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晴在醫院打過點滴之後,醫生囑咐了她要好好休息,秦小川又順路打包了幾份清單的晚餐,這纔開着車送白子晴和白子墨回去。
白子晴和白子墨只見竟然有些尷尬,現在姐妹倆喜歡上了同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又是白子晴名義上的丈夫,這種狗血的劇情,電視劇都不敢這麼寫。
回到別墅,三人低頭默不作聲的吃東西,薛大頭開車出去,換了一輛車,然後把自己的兄弟都叫上,直接砸了周明庚別墅的房門,發現這小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不用秦小川吩咐,薛大頭也知道秦小川絕對不會放過周明庚的。他立刻去調查了周明庚的底細,發現周明庚雖然是做服裝生意的,可是服裝生意就是個幌子,他背地裡還放貸款,竟然也認識不少道上的人。
薛大頭不在這一帶混,沒有人認識他,他也是託了很多關係,纔打聽到周明庚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他尤其喜歡剛結婚的少婦,起初接近對方,故意擺出十分豪氣的模樣,如果少婦的男人懂事,自然明白周明庚想要什麼。
如果男人不懂事,或者不同意。周明庚也有辦法直接把男人引開,然後找個機會就對少婦用強。事後隨便補償點錢,就算了事。
要是有人找他麻煩,他直接叫人上門打砸,別說賠償了。還要強買強賣,順便榨乾對方。這種人,好像還有些變態的快感,就喜歡把別人的家庭活活拆散。
秦小川越聽越有意思,對付這種人渣,也不用手下留情了。而且聽這意思,不用自己找他,他就會找上門來。
秦小川等着周明庚找上門來,順便在家照顧白子晴。白子晴睡了一夜,起來還是覺得渾身無力。她本來這些日子就消耗了不少精神,經過昨天那麼一鬧,更加體力不支了。
就算在醫院打過點滴,腦袋不昏昏沉沉了,可是還是需要休息。秦小川特意去超市帶了一些滋補的食材。
白子晴還想叫自己的員工過來,她安排的工作還有很多,如果不是周明庚的事情打斷,可能已經早早起來了。
白子晴睡到上午十點多,才從牀上起來。一下樓,就看到秦小川已經燉了湯,做了早餐。白子墨在旁邊幫忙,完全不像在家時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模樣。
白子晴也好久沒有吃秦小川做的飯了,知識後已經感覺食指大動,她坐在桌上,喝了一碗湯,忽然想到了什麼:“周明庚沒有再來找麻煩吧!”
白子墨忍不住拍桌子:“他還敢來?昨天要不是他跑了,我就報警抓他了。”
白子晴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周明庚昨天的作爲,她現在想起來還覺得不寒而慄。這個周明庚絕對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他能如此有恃無恐,自然是有所依仗的。
自己和秦小川、白子墨畢竟是剛剛來到葫蘆市,很多情況還不瞭解,要是遇上了本地的無賴或是地痞團伙,那可如何是好。
做生意白子晴從沒有緊張過,可她沒有和地皮無賴打交道的經驗,爲了避免麻煩,很多時候寧願息事寧人。
白子墨知道白子晴的想法,更加氣憤起來:“姐,他都那樣欺負你了,你還想就這麼算了?”
秦小川低頭吃着東西,一邊說:“這件事你們不用管了,我會讓周明庚給你一個交代的。”
吃過早飯,在秦小川和白子墨的一再要求下,白子晴只能放棄了繼續工作的想法,安心躺在牀上休息。秦小川把準備好的煲湯材料拿出來,給白子晴坐上了一鍋滋補的食材。
白子墨也不去上班了,反正店裡自己就算一天不在也不會亂成什麼樣。她在旁邊幫忙,看到秦小川認真的模樣,忍不住羨慕。
“姐夫,如果我有一天也受傷了,你會不會像現在這樣也給我煲湯呢!”白子墨一臉期待的看着秦小川.
