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溜。”
挑戰成功,獎金番上再番,每個彼特幣價值10萬通用貨幣,不包括下注的獎金總共80個彼特幣,總計800萬,妥妥的百萬富翁,想不到我薛浩,石屋巷的貧民居然成爲了百萬富翁,買車,買房,買飛行滑板,總之各種買,買,買;還有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高潮,走向人生巔峰……
好在師父的拖拽讓我回歸了現實。但是爲什麼要溜,明明是我贏了,我想不明白。剛離開人羣,就有賭徒發出憤怒的懊惱聲,有的拍爛了大腿。十賭九輸,一場板上釘釘的必勝的賭局發生了意外。
賭徒就是賭徒,總想着不勞而獲。心裡總想着贏光別人口袋裡的鈔票卻往往忽略了別人也是在想方設法地掏空自己。賭博者無非是他口袋裡的錢掏到你的口袋,然後再從你的口袋又回到我的口袋,再從我這裡流出去,假如是三缺一,那麼後來的人必定是被擺放在佔板上的魚肉。
我們剛離開人羣,使有人醒悟,要找我們興師問出遷之罪,假如還在原地,失去理性的賭徒們不敢質問開盤者,卻會不分清紅皁白的被他們暴打,慶幸師父有先見之明。
獎金80枚,1000枚押注,賠率60,總共60080枚,但師父卻得到10萬枚彼特幣。多出來39920枚是賭徒中押了挑戰成功,在最後的關鍵時候覺得沒有贏面時丟棄的兌獎券,被師父偷偷地撿了去。
所有的獎金都被師父收了起來,我出了力氣卻毛都沒有撈到一根,虧本虧到了家。在我的印象當中師父是個鐵公雞一樣的財迷,進了他的口袋的銀兩,估計是肉包打狗去了,但我還是不死心,趁他現在高興能討一點是一點。
“師父,掙這麼多?師父你可真神了,就連我這個當事人自己都不能確定,您是怎麼知道我一定能打爆那個拳把的?你可真是夠厲害的!牛,牛,大牛了。”
“那是,也不看看你師父是誰?吳半仙,上通天文,下曉地理,卦理精神,能掐會算,推過推背,前知500年,後曉500年,中間通曉500年,這世上就沒有你師父我不知曉的事情。”
“哇,師父你說得是真的嗎?這輩子能成爲您的弟子,真是我三生有幸,往後餘生,師父有事,弟子勢必服其勞,師父的教導,銘記於心,一日爲師,終生爲父,肝腦塗地,鞠躬精粹。”
“孺子可教也,跟着爲師,你就好好學,路還長着哩。不過,沒想到臭小子你的爆發力會有如此的強悍,帶着4倍拳套居然能打出5000公斤的拳力,要是真接上手可達20000公斤,嗯!前途不可限量,唉!早知道我多下點就好了。”
唉!有戲,真是鐵樹有開花時,鐵公雞也有掉色的時候。
“師父,您看掙這麼多錢,就念在沒有功勞,有苦勞的份上,把我那份獎金給我好不好?我保證我就只要我那一份。”
“哦!你小子,在這等着我呢?想要我的錢?沒門,我說今天你嘴巴怎麼這麼甜呢,原來是打這個主意,我再跟你說一遍沒門;你不是說,一日爲師,終生爲父嗎?你有見過兒子要老子的錢的嗎?”
我小聲嘀咕:“老子的錢,本來就是給兒子花的嘛,你又帶不進棺材。”
“你嘀咕什麼呢?你,你,你。”他用手指着我,“你還是,那個斷我財路的小王八蛋。”
我靠,他居然還記得這件事,這麼記仇,看來想要回來那80個彼特幣是不可能的了,但我很不甘心,氣憤的說道:
“不對,一日爲師終生爲父,我是小王八蛋,那你就是老王八蛋。
“你……”
“噯,臭小子站住,回來,你去哪?”師父把我拉了回來。
我氣憤兼賭氣地說道:“門口不是在這邊嗎?”
師父卻冷笑道:“剛纔,你讓那幫賭徒輸了那麼多錢,你覺得你能完整的從大門離開嗎?”是呀!我給他們營造了一個穩贏的局面,三輪的賭注,那可不是小數,最終他們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必定以爲是我與莊家串通或是做了手腳,在這幢大廈裡是遊戲斤的天下,他們不敢把我怎樣,但出了這個大門會怎樣呢?我打了個冷顫,不敢再想下去,趕緊掉頭向師父追了過去。
想要回那80個彼特幣是不可能的了,我想到了飛行滑板,一邊向一扇小門走去,一邊對師父軟磨硬泡。最終我沒就磨軟師父的鐵石心腸,卻也經不住我不耐其煩的硬泡,居然破天荒的應成給我買幾件禮物。
當時我特別的高興,還以爲是師父對於剝削我的財物的良心發現,但是如果我知道收了禮物的後果,我寧願被打死不要這幾件禮物,但也正是這幾件東西使我的修行路更爲艱難。
從那扇小門離開的時候,我眼角的餘光發現了幾個鬼祟的人,當我轉過身子的時候卻沒有發現蹤跡,難道是我眼花了?我心裡嘀咕道。
我與師父,一路向南。沒有劍拔駑張,一路上既輕鬆又愉快,又從他的口中了知道更多關於修行的事。
這裡是裡世界的彼得城,彼特幣是這裡的貨幣,這裡是裡世界的三大城市之一,又叫科技之城,另外兩個分別是,機械之城與基因之城,科技之城是我們修練之人的後勤區,在這裡能找到我們所需的材料和器械。
這三座城市,幾乎不相往來,戰力方面,基因之城與機械之城旗鼓相當,科技之城最弱,因爲掌握着最尖端的科技所以這不能用戰力去衡量。即使各城有自己的通用貨幣,卻出奇的使用科技之城的彼特幣。
很快我們來到一家張記科技商店的門口,或許是因爲科技之城的緣故,這裡每一家店鋪,商店都以科技冠名。賣電子產品也就算了,就連做飲食生意的也冠以科技二字,真是有點莫名的奇妙。
師父沒讓我跟隨進入商店,我便站在門口的一側的監控攝像頭的底下。忽然間我眼角的餘光再一次看見幾個鬼祟的身影,一股寒意襲來,難道真的見財起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