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是旁觀者,陳凡跟蕭天也是多多少少看出來了其中的不對勁兒,這個被叫做梵塵的男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果不其然的,鬼佬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看着此時的葉忱昆,“你爲什麼不去搜救?”
他們兩家這麼好的交情,可是現如今竟然是眼睜睜的看着梵塵受難。
“你小時候我就是這樣教你做人的?”想到這裡,鬼佬的心情更加的不好了起來,心中憋了一股悶氣。
葉忱昆感覺是十分的冤枉啊,不由得苦着臉對着眼前的人說,“爸,真的不是我的錯,我也派人找了,但是這個小子可能是害怕被對家的人知道自己的藏身地點,所以面對我的各種援助也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鬼佬聽到這話之後,心中的怒火慢慢的平息了下來,有些無奈地捏了捏眉心。
“忱昆,那你實話跟我說,咱們家自家的情況是不是也有一點複雜?”如今他不在玄真小世界裡面,基本上都是葉忱昆作主,如今葉忱昆都回來了,誰在哪兒呢?
葉忱昆聽到這話之後,不由得愣了下來,擡頭看了一眼鬼佬,“爸,你忘了咱家還有一個人。”
鬼佬聽完此話之後眼睛眯了起來,“你是說,你那個表弟?”
其實說表弟都是擡舉了,只不過鬼佬現在不想過多的說其中複雜的關係。
“對,讓他來幫襯着,我們是家裡面繼續延遲下去,不過我只說了出來一天,要是儘快的話,我想今天就回去。”
葉忱昆也是有一些爲難,前一陣子鬼佬不在,所有的擔子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梵塵世家又並非是普通的世家,想要幫襯付出的力肯定是不少的。
“唉,也真的是苦了你了。”鬼佬若有感慨地說,玩之後,目光落在了陳凡的身上。
這番樣子讓陳凡渾身的汗毛不由地立了起來,想了想之後嚥了一口口水,“爺爺,您有什麼事嗎?”
“咳,你現在多大年紀了呀?”鬼佬繞着彎問了一下。
陳凡跟蕭天都是感覺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剛剛話題那麼嚴肅,怎麼忽然之間就問到自己的年齡了?
而葉昆蘩繼續當自己的透明板,一般有爺爺有爸爸的地方,如果讓自己發言了,肯定是因爲自己犯了什麼事的,就這樣的老老實實的看着她們講話其實挺好的。
陳凡抿了抿嘴脣,隨後板正了身體,“我其實今年也不過是才二十四歲。”
看着一臉正經地將自己的年齡報出來的陳凡,蕭天抿着脣輕輕笑了,隨後慢慢地低下了頭來,怎麼感覺這個樣子的陳凡這麼的可愛呢?
“哦!原來已經二十四了呢。”鬼佬的下一句話,語氣更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
葉忱昆看了一眼鬼佬,也是皺起來了眉,略微有些疑惑。“爸,你無緣無故的問人家多大年齡幹什麼?”
鬼佬橫了一眼葉忱昆,並沒有回答他。反而是目光落在了陳凡的身上,隨後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那你有沒有女朋友呢?”
知父莫若子,幾乎是一眼葉忱昆就明白了,鬼佬問這些的最終目的是要問些什麼,雖然有些疑惑爲什麼要這樣問,不過葉忱昆還是幫着鬼佬直白地問了出來。
“我爸的意思就是問你,是不是元陽之身?”
這話被問出來之後,在場的人都愣在了原地,陳凡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好在在場的都是男性啊,倒也沒什麼,可是這樣的,將自己保守了二十四年的秘密,就這樣的說出來,也實在是太過於丟人了吧?
陳凡吸了吸鼻子,看了過去,其實陳凡不說話,鬼佬也大致的明白了。
不由得咳嗽兩聲,爲剛剛自己那樣的話而解釋了一下。“其實呢,從這個世界傳到玄真想世界這個中間除了在繼承物這個介質之外,還需要體質的要求。”
這番話讓陳凡不由得愣在了原地,原來還有這樣一個規定,紮了扎嘴巴之後,看了一眼對面的人,“那,是不是更加的方便過去了?”
鬼佬看了一眼葉忱昆點點頭,“忱昆這個臭小子在這裡那一切都好說了,不過這幾天啊,可能我這大孫子得跟你這朋友在一塊了。事情,我也都知道的差不多,麻煩你這朋友幫忙照顧一些時間。”
陳凡看了眼蕭天,示意讓蕭天說一些話。
眼見着蕭天站起身子來點點頭,拍了他身邊葉昆蘩的肩膀,“放心吧,就相處這麼一天,我感覺跟您這大孫子還是十分合得來的,就別擔心他的生活問題了。”
雖然說是訴訟案贏了,可是那些財產還需要審批,差不多得三四天才能夠完成。
總不能夠一直讓葉昆蘩一直住在教職工宿舍吧?
想到這裡之後,也不由得出了一口氣,也是有一些期待葉昆蘩住下來之後會是怎樣的場景。
高涵涵這小子今天過去單位了,現在還沒有回來,等着陳凡一走,就是他們三個人的三人世界了。
忽然之間都沉默了下來,陳凡也是覺得氣氛有一些怪怪的,就在這個時候,葉忱昆有些無奈地揉了揉耳朵,略顯委屈地對着鬼佬說,“爸,以後能不能不要叫我那個名字了,真的是太過於難聽了,就不能夠幫我改一個名字嗎?”
“哪裡難聽了,你再跟我說一遍!忱昆,到底哪裡難聽?”鬼佬吹鬍子瞪眼了起來,讓衆人又不由得笑了笑。
這一眨眼都已經是中午了,雖然說時間緊急,但也不能夠不顧着身體,尤其是像鬼佬跟葉忱昆,他們僅僅是修煉術法而已,並非是辟穀。
所以到了飯點幾個人肚子都開始叫了起來,原本是想着蕭天跟陳凡兩個人親自下廚的,可是後來又覺得時間太過於慢了。
所以陳凡當即就是拍板定案,帶着幾個人來到了外面。
不過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葉忱昆的這一身的妝容竟然是惹來了不少媒體的注意。
“唉,這大熱天的怎麼還有穿古裝的呀?身後也沒有跟着什麼攝影機,莫非是國外的?”其中的一個攝像師眼尖地看到了人之後,立馬的對着身邊的同伴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