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在前臺等的百無聊賴,眼看排在自己前面有不少肌肉猛男,頓時有點動心,她站起來拉住了秦小川:“走,我們換兩件衣服去。”
秦小川搖頭:“我就這樣挺好。”白子墨抱住秦小川的胳膊又撒嬌起來,秦小川感覺自己的胳膊陷入了最柔軟的地方,一把把胳膊抽出來。
“好好好,算我服了你了。”秦小川無奈,只能跟着白子墨到夜店旁邊的商場。秦小川今天出來相親,穿的端莊秀麗,在夜場前臺就捱了不少人白眼,穿的跟個大家閨秀似的,還來什麼夜場。
秦小川就跟別提了,穿着普通的休閒服,儼然是個在普通不過的上班族。白子墨拉着秦小川來到了品牌店,先給秦小川選了一身修身的西裝,配上緊身的白襯衣,多開兩個釦子,把胸肌都露出來。
白子墨早就對秦小川的肌肉垂涎三尺,趁着給他擺弄衣服的時候,趁機多摸了幾把。白子墨還有些小心思:要說秦小川長得不錯,身材更是脫衣有肉,穿衣顯瘦,可惜是個窮小子,否則絕對是個讓人垂涎的男伴。
秦小川被白子墨吃豆腐怎麼會毫無感覺,這個小姨子就是個肌肉迷,看到男人的肌肉就把持不住,現在竟然對自己姐夫下手了。
秦小川脾氣再好,也忍不住抓住了白子墨的手:“差不多行了!”白子墨還一臉不服氣:“你什麼意思?我給你擺弄衣服,你還不高興了。”
說着,白子墨甩了臉子,自顧自的選了自己的衣服。她直接穿了一件吊帶短裙,滿滿的夜店風,尤其是兩條美腿,在日光燈下白得晃眼。
白子墨撅起嘴,擺着造型,手扶着腰慢慢劃下去,旁邊路過的男人都看呆了。秦小川更是吃驚,早知道小姨子不是什麼善茬兒,沒有想到這麼會玩弄風情。
白子墨以爲他也看的呆了,哈哈笑了起來:“走吧,應該輪到我們了。”說着,下意識的一把拉住了秦小川的手。
秦小川直接抽了出來:“我陪你來,不過是看你在健身館幫我,我們只呆一個小時。”白子墨敷衍的點頭:“知道了,知道了。”說着又拉住了秦小川,走的更快了。
兩人來到前臺,發現還沒輪到自己。白子墨的一身打扮足夠讓旁邊的所有男人側目了,前臺走過來:“白小姐,有客人給您預留了位置,你們現在就可以進去了。”
白子墨大喜過望,拉着秦小川穿過了安檢門,直接走進了音樂轟鳴的夜場。只見黑暗中燈光閃爍,舞池裡男男女女盡情的搖頭晃腦的發泄。
白子墨環顧左右,不知道是自己哪個朋友給她預留了座位。有服務生帶着秦小川和白子墨走過普通區,直接來到了樓上的vip包房,這個房間很大,前面是巨大的玻璃窗,可以把舞臺的表演,舞池的瘋狂盡收眼底。
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迎上來:“白小姐!”白子墨一愣,她並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秦小川卻認出來,這正是之前在前臺,趁着醉酒想對白子墨揩油的那個男人。男人本名周明,場子裡的人都得叫一聲明哥。
“我認識你嗎?”白子墨看着周明,皺起眉頭,對對方伸出的手,也不搭理。周明在白子墨身上打量一下,他之前看到的時候,白子墨還穿着長裙,一副清純可人的樣子,轉眼換上夜店風的吊帶短裙,立刻就變成了性感辣妹。
這麼風騷嗎?我喜歡!周明嘿嘿笑着,撇了旁邊的秦小川一眼,笑着說:“你不是認識我很正常,我可不能不認識你。誰不知道,江城白家的掌上明珠,可是我們的市花。”
白子墨聽得樂了:“什麼是市花?”周明一本正經的說:“班裡有班花,學校有校花,江城當然也有市話花了。我和幾個朋友都說,白小姐是我們市裡有史以來最漂亮,最有氣質的市花呢。”
幾句話就把白子墨逗得哈哈大笑,周明又伸出了手:“你下次來提我的名字,沒有人敢擋你。”白子墨這才握住了周明的手,周明外面又走進來幾個男人,周明低聲說:“我給白小姐介紹幾個朋友。”
說着周明拉着白子墨一邊走,一邊又伸出了鹹豬手,伸到了白子墨的背後,就朝白子墨最起伏的地方抓過去。眼前幾個人勾肩搭背,難免要是擠碰在一起。周明料定白子墨不能有什麼反應。
可是他的手還沒摸到白子墨最緊俏的地方,突然覺得手腕一疼,竟然被人抓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發現是秦小川動的手。
秦小川笑眯眯的說:“咱們也認識一下。”周明吃了虧,卻不能明說。他用力把手抽回來,冷冷的說:“這位是誰?津海里有名號的人,我好像都認識,不過卻沒見過這位。”
