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學院興起於大夏第一任人皇,當時的武道學院只招收那些權貴世家的子弟;普通人根本沒有機會進入武道學院;但這麼做時間一久,就有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修行一道分術士武者兩種途徑,武者很好說,就是你稍微有一點修行天賦,那些權貴世家就有實力硬生生的用天材地寶給他們的子孫後代給堆上煉體境;雖然可能終身無望化神境,但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進階化呢?”
“那麼問題就來了,武者根本不愁招收;但術士卻沒那麼容易招收到,本來術士覺醒只佔有一小部分人類,而覺醒也完全沒有規律可循,不管是平民還是權貴世家;完全是隨機覺醒,而普通平民的數量遠遠超過了那些權貴世家;所以平民中覺醒的術士不能進武道學院怎麼辦?這時候就是那些宗門下山搶人的時候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很久,因爲當初第一任人皇爲了安撫住那些開國功臣;不得不妥協他們讓武道學院只招收權貴世家子弟這一規定;指導如今太康人皇上位,強行更改了這一規定;這也讓那那些權貴們心懷不滿,暗地裡處處與太康人皇作對;而如今人皇陛下在全國設立平妖司,其中大部分人選都是武道學院裡那些平民身份畢業後擔任的。”
等花廣潛說完,宋易突然有些扭扭捏捏的說道。
“呃,那個,武道學院招人標準是什麼啊?十七歲年齡不會大吧!”
花廣潛白了宋易一眼;“你死心吧!就你這種已經府主境巔峰的人,武道學院是不可能在收你的了。”
“憑什麼,我也是大夏國的子民啊;爲什麼不讓我進。”
“呵呵,誰教你,難道學院直接送你一場進階鎮州使的機緣嗎?人家又不傻,你這種帶藝投靠的人能有多少忠誠度,人家憑什麼教你?”
宋易撇了撇嘴,不屑了一聲;“目光短淺。”
有句話說的好啊!你大膽一點,什麼不會有;這五五開的事情,可以搏一搏了;人生嘛,大膽一點又何妨。
可惜,人家不會賭的;別人差的是天才嗎?不是;人家差的是忠心耿耿的學生。
越往大山深處走,道路越是崎嶇;宋易很擔心,這樣下去,馬車很有可能過不去了;而田浪的傷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更不能受到大的顛簸。
終於,馬車在一處山體狹隘的夾縫道路前停了下來,宋易擔心的事情成真了。
“怎麼辦?”
宋易就知道不能相信一向不靠譜的花廣潛,什麼玩意一定能通馬車;這怎麼通?
宋易盯着花廣潛很不滿的問道。
花廣潛答非所問的看着前面的路說道;“這十萬大山可是個寶庫啊!這裡面的一些天材地寶連一些化神境的高人都很眼饞,若不是他們懶得浪費時間在這裡面尋找,相信這裡會成爲許多化神境這個境界的高人們的常來之地。”
“你什麼意思?”宋易警惕的盯着花廣潛,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咳咳,那個,小宋捕快啊!你也看見了,這路馬車肯定是過不了了吧!”
宋易:你當我瞎嗎?這口鍋難道不是你的嗎?
見宋易不回答自己,花廣潛也不尷尬,繼續說道;“你看哈,田司主現在是不能受顛簸的,所以肯定不能揹着他走的,而我們時間也不夠了,所以也不可能等田司主慢慢好起來在走,你說對不對?”
宋易是一點不接花廣潛的話,現在他能肯定花廣潛是在給自己挖坑了;接他的話,就會掉他坑裡,所以沉默是反抗的最好武器。
可宋易沒想到啊!這次花廣潛就在自己腳底給刨了一個大坑,根本不需要自己做什麼,自然而然的就會掉坑裡,而且還是那種不能爬出來的那種。
“咳咳,小宋捕快啊!你還記得前些日子我和花司主拼了命的給你搶回的那株‘地母’吧!”
好了,宋易知道了;既然話說道這裡了,宋易是躲不過去了;他直接打斷了花廣潛的話說道;“行了,你也別繞彎子了,你就直說吧!能治好田司主筋骨之傷的藥材在哪裡吧!我。”
“嘿嘿,還是小宋捕快明事理;其實治療田司主這種筋骨傷勢的天材地寶並不難尋,這十萬大山裡我就知道那麼幾種;給,那些藥材的圖片,長相,喜愛生長環境和大概守護它的妖獸是什麼我都放在這個錦囊裡了,一切可都靠你了。”
花廣潛鄭重其事的遞給了宋易一個錦囊囑咐他道:“萬事小心啊!”
接過錦囊,宋易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花廣潛下一句;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死盯着對方。
“這就完了?”
“嗯,完了。”
“你是不是忘了說些什麼?”
花廣潛撓頭;“沒有了啊!”
宋易強忍着怒氣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倒是告訴我東西在那個方向?那個地方?有多遠啊!”
“不知道啊!”花廣潛一臉理直氣壯。
“不知道?”
“對啊!不是給你錦囊了嗎?上面寫着那些藥材喜歡長在什麼地方,你去找找就行了唄!”
看着一臉輕鬆模樣的花廣潛,宋易好想就是手裡握着的蛇刀,一刀拍在他那張極其不要臉的大臉上;說的簡直是去野外採一朵花一樣。
此時在十萬大山的深處,一羣大約十幾人的隊伍小心翼翼的在山林中前行;這羣人衣裳襤褸,但卻依舊能從他們髒爛的衣物看出來,這羣人是來之同一個地方的。
十幾個年齡不大的少男少女,所有人衣領處都繡了一個道字;而這羣人身後跟着一個穿着打扮十分精緻的女人,看起來年齡不會比前面十幾個少男少女大多少;可她一身漂亮的打扮卻半點狼狽都沒有,甚至那潔白的下身羣一個泥點都沒有。
女人似笑非笑饒有興趣的看着前面的少男少女們,似乎是在打量一羣能給她帶來樂趣的玩偶一樣。
“安澤兄,你不是說帶隊的是老李嗎?怎麼會是這個女魔頭,早知道是她,打死我這不會參加這次磨礪的。”
“噓,歲凡兄慎言啊!童老師可就在後面不遠啊!被她聽見了,那我們就慘了。”
“怕什麼!他哪有時間來偷聽我們說話,而且哪有這麼變態的老師啊!”
“呵呵,你們剛纔是在說老師我嗎?這樣不好哦。”
溫柔魅惑的聲音突然在兩人耳邊響起。
兩人身體瞬間僵直,眼中流露出無比恐懼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