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種傷疤的話也不行嗎?”
要說是最近還真的沒有受傷,但是身上還是有一些疤痕的,以前跟人家打架的時候落下的。
“傷疤的話如果是已經凝了,那倒是沒什麼,主要問題是不能夠流出血跡,進入玄之世界這個通道的磁場很強,如果不小心的話,稍有可能就會有更大的傷口出現在你的身上。”
眼看着鬼佬一臉認真的在給自己科普,陳凡認真的點點頭,“好的,謝謝您,那我這就回去看看。”
陳凡走了之後,蕭天坐在那裡則是稍稍有一些不太安心,怎麼給自己這麼大一個任務啊,一開始覺得不過就是看着一個人,多那麼一口飯吃嘛,可是現如今一看,這哪裡是多一口飯吃的事啊,明明就是多了一條人命的事情。
可是又不好推脫,這個涉及到自己面子的問題。
只見蕭天略微有些發愁地盯着眼前的這個黑色的匣子看,則是拍了拍蕭天的肩膀,葉忱昆解釋說,“小夥子,你也不用這麼擔心我這個兒子呢,覺醒之後確實是會有一些不太一樣,但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不會傷到你的。”
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旁邊的人到底是誰,蕭天悶聲悶氣的稍稍有一些不太開心,“你怎麼會知道呢?”
葉忱昆笑了笑,看了一眼遠處的藍天,似乎是在回憶什麼東西,“這個還是蠻算是好說的,自然是因爲遺傳的問題。”
蕭天愣了一下,總感覺葉忱昆這話背後有着什麼故事。
“總而言之,不要太讓葉昆蘩有太大的情緒起伏了,這樣的話到時候,血脈覺醒會很平穩,甚至這個藥丸兒都無需用到。”
蕭天眼睛忽然之間有了辦法,那就最近一段時間當祖宗給伺候着唄,直到陳凡回來,想想其實也不是特別大的事兒,這有什麼呢?
陳凡脫完衣服之後在自己身上看了一圈,也僅僅是發現腰腹那裡有一個比較大的傷疤,而且現在僅僅是一個疤痕,這個,還是一年前的事情呢。
看着這個傷疤,陳凡慢慢地陷入了回憶當中。
當時莫名其妙的,他們陳家就被陷害到一種無力反駁的地步。
甚至還有追債的,莫名其妙的來家裡面砸東西,雖然當時的時候自己也已經成年了,可是那個時候的自己有些不太懂事兒,跟那些人幹了起來。
陳凡哪裡是那些專業鏈家自己的對手呢?直接將陳凡往後一推,好巧不巧的就紮在了後面的碎玻璃片子上。
留下這麼大的傷口……
如今想想都感覺是一種恥辱,也更是提醒的陳凡不能夠放棄復仇的這個決心。
慢慢的又穿上了衣服,陳凡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這次玄真小世界裡面,聽鬼佬說的,一般人進去之後也是能夠強身的。
只是一般人很難拿到那樣的血脈繼承物,這也就是關鍵之關鍵。
想到這裡之後,陳凡捏了捏眉心,任務結束之後,很有可能被強制的彈出玄真小世界,所以不管怎麼着都得注意下了。
無論是時間還是自身的身體,不然哪一個出了意外,他現在都擔待不起。
他不能夠拿着自己的時間開玩笑了,他要報仇!
眼底閃過了一絲紅光,陳凡看了一眼鏡子裡面的自己,隨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又走到了陽臺那邊。
“確定過了,身上沒什麼疤痕。”
葉忱昆拍了拍陳凡的肩膀,看着陳凡如此年輕,似乎是也有所感慨,“你這小子身上的擔子可不輕啊,比當年的時候我要重多了。”
陳凡僅僅是笑了笑,直接轉移了話題,“現在鬼佬在哪呢?”
“不知道去嘀咕什麼東西了,好像是找到了什麼草。”一旁的蕭天撓了撓後腦勺,有些疑惑。
這時陳凡的目光並沒有往外看,反而是落在了一隻沉默着的葉昆蘩的身上,現如今也忽然之間明白了,爲什麼葉昆蘩的性子是那樣的軟糯,很有可能是跟家庭有關係。
想到此處也不由得出了一口氣,喉嚨裡面似乎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一時之間說不出來話。
那個記者略微有些狼狽的被這些同事給扶了起來,隨後又將這些人一手給揮開,“都給我滾,別在這裡假惺惺的,當我不知道你們是在看我的好戲嗎?”
那幾個同事見到這個記者,仍然是如此的不知好歹,都有一些無奈。
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這話是一點都不假。
可是現如今在這個編劇底下做了這麼多天了,眼前的這個記者還僅僅是靠着背景關係也不與同事交流,或者怎麼竟會耍一些無用的威風。
如今是被人家打成這樣了,他們好心好意的過去扶了一把,竟然是如此的硬氣。
那行啊,就自己一個人在那裡呆着吧。
另外幾個記者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紛紛的收回了手,真的是拿起來自己的機器離開了這兒。
眼看着那幾個人都離開,楚闊然心裡面別提有多不高興了,一個個的,給自己甩臉子,長本事了是嗎?
慢慢的站起身,楚闊然總感覺腰腹這裡還有一些疼。可是你要是看的話,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楚闊然看了一眼自己攝像機裡面剛剛錄下的那一段內容,隨後冷冷的哼了一聲,這一次他就不動用家裡面的關係了。
光是這一份錄像資料,就不相信,那個男人還能夠囂張到哪兒裡去!
如果沒記住的話,應該是叫做陳凡吧?
而且還是一箇中學的副校長,這個身份說起來也真是有夠可笑的。
這一次不將這個人從副校長的位置上面拉下來,他就不姓楚!
隨即腦子裡面是想出來什麼絕好的主意一樣,楚闊然一瘸一拐的,拿着自己的攝像裝備也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光憑着一份錄像資料是萬萬不夠的,他得去醫院裡面,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什麼病!
外面的豔陽天真是令人有些燥的慌,楚闊然也不例外,再加上這腰裡面疼痛的難忍,車也打不到,有些煩悶的甚至,想要將手中的攝像機給砸了。
但是一想想攝像機裡面的東西,楚闊然喉結滑動了一下,算了吧,他先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