他這話是對白子墨說的,白子墨看了秦小川一眼,心說,你又得做擋箭牌了。白子墨笑着說:“他是我男朋友,不是江城的人。”
周明哼了一聲,周圍幾個市裡,他也認識不少公子哥。要論眼光,他沒服氣過誰。眼前的秦小川身材挺拔,長相也不錯,但是絕沒有什麼貴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富家公子哥。
周明也懶得搭理,正好包間裡走進來不少朋友,周明就給白子墨一一介紹,這些人有些是富二代,有些就明顯是混街面的,掛着金鍊子,上下打量白子墨,目光猥瑣。
幾個各種互相吹捧,把周明說得天上少有,地上就這一個。天使降臨他不是老闆,不過場子由他來看着,周圍街面上都得給面子。
幾個富二代也附和起來,秦小川在旁邊看着冷笑,說是什麼主管,不過就是給人看場子的。只不過這個場子的老闆來頭不小,衆人也都不敢小覷了周明。
周明看到秦小川對他露出不屑的神情,心裡頓時不忿:小子,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這麼想着,周明給衆人介紹秦小川,只說他是外面來的朋友,身手非常了得。
這明顯是給秦小川挖坑,白子墨也察覺周明對秦小川有敵意,她還想打個圓場:“今天,多謝周明照顧,我們還有事,下次再來。”
座位上戴金鍊子的男人哼哼起來:“我們一來,白小姐就想走,這是對我們有意見啊!”白子墨急忙擺手,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善類。她賠笑着說:“是真的有事,我們改天再來賠罪。”
周明笑起來:“改天做什麼?難得白小姐過來,咱們先喝幾杯。”說着招呼服務生把酒水送進來。
酒水流水般的擺上桌,白的啤的,紅的洋的,擺滿了一桌。周明笑着說:“今天見面就是朋友,每個人喝三杯,不能少了。”
在座的就有七八個人,加上女伴,就是四五十杯,服務生倒了一排烈酒,擺在桌上。這一輪喝下來,只怕後天才能清醒。
白子墨頓時面有難色,知道自己現在已經陷入兩難。外面有幾個看場子的保鏢在虎視眈眈,今天不喝是絕對出不去了。
“我來替她喝!”秦小川站了出來。
周明立刻大怒,自己還沒騰開手收拾他呢,他自己倒跳出來了。周明嘿嘿笑着:“也可以,不過咱們可要說好,你要是喝趴下了,剩下的還得由白小姐來喝。”
白子墨抓住秦小川的衣角:“姐夫,怎麼辦?怎麼辦?”
秦小川摸摸白子墨的腦袋:“有我在,沒事的。”
秦小川直接走到桌子前面笑着說:“我一個人喝多沒意思,不如咱們來的彩頭。”
周明頓時有了興趣,還沒有人和夜場的人拼酒,還有敢要彩頭的。周明點頭:“你想要什麼彩頭?”
“你們隨便挑一個出來,這一輪喝下去,誰先和趴下了,算誰輸。我要是輸了,我女朋友留下。你們要是輸了……”秦小川看着衆人。
周明頓時就樂了,拼酒還隨便挑人,他一拍桌子:“我們輸了,你們馬上就可以走,而且我跪下給你磕頭叫爺爺。”
周明的幾個朋友都哈哈大笑起來:“這小子是腦袋有坑吧,跟夜場的人拼酒?”也有女伴笑嘻嘻的說:“你別欺負人家嘛!人家好不容易裝會逼,你們就一定要拆穿嗎?”
周明生怕秦小川反悔,一招手直接把場子裡最能喝的小弟叫了出來。桌上滿滿當當倒了上百杯酒,都是高度烈酒。普通人可能喝幾杯就要倒。
周明的手下拿起一杯酒咕咚一聲喝了下去,秦小川也拿起一杯一口喝乾,接着又是一杯,他剛開始還喝的很慢,衆人也都都眯着眼睛等着看他笑話。
誰知馬上他們就笑不出來了,秦小川酒到杯乾,越喝越快,將近五十杯酒,秦小川一口氣全都喝了下去。
再看周明的小弟,喝到了三十幾杯的時候,就已經搖搖晃晃了。周明看到着急,在後面大聲叫起來:“繼續喝!”
秦小川連肚子都沒有漲起來的意思,臉不紅氣不喘,儼然把喝酒當做了喝水。秦小川在秦家從小就被培養,商場文化就是酒桌文化,秦老爺子是老派的生意人,自然精通拼酒。
事實上在酒桌上,秦家還沒怕過誰,那是因爲秦家人從小就培養子孫,十六歲開始,一直到二十多歲,到秦家做事,酒量就要生生的練出來。
秦小川又一杯酒到嘴邊上,周敏的手下一頭栽在地上,任憑周明拉扯,說什麼也爬不起來了。
白子墨剛剛還提心吊膽,等到見到秦小川大獲全勝,立刻哈哈大笑:“誰輸了?就這點酒量,也敢出來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