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燕摸西門濤的臉,感覺到他臉上有淚痕,原來西門濤夜裡傷心的哭過了。孫曉燕也不想打擾他,自己洗了臉下樓去吃早飯上班去了。
西門濤睡到九點多種才醒,他伸了一下懶腰,然後做起來。他拿起電話準備給吳悅打電話了。
吳悅在自己的公司上班,她手機響了,於是站起身來,走出工作區,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接電話。
“喂,濤,什麼,你就業失敗了。怎麼會這樣啊?好晚上你過來我們當面說吧?”
“好的,下午我去找你。”
西門濤懊悔的應着。
吳悅站着馬路旁等西門濤,西門濤走過來,吳悅看見他衝他擺手,西門濤看見吳悅傷心的淚水就涌了出來他忍不住哭了。
“濤,怎麼會這樣啊,不是你跟時老師聯手辦的挺好的嗎,眼看就成功了,怎麼就會又失敗了啦?
“哎,一言難盡啊,我去找編劇就因爲一句話就鬧翻了。”
“一句話,一家影視公司聘請一個人就因爲一句話?”
“是啊,以前我對影視公司不理解,自從去了一次見到了畢編劇,跟他交流才知道,就算你自己感覺有才沒有用,只有把自己的才華展示出來,做出驚天劈地的事情來,那才叫本事。”
“對啊,孫悟空那麼大的本事還被玉皇大帝瞧不起呢,開始只封他做弼馬溫。”
“如果不是孫悟空被封爲弼馬溫,他又怎麼會反下天庭大鬧天宮呢?”
“現實就是這樣,人的素質不一樣,做人做事的風格也就不一樣,爲什麼我國曆史上有些皇帝是明君,有些皇帝是昏君呢?就是因爲有些皇帝能識人用人,有些皇帝別說識人用人了,簡直是胡作非爲,往死裡作,致使天下黎民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生死關頭起來反抗,大好河山毀於一旦。”
“哎,看來我西門濤也要成爲一個微不足道的犧牲品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回老家去教書,做一個老師吧。”
“可是如果你回老家我們就分開了啊?我不想和你分開,我想和你在一起。”
吳悅也哭了,她哭着抱住西門濤。
西門濤哽咽了,他腦子一片空白,臉上除了淚水就是無助。他把頭靠在吳悅的臉上,讓她的淚水和自己的眼淚交流着。
過來好長時間,西門濤忍住悲傷,傷心的說。
“悅,我也不想和你分開,可是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們能有什麼辦法。那個編劇非要我承認自己是西門慶的後人,厚顏無恥的寫一個西門慶和潘金蓮的故事。把我氣的扭頭就出來了。就算我西門濤再無恥,再不要臉,也不能出賣自己的祖宗啊。”
“濤,這不怨你,這件事擱誰身上也不會同意的。”
“要不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讓你留在這裡行嗎?”
“別的辦法,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做?”
“要不,明天我跟老闆說一下,你也來我們公司上班行嗎?”
“可以嗎,悅,爲了你,我答應你,只要你們公司需要,我就留下來。”
“嗯,明天,不,現在我就給杜強打電話問他。”
吳悅掏出手機來,強忍住悲傷,撥通了杜強的電話。
“喂,老闆,我們公司還招人嗎,我一個同學現在還沒有就業呢,在找工作?”
“我們公司目前已經不需要招人了。我們現在的效益你也瞭解,就這樣了。要不你讓她再到別的公司看看吧。”
“好了老闆,我知道了。”
吳悅掛了電話擺手道。
“公司不招人了。”
“那我們怎麼辦。要不我再給時老師聯繫一下。看她怎麼說。”
“嗯,好的,濤,”
西門濤拿出手機來撥通了時曉敏的電話。
“喂,老師,我就業失敗了。”
“啊,怎麼回事,你沒去他們公司找梅老闆嗎?”
“我去他們公司,梅老闆把劇本交給一個主事的編劇了,我跟那個編劇沒有談攏。”
“什麼玩意編劇,他比梅老闆還大嗎?連梅老闆都面子都不給,你等着我給姓梅的打個電話問問他用的什麼玩意編劇,他們公司是不是想要倒閉了?”
時曉敏掛了電話。
西門濤也把電話放下來。
“時老師怎麼說?”
“她說什麼破影視公司快要倒閉了嗎,用的什麼破編劇,她給姓梅的打個電話問問。”
“這家公司真的快要倒閉了嗎?”
“不知道,時老師說的可能是氣話,她說給姓梅的打電話問一下。”
“嗯,那我們就等一下老師的電話吧。濤今天晚上你就留下來好嗎?我想跟你在一起。”
“好的,悅。我聽你的。”
“我們回公寓吧,希望事情能有轉機。”
西門濤點頭,跟她一塊回去了。
回到公寓裡,吳悅開始準備做飯,今天晚上一定做頓好吃的,讓濤濤好好的吃一頓。吳悅在心裡想着,所以她做飯炒菜特認真。一定要把飯做好,把菜炒好。
西門濤無精打采的在沙發上坐在,他的心一片沉重。忽然他的電話響了,他拿去電話看了一下,是時曉敏打來的。
“喂,老師你好?”
吳悅在做飯聽到西門濤喊老師蹭的一下就跳出來着急的問。
“是時老師打來的電話嗎?”
西門濤點了一下頭。
“她怎麼說?”
吳悅高興的問。
“我已經給姓梅的打過電話了,他說明天晚上請我吃飯,和我當面談一下。”
時曉敏在電話裡說。
“好的老師,我等你的消息。”
西門濤感覺到可能有轉機心情稍微好一點了,他掛了電話。
“老師怎麼說?”
吳悅急忙問。
西門濤味道一股糊問。
“什麼味啊這是?”
“我炒的菜。”
吳悅一驚忙飛跑進廚房。把煤氣關了用鏟子翻動着鍋裡的菜。過了一會兒,把菜程進盤子裡端出來。
“對不起,濤,本來想給你做一頓好吃的,結果還是把菜炒糊了。”
吳悅委屈的說。
西門濤看着她心生可憐,站起來走過去用手捏了盤子裡的菜放進自己嘴裡嚼着。
“嗯,好吃,有一種燒烤的味道。”
“去你的,我炒的是菜,又不是肉,怎麼會有燒烤的味道呢?”
“你菜裡放肉了嗎?”
“放了一點,大部分是青菜。”
“就是這一點肉有燒烤的味道。”
“不會吧,怎麼可能。”
吳悅把盤子放在桌子上,也捏一點吃起來。
“還好來,沒有糊的太過。”
吳悅歡喜的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