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執了一會兒,場面已經亂得就像是一鍋漿糊,丹道達終於忍不住了,喝道:“是非對錯,自有天定,無需多言!”
我說道:“好,過去的事情咱們揭過,就說現在!就算是兩方交戰,也不斬來使,你殺了我的信使,這事該怎麼辦?”
丹道達目光凌然地望着我:“無非一戰而已!”
我等的就是這句話,說道:“你準備與我戰鬥!”
“沒錯!你不是一直想做老大嗎,拳頭硬的,才能夠做老大”
“那好,你準備怎麼戰鬥?”
丹道達慢慢地抽出丹劍,丹劍的紅光,將這一片空間都染紅了,丹道達的話從牙縫裡噴了出來“兵對兵,將對將,拼到最後一個人爲止,你看怎麼樣?”
我搖頭道:“不好!”
丹道達問道:“怎麼不好?”
我說道:“這對我們都不好,這樣一來,一場戰鬥下來,即使一方最後勝出,也實力大減,從此再難有出頭之日!”
丹道達哼了一聲說道:“那你覺得怎麼樣纔好?”
我說道:“很簡單,咱們兩人比試,你要是勝了,我將五劍盟衆拱手相讓,從此三重天沒有五劍盟,只有永福盟,如果我勝了,結果正好相反,你看怎麼樣?”
丹道達申視我良久說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我一揮手道:“大家退後!”
所有的劍盟衆往後退去,丹道達也讓盟衆後退,空出一大片的空間來,看着我說道:“開始吧!”
我從取出了死叉,如同散步一樣往前走去,丹道達的身形飄在了半空中,一劍向我斬來,紅光在空中劃過,那一片空間,像是被斬了開來。↖頂↖點↖小↖說,
在丹道達丹劍斬下的時候,腳下的泥土迅速地將我移動到了一邊,丹劍斬下之時,像是整片空間都燃燒了起來,燃燒的烈焰,就像是一枚枚火之暗器。
突然間一段黑色的殘木從火之暗器中穿出,刺向了丹道達,丹道達慌亂之中收回劍,格向那一截殘木,那一段殘木,正是死叉,死叉與丹劍撞擊在了一起,就聽到轟地一地聲,死叉被彈了回來,而丹道達的丹劍,從中斷開了,丹劍的精元,就像是流水一樣傾泄而出。
丹劍的精元紅豔如血,滴落在人身上,立即就會將人體灼穿,離的最近的丹道達被丹劍的精元灼得就像是篩子一樣,他僅剩的一隻獨眼看着斷劍發呆,嘴裡喃喃地說道:“不可能,不可能的,丹劍怎麼這麼容易就被毀掉,我不信……”良久之後才醒悟過來,看着迫近的我,想要後退裡身體卻留在了原地,他這才知道,自已的身體已經被丹劍的精元毀了,只剩下一縷元神。
元神飄出了近百米之遙,身體這才轟然撲倒,斷折的丹劍,扔在了一邊。
我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搞定了,那丹劍,也不知道是用什麼練成的,看着厲害,就像是玻璃瓶裡的琉酸,一旦將玻璃瓶擊碎,其中的琉酸就會傷了自已。
也許在丹道達的心目中,丹劍的堅韌,是沒有東西無法損傷的,但是很不幸,它撞上了死叉,與死叉相擊的時候,丹劍從中折斷,其中的精元毀壞了他的身體。
我看着飄在空氣中的丹道達說道:“你輸了!”
丹道達垂頭不語,顯得十分沮喪。
我說道:“你走吧,如果你足夠努力,也未必就沒有重修身體的那一天!”
“你放過我?”丹道達的眼中一亮。
我揮了揮手讓他離開,丹道達看了看地上的殘劍,又看了看自已的盟衆,黯然離去了。
方胖子第一時間衝上前去,將丹劍的精元收集了起來,我走前幾步,手裡死叉遙指着丹道達帶過來的永福盟衆說道:“你們的盟主已經被我擊敗了,按照約定,從今天開始,永福盟已經不復存在,你們都將加入五劍盟!”
永福盟衆沉默不語,良久之後,一人走上前來,雙膝跪地叫道:“盟主好!”
有人帶頭,接下來所有的人都跪下了:“盟主好!”
我將永福盟衆近百人帶回了五劍盟,可能有人要說,永福盟不是五十多人嗎,怎麼有近百人了?五十多人是闖進三重天的永福盟衆,還有新加入的,雖然良莠不齊,也算得上是一支不小的力量。
除了歸附於五劍盟之外,其它一切編制照舊,丹道達已經逃走,長老周自珍成爲他們的領隊,這時候,名字也得改一改仍舊,按照五劍盟的舊習,原來的五劍盟弟子主,爲北團,而周自珍統領的永福盟衆爲東團。
在慶功宴的時候,將永福盟衆奉爲上賓,好酒好肉地侍候着,淡化掉他們心中降兵的陰影,隔閡雖然短時間難以消除,好在走出了第一步,接下來,慢慢同化就好了。
收服了永福盟之後,我的目光看向了同寧盟,沒有費多少的工夫,將同寧盟也收了過來,盟主張智勇被流放,五劍盟的聲勢一時無二,引來許多的散仙,三重天的小團隊加入,地盤一再擴大,實力增長了一倍多。
短短數月的時間,五劍盟就成了三重天上數得着名頭的盟派,所謂人紅是非多,日漸強大的五劍盟,迎來的麻煩也越來越多,對於麻煩,我一向是能避讓就避讓的,於是方胖子就成了當麻煩的盾牌,一般的麻煩他能夠處理掉,處理不掉的,再來找我。
除了處理麻煩之外,法術和煉丹之術也不能落下,方胖子的法術有了我的提點,進步很快,不知道方胖子用了什麼辦法,將丹劍精元煉成了仙丹,服用之後,方胖子的體修之術直線上升,很快就甩開了小昭等人。
這一天,方胖子又遇到麻煩了,他來找我的時候,平楠正在侍候我沐浴,當然,只是遠遠地遞個衣服,加一勺熱水而已。
我往身上裹了一條毛巾說產道:“進來吧!”
方胖子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對我說道:“明澤,大事不好了!”
我一邊擦着頭髮一邊說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