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姐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只要我擡頭就可以看到少兒不宜的風景,避免尷尬我只能一直低着頭。
“你難道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即便是坐着也居高臨下,這種上等人的作風我不喜歡,但依舊沒有辦法。
“我是耽誤了三個月沒來上班,希望暖姐可以見諒,畢竟怎麼說我也算是工傷不是嗎?”
我一擡頭便看到了那片雪白,再往下看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即便是你半年沒來我也不會怪你。”
她的眼睛就那麼直勾勾的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看穿一般。
“哦,那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看來這三個月你改變的不少啊。”
暖姐點上一支女士香菸,端着一個高腳杯,裡面裝的是紅酒。這紅酒應該是兩個人運動之前沒有喝完的。
“我不太明白暖姐的意思。”
“小春他們兩個是不是你打傷的?”
“啊?春哥他們受傷了?”
我做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你不知道?”
“我昨天下午纔出院,店裡的事情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暖姐搖了搖頭,對於我的回答非常不滿意,臉色也逐漸變的冰冷。
“林浩,你玩這種小把戲有意思嗎?你明知道我想查這些事情其實很簡單的。這三個月你並沒有住院,反而是一直跟在一個老頭身邊。”
她知道這些事情我當然不會奇怪,打人的事她沒證據我就絕對不會承認,就好像,我明知道蓉姨也知道這些事情,繼續演戲一樣。
“那您也不能往我的身上潑髒水吧?要被打應該也是我被打纔是啊。”
現在終於沒人知道我心中是如何想的了,蓉姨之所以一直沒有戳破我的謊言,其實無非就是想考量一下我內心深處想法,歸根結底還是一種試探,可我已經不是我了。
“啪啪啪。。。。。。”
暖姐笑着開始鼓掌,可下一秒一個酒瓶便砸在了我的腦袋上。我沒躲,鮮血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鳳凰男並不能成爲鳳凰不是嗎?還是說你以爲有人能護着你了?蓉姨的身份想必你也不知道,夏晴就是一個黑心商人,即是商人便唯利是圖,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慕晚聽到聲音從臥室跑了出來。
“沒事,你在臥室等着我就行。”
慕晚聽她這麼說又重新回到了臥室。
“把手放在桌子上。”
玻璃碴子扎進我的手裡,我沒有皺一下眉頭。我承認她說的並沒錯,所以更加堅定了我對老爺子那句話的認可,那便是除了自己誰也不要相信。
“暖姐教訓的是,我記下了。”
“你知道嗎,越是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就越憤怒。你憑什麼可以做到面無表情,你不是應該生氣,應該歇斯底里嗎?”
暖姐走到我面前,用腳使勁踹在了我的腿彎處,不自覺便跪了下來。然後又給了我兩個耳光,用手捧着我的臉。
我不敢面對她的眼神,甚至不太明白她爲什麼會如此憤怒。
“你這樣讓我想起一個人,那個男人跟你一樣,連跟我吵架都不屑,即便是我再無理取鬧。那你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不知道。”
因爲靠的太近,她呼出的氣體直接噴在了我的臉上。
“我把他弄到大山去養豬了,估計這輩子都回不來了,他不是高傲嗎,我就讓他知道高傲的下場是什麼。”
暖姐用手使勁捏我的臉,我想她說的這個男人應該是她的前男友。愛之深便恨之切,側面也反映了她很愛這個男人。
“嗚嗚嗚。。。。。。”
她的嘴脣猛的落在了我的嘴脣上面,腦子一下子懵了。所謂的大腦一片空白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暖姐的吻很有侵略性,對於這方面我依舊是一個小白。任由她支配着我。
“小晚,我突然想起還有一個包沒給你買,這樣,你拿着我的卡去商店把它買過來,順便買點夜宵。”
暖姐把我鬆開,我依舊跪着,而她重新坐在沙發上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你不陪我一起去嗎?”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全是鄙視。
“我還有事沒忙完,再說了你明天就要回京城了,等我去京城的時候再好好陪你。”
暖姐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手也不老實的摸索了一番。
“討厭,趕緊去京城吧,異地太痛苦了。”
等她搖曳着誘人身姿離開之後暖姐的眼神變得很清澈,可見她就是在玩弄這個女人,或者說只不過是找一條發泄的途徑罷了。
“去洗澡。”
她指了指衛生間,我把手上的玻璃渣弄掉,用涼水洗了個澡。這是老爺子給我的規定,無論氣溫是什麼樣的,必須用冷水洗澡,這樣才能在危機時刻保持必要的清醒。
“不許穿衣服出來,衣服就放在衛生間。”
我同樣聽話照做,勾踐當年臥薪嚐膽可是比我還要艱辛。
就這樣我坦誠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很奇怪我竟然完全沒有覺得傷自尊,應該是我骨子裡便認爲自尊這種東西不值錢了。
“既然你已經找到靠山了,爲什麼還要在我這裡委曲求全呢?”
暖姐的目光很有侵略性,表情玩味,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看實驗的小白鼠一般。
“您之前不也說了嗎,他們對於我來說太過遙遠,我還是覺得踏踏實實掙錢養活自己比較好。”
她示意我坐在她身邊,我坐下之後她的手便開始不老實。
“腹肌不錯,就是這身上的傷疤有些多。抱我去那間臥室。”
我聽話的將她抱起來往另外一個臥室走去,這間臥室簡單的不像話。一張板牀,一個大的書櫥,裡面全是書,跟老爺子的臥室有些相似。
“如果你今天可以讓我高興,我就放你一馬。”
“不知道暖姐說的高興是指什麼呢?”
“你不知道嗎?”
她把手指放在我的嘴脣上,笑的像一個妖精。她的腰很細,應該是長期注意身材的原因。
我直接撲了上去,像一個野獸一般。用這種方式征服她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