“烏鴉嘴,沒事受什麼傷,你要是想吃,我給你錢,你自己買去。”秦小川看都不看白子墨,收拾了廚房的東西,又拿了熱水和昨天醫生開的藥,準備給白子晴送上去。
白子墨看到秦小川對待姐姐這麼面面俱到,心裡有些不知滋味,她急忙自己接了過去:“我去吧,你去我姐房間不太方便。”
白子墨特意強調了一下,讓秦小川知道他和白子晴之前並不是什麼真夫妻。可是秦小川好像沒聽懂似的,也不和她爭辯,就把水和藥交給了白子墨。
薛大頭已經帶人來了,他的十幾個兄弟坐了兩輛車,來到了別墅門口。秦小川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門口,薛大頭的手下也去搬椅子,結果薛大頭呵斥道:“我們是來給老闆幹活的,不是來觀光的。”
秦小川也沒有說什麼,閉上眼睛閉目養神,他腦海了盤算了一下,把薛大頭叫過來,安排了他一點事。薛大頭立刻挑起了眉毛,點頭說:“我這就去辦。”
白子墨和白子晴在房間裡,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沒過多久,薛大頭的手下就跑過來:“老闆,周明庚帶來幾十號人到小區門口了。”秦小川站起來:“嗯,咱們去會會他。”
薛大頭的十幾個手下都面面相覷,周明庚帶了幾十號人,自己這邊就十幾個人,這怎麼打。衆人心裡都是惴惴不安,周明庚的關係挺硬,只怕這次要吃大虧。
秦小川不想讓白子晴和白子墨看到什麼血腥暴力的場面,帶着人走到了門口。
周明庚才從車裡下來,他臉上綁着繃帶,秦小川昨天那一巴掌,差點把他半個下巴打下來,到現在他一說話還是鑽心的疼。
他這種事做了不止一次,可是還從來沒有吃過虧。昨天派去拖住秦小川的那幾個地痞,跑回來說,秦小川就是個怪物,一個人打的他們抱頭鼠竄。
周明庚也叫人打聽了,秦小川沒什麼街面上的背景,就是開了一個化妝品店,只有那個薛大頭有點來頭,原來也是街面上的老大,不過現在卻成了秦小川的司機。
周明庚生怕自己叫少了人吃虧,這次乾脆把能叫的人都叫上,這次的紅包錢和茶水錢不會少,不過爲了報仇這點錢不算什麼。
而且,把秦小川打得跪地求饒之後,他還要光明正大的霸佔白子晴和白子墨,他倒要看看這幾個外地人,拿什麼跟自己鬥。
周明庚還沒進小區,就看到秦小川帶着十幾個人走了過來。他立刻笑了起來,一笑又抽動了傷口,差點沒痛的哭出來。
秦小川走在前面:“張老闆,你可讓我好等啊!”
周明庚捂着臉低聲說:“媽的,小子算你識相,沒有跑。免得老子到處找你……我草……哎呦……”周明庚捂住了腮幫子。
他的慘狀,讓周圍的人都偷笑起來。
周明庚臉色不好看,他接着說:“就拼你這十幾個人,也想跟我鬥!老子給你兩條路,跪下來磕頭認錯,乖乖把白子晴和白子墨交出來,要麼,我打得你跪下來叫爸爸,當着你的面把白子晴和白子墨給辦了。”
秦小川眯起眼睛:“叫什麼?”
“叫爸爸!”
秦小川點頭:“我可不敢認你這個兒子。”
周明庚一聽秦小川竟然有心思跟自己逗悶子,指着秦小川罵起來:“我草你大爺,你當老子跟你鬧着玩兒?給我收拾他!”
周明庚這這邊的幾十號人就要撲上來,結果秦小川一伸手:“等一下!”
周明庚笑了起來:“改變主意了?”
秦小川搖頭:“張老闆手下是不是有個服裝廠?還有個金融公司?”
周明庚一愣,接着笑了起來:“知道就好,老子在葫蘆市也是有一號的人物,隨便那點錢就能砸死你,就你們那兩個小店面,也敢在我面前裝大爺。”
秦小川笑眯眯的說:“你那個服裝廠和金融公司是和人合夥開的吧,而且我聽說,你在外面借了不少錢,把自己的股份都抵押了出去了吧!”
周明庚皺着眉瞪着眼:“你……你怎麼知道的?你想要幹什麼?老子借錢管你屁事!”
秦小川看了一下手機:“在你已經不是老闆了,我剛剛叫人去把你的借條都買下來了,換句話說,我現在……是你的債主!”
周明庚哈哈大笑起來:“好大的口氣,你買下來我的借條?!你特麼還不能再裝一點了,你以爲你是什麼?土豪嗎?老子都不敢說自己是土豪。”
正說話的時候,周明庚的電話響起來,竟然就是自己的債主。他有現在的局面,靠的就是能週轉,人面廣,錢越借越多,產業也是越借越大。
只不過,他這種拆了東牆補西牆,用別人的錢賺錢的小把戲,在那些債主面前都是卑躬屈膝的貨色。
周明庚一看到是自己債主的電話,立刻露出了諂媚的笑容:“劉哥,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對面的人冷冰冰的說:“小張啊,剛剛有人來買你的欠條,哥哥對不住你了,把你的借條賣出去了,關鍵人家價格出得高,哥哥我也在架不住錢砸呀秦小川”
周明庚傻眼,只聽對面接着說:“你剛剛巴結巴結這個財主,他叫秦小川.聽說就住你家旁邊。”
周明庚擡頭看看秦小川,好像見到了鬼。
秦小川接着說:“覺得我拿出那麼錢來不可思議?放心,這還沒有完呢?我剛剛把你工廠和公司也買下來,現在我是你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