”
緊接着,貝爾摩德不急不忙的走到朱蒂的面前。
她先瞥了眼一直坐在副駕駛,一直都沒出來得“小哀”。
隨後才把目光,重新放在朱蒂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