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瘦,胸部卻不小,平常衣服穿得寬鬆,根本看不出來,阿森知道我的胸圍之後,就曾經開玩笑的說“我真是撿到了塊寶貝了。”
更衣室裡,婚紗店的店員小姐幫着我換衣服。
當我脫了上衣之後,她就目光豔羨的掃過我的胸前,含笑的調侃着我:“小姐,你男朋友一定很幸福。”
我紅着臉低下了頭。
當看到自己赤/裸的胸/部,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店員小姐指的並不只是我胸大,而且還是指我雪白胸/口上密密麻麻的痕跡。
暗紅色的,青紫色的,斑斑點點,都是手指掐出來的。
我頓時有些慌,抓着婚紗擋在自己胸前。因爲只有我自己知道,這些指痕不是出自我男朋友的手,而是別的男人。
店員小姐溫柔的笑了笑,跟我說:“別害羞,沒什麼的,這種情況我們見得多了,等一下我用粉餅幫你壓一下,就看不出來了。”
我心裡慌亂的很,手腳僵硬的都不知道該怎麼擺,只能傻愣着,任由店員小姐像玩洋娃娃一樣裝扮我,幫我穿上婚紗,幫我化妝,幫我打理髮型。
當簾布拉開,阿森看到我的第一眼,整張臉都亮了起來,眼裡滿滿的都是驚豔。
阿森上前抓着我的手,雙眸閃着明亮的光,目光灼灼的盯在我身上,他不住的感嘆着:“夏夏,你真的太漂亮了,真想把你藏在家裡不讓任何人看到。”
阿森直接的讚美,一下子安撫了我心裡的不安,我們手牽手,站在佈景之前,相視而笑,在攝影師的要求下,擺出各種親密的姿勢。
閃光燈不斷閃動,記錄了這美好的瞬間。
鏡頭裡,我笑的格外的甜,心裡卻留着苦澀的淚水。
拍攝結束之後,我想去換下身上的婚紗,卻被阿森一把抓住。
“夏夏,跟我去一個地方。”
阿森就這樣抓着我,我抓着婚紗的裙襬,我們兩個人像電影中的落跑新娘和他的情人一樣,走出了婚紗店。
***
身上好重,脖子上有一股溼粘的觸感在滑動,油膩膩的,刺刺的。
我的口鼻之間,充斥着一股難聞又令人作嘔的氣息。
意識迷茫中,我不停伸手推着壓在身上的“重物”,可是怎麼推都推不開,我不停掙扎着,才勉強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景象,瞬間就讓我清醒。
壓在我身上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肥胖男人,他正埋頭在我的脖頸處,不停地啃咬着。
一股噁心的感覺涌了上來,我渾身虛軟,推不開男人,就抓了他沒有多少的頭髮往上擡。
男人吃痛的擡起了頭,露出一張滿臉橫肉的臉。
“金……金總!”我驚恐的瞪大了眼,這個男人居然是我認識的人。
金立人,是我任職公司的副總經理,平常在公司相當有威嚴,我瑟縮了下,鬆開了手。
“醒了?呵呵,醒了更好,玩死魚多沒意思,當然是兩個人一起玩更刺激。”金立人將他地中海邊緣的頭髮捋會腦後,一臉猙獰的看着我說。
我全身打着輕顫,不停的往後縮,但是我身上的裙子被金立人一屁股壓住,根本移動不了分毫。
“想逃,你以爲你逃得掉嗎?”金立人猥瑣的笑了起來,他肥厚的手掌不停遊離在我的身上。
“阿森呢?阿森在哪裡,阿森,阿森!救我……救我……”我大聲叫喊着男友的名字,喊的聲嘶力竭,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啪!
金立人的手掌一揮,狠狠地抽了我一巴掌,“女人還是要乖巧的好,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爲裴明森會來救你嗎?也不想想你爲什麼會躺在這裡。”
聽了金立人的話,我含着淚的眼眸顫了顫,努力回想着之前的事情。
當我和阿森離開婚紗店之後,他帶我走進了一家酒店,酒店房間裡放着玫瑰花和紅酒,看起來就像是阿森精心準備的一樣,他開了紅酒跟我乾杯,說是慶祝我們相識四週年。
我喝了紅酒,然後……然後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牀上,身上還壓着一個金立人。
難道是阿森在紅酒裡下了藥,把我……
“想明白了?”看到我臉上的驚訝和恐懼,金立人對着我嘲諷的冷笑了下,“就是裴明森把你送給我玩的,爲了讓我把豪森的項目交給他做。”
什麼?!我的腦子‘轟’的就一下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