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有陽光運動一小時,日本有國民健康操。
昨晚從廟會回去之後,光佑一覺睡到了十二點,草草吃完了毛利大叔買的午飯之後就跟一臉不情願的柯南朝帝丹小學走去。
帝丹小學的操場上,一大羣小學生跟着前面的領操員做着所謂的國民健康操。
柯南一臉無奈,邊做操邊吐槽:“爲什麼我要在這裡做什麼健康操啊,我原本可以享受一下休閒時光看看書的。”
“行了,別吐槽了,好好做操,省的你以後一身病。”
柯南看了眼說這話的光佑,哼了一聲:“你一個連動都不怎麼動的還好意思說這個麼?”
“咳咳,這不是因爲這個健康操對我沒什麼用麼。”
光佑尷尬的輕咳了兩聲,不過他說的倒不是假話,就憑着現在的體能,這種健康操的作用還真是微乎其微。
要不是缺勤太多影響不大好,光佑連來都不想來。
小哀做着操,頭也不回的說道:“沒錯,你跟他比什麼。”
柯南語塞,只好回過神做着健康操,心中暗想,一對狗男女。
他心裡想的光佑肯定是不知道了,不過爲了給前面的領操員面子,光佑也開始跟上節奏做着操。
“而且你現在不做,或許以後年紀大了會很後悔哦。”
小哀眼角的餘光瞥了眼站在孩子們身後的阿笠博士,接着說道,“不是得高血壓,就是糖尿病,再不然就是高膽固醇之類的,到時候併發腦血栓就會讓你後悔不已的。”
阿笠博士聽到之後,臉上沒表露出什麼異樣的表情,但手上的動作更加有力,更加認真了。
步美做着操,忽然問道:“對了,柯南,你們有見到光彥麼?”
柯南搖搖頭:“沒。”
元太說道:“會不會是睡過頭就沒來啊,我經常有這種情況的。”
柯南翻了個白眼:“光彥不像你,要是有活動他肯定會早一點到現場的。”
阿笠博士邊做操,邊提議道:“那等會兒做好操我們去光彥家看看好了。”
“那你們去吧。”
光佑繼續跳着健康操版老年迪斯科,應道,“我跟小哀要去其他地方去一趟。”
“誒,你們要去哪裡啊?”
柯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向光佑兩人,“你們不會是揹着我去做什麼秘密的事情吧。”
他的腦海中以爲光佑跟小哀要去做什麼對付酒廠的事情。
小哀也疑惑的看了眼光佑,要出去的事情光佑都沒跟她說過。
“不是,和那個一點都沒關係。”
光佑擺了擺手,直接否認了,“要是有關係不會不帶你的,放心。”
“行吧。”
柯南並未繼續懷疑,也就沒有追問。
等做好了健康操,光佑跟小哀就跟柯南他們分開了。
小哀跟在光佑旁邊,眼眸中流露出一絲不解:“我們要去哪裡?”
光佑說道:“等會先去找個人,然後再去拿上帳篷啥的。”
“露營?”
光佑點了點下巴,對她笑道:“今晚帶你去看看螢火蟲。”
“好。”
小哀撩了下頭髮,“可是,好像很難找。”
光佑拍了拍胸口,自信的說道:“沒事,我已經打聽好了,肯定能讓你看到。”
.....
薰衣草酒吧門口,小哀看着矗立在酒吧一條街裡如同鶴立雞羣般的薰衣草,心中也是明白了酒吧的性質。
推開酒吧實木的門進去後,此時正處下午,店內的人也很多。
悠揚的小提琴曲在酒吧裡迴盪,身着黑色小馬甲,白色襯衫的女侍者在酒吧裡來回穿梭。
小哀環顧了下四周,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環境挺好的。”
“放心,這裡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安靜的很。”
似乎是說破了心中的事情,暖色的燈光下,小哀的臉頰有些紅潤。
“今天你又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
成實穿着一身緊身灰色西裝,長髮被一條普通的皮筋盤了起來,顯得簡潔又幹練。
她的眼眸中有着些許詫異,同時看見小哀的時候,詫異換成了好奇:“這位是?”
“她叫灰原哀,是我....”
光佑伸出手剛想介紹,但還沒說完就被成實給打斷了。
“行了,不用介紹的那麼詳細,我懂。”
成實對着光佑眨了下眼睛,嘴角還露出一副什麼都知道了的笑容。
光佑嘴角微微抽搐,你懂什麼,雖然好像猜對了。
成實推開吧檯的小門走了進去:“喝什麼?”
光佑很不客氣的說道:“兩杯果汁,少冰。”
不多久,成實就把果汁放在了光佑的身前,接着她手撐着頭,問道:“說吧,什麼事情?”
光佑喝着果汁,說道:“我想要臨時組織一隊人從警方那邊截一個人。”
成實也正經起來,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誰?”
“沼淵己一郎。”
聽聞這個名字,小哀瞳孔猛縮,隨即很快就恢復了原樣,心中有疑惑,但她現在並未多問。
“就是前段時間那個殺人犯?”
成實回憶了一下,然後好奇的問道,“爲什麼要管一個被警方抓到的殺人犯,他有什麼特殊麼?”
“身手不錯,爆發力很強,而且,很適合做一些不乾淨的事情。”
光佑捧着杯子,腦海中在思考每一條路的可能性。
“我擔心會出問題,這種人應該很難掌控吧。”
成實說出了自己的擔憂,不過她擔憂的問題並不是什麼大事情。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而且,他除了接受,別無任何辦法。”
光佑面容平靜,手指有節奏的敲着木質的吧檯。
聲音並不大,但充滿了堅定。
成實看光佑並不像玩樂的樣子,很爽快的就應了下來:“行,什麼時候。”
“應該是在今晚。”
“這麼快?那你不早點說。”
成實很快的從吧檯走了出來,“你自便,我去安排了,地址等會發給我。”
“哦。”
光佑應了一聲之後,帶着些許的不好意思喝完了整杯果汁。
“沼淵己一郎?”
身旁的小哀見事情已經談完,便開口問道。
“是啊,主要是看在他的身手上,而且,他還至於人性未泯。”
光佑把冰塊倒進嘴裡,嘴巴里卡出“咔嚓咔嚓”的碎冰聲。
“主要我有些擔心,他到時候不能被掌控。”
小哀的擔心依舊是這個問題,光佑也知道,但風險與機遇並存。
不管到時候用不用得到,多一張手牌就多一張機會。
更何況,要是他不答應,又何必花大力氣逃出酒廠。
他就不信了,那麼多牌,酒廠還能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