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濤走出影視公司,他的氣慢慢平息下來,接着後悔就涌上來了。他知道人家吳悅已經在這裡就業了,工作很順心,她也很滿足,自己如果就業失敗將會面臨和她的分離。
雖然高中的老校長爲了他爸考慮,希望他能回去幫助他爸照顧他媽。可是,他知道,只有跟吳悅在一起他纔是幸福的。
他妄想着自己在這個城市找一家影視公司上班,被老闆重視,掙好多錢在這裡買樓房,和吳悅過幸福的日子,然後把老媽接過來,再給她請個保姆。
這一切都是自己的空想,這個影視公司的老闆還是很看重編劇的,自己卻一氣之下跟人家鬧翻了。如果再找別的公司被那個老闆瞧不起也說不定。
畢竟自己感覺自己很有才,能進影視公司當編劇的那個沒有才。就算自己寫過網絡小說,自己也就只能在那個板塊有點名氣。
作爲一個影視公司編劇,目的就只是爲了幫助影視公司掙錢,也許人家畢編劇說的沒有錯,雖然西門慶很不是東西,敗壞了西門家族的榮譽,可是,他確實很火,名氣很大。如果自己能接着他的名氣火起來,也不能說不是一條出路。
可是,自己是要臉的,自己的老爸是一名落魄的老師,把名節看的很重,爲了名節情願自己在苦難中掙扎,絕不妥協。
西門濤意志消沉了,他坐公交車回到學校,回到自己的宿舍,倒在牀上苦思悶想。
中午西門濤也沒有吃午飯,到了晚上,他餓的實在不行了,就從牀上下了準備去吃晚飯。
西門濤走出校園正碰到孫曉燕下班回來。孫曉燕主動跟他打招呼。
“哎,西門濤,你這是怎麼啦,怎麼無精打采的?”
“孫曉燕,我就業失敗了。”
“啊,怎麼辦是這樣?”
孫曉燕可憐他上前扶住他胳膊。
“濤哥,你這麼厲害,在這所大學你是最強的,連我都成了記者了,你怎麼會就業失敗呢?太不可思議了。”
“其實事情是很複雜的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
“你是不是還沒吃飯,走我們一起去吃我請客。”
孫曉燕扶着他向飯店走,西門濤知道雖然平時喜歡大鬧的孫曉燕關機時刻還是很有同情心的,她這麼熱情的請自己吃飯,以前都是別人請她吃飯的。
她們來到飯店,找了空座坐下孫曉燕安慰他。
“心情不好的時候不能喝酒,借酒消愁愁更愁,我們就要幾個飽子吃吧。”
“行,反正我也沒心情了,就是肚子餓的難受。”
“嗯,你把這件事給吳悅姐說了嗎?”
“還沒有呢,今天我去那家影視公司了,和那裡的編劇鬧翻了。”
“啊,你咋跟人家鬧翻了啊,有話不能好好說啊,關鍵時刻該忍讓就得忍讓。”
“他說的話太過分了,我沒忍住。”
這時候,飯店老闆把飽子送過來。孫曉燕拿起一個遞給西門濤。
“來,濤哥,吃包子,現在有些人的素質太低了,就算是看上去很有學問的人,說起話來也不着調。尤其是在重要位置被人尊重的一些人,他的一句話就會影響到別人的一生前途,就像人家刀郎,多好的歌手,就那樣被毀了,現在的歌壇,沒有了刀郎,也就走向了滅亡,那些胡說八道的人難道就沒有罪惡感嗎。”
“哎,別說了,我們吃飯吧,世上不公平的事太多了,我們那裡管的了那麼多?”
“我就是心裡不平衡嗎,看你難過的樣子,要不今晚我去你宿舍陪你好嗎?”
“好,你先去就去,別說去我宿舍了就是去我牀上都沒問題。”
“哎呀,濤哥,你是不是有病啊?”
孫曉燕伸手摸一下西門濤的前額。
“不發燒啊,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我都已經跟吳悅要分開了,不能在一起了,我還在乎啥啊我。”
西門濤委屈的說。
“好了親愛的,別難過了,吃飽飯我就去陪你了,沒有了吳悅這不還有我了嗎。”
西門濤苦笑不得。他吃飽了起身就走。
孫曉燕也站起身來,走到飯店櫃檯前付了飽子錢,跟西門濤往回走。
一路上他們也沒有說話,西門濤走到男生宿舍準備上樓,孫曉燕也跟着他上樓。
“你真的跟我睡一個宿舍啊?”
“不是一個宿舍了,就算跟你睡一張牀都沒問題。”
“爲什麼呀?”
“因爲我們是同學,我相信你。”
“好吧,反正我已經心灰意冷了,隨你吧。”
孫曉燕上前抱住他。
“親愛的濤濤,不要心灰意冷,要堅強。”
“我們上樓再說好嗎?”
“不好,反正宿舍有沒人,就算有人,我愛我的濤濤誰能管的了。”
“好,你想愛就愛吧。”
西門濤站在那裡沒有動,任孫曉燕抱着他。
過了一會兒孫曉燕把他鬆開。
“走吧,我們上樓去吧。”
西門濤跟她一塊上樓,回到宿舍。,西門濤在自己的牀前坐下來,孫曉燕也挨着他坐下。
“你真要跟我睡一張牀啊?”
“看你說的,我孫曉燕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嗎?你有難處了我一定捨命相陪。”
“不用捨命,只要有這份心,我西門濤這一輩子就認你了。”
“真的啊?”
“真的。”
“太好了,濤,我愛你,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人了。”
孫曉燕再次抱住西門濤,西門濤也抱住她,雖然是夏天穿的比較單薄,兩個人合衣倒在牀上。
西門濤早已經心灰意冷,抱着孫曉燕他卻沒有一點情意,跟沒有性慾。他對孫曉燕就好像是閨蜜,男女密友一樣。雖然抱着一個美女會很舒服,這種舒服只是一種享受。就這樣兩個人睡了一夜,只是相擁而眠,沒有發生任何其他的不軌行爲。
就連半夜西門濤尿急想上廁所,也是鬆開她,去廁所,方便完了,回來看見孫曉燕合衣睡得正香,他也沒有心生雜念照樣再抱着她睡。
孫曉燕一夜沒有上廁所,直到天亮了她被尿憋醒了,才掙脫西門濤跑去廁所。
回來以後看西門濤睡得正香,她坐在牀上伸手摸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