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正是來找花大巫的。”張狂正色說道。
“好膽,果真是一羣不怕死的貨色。”蜥蜴武士們冷笑,當即便有人進去通報了。
“那你們可就等好了,等見了鎮長大人,可不要嚇得尿褲.子。”爲首的蜥蜴武士冷笑道。
之後等不多時,就見那名進去通報的蜥蜴武士快步走了出來,對張狂一衆人說道:“進去吧,鎮長大人正在裡面等着你們。”
張狂一行人也不墨跡,跟着蜥蜴武士穿過大門,走了進去。
花大巫家的院子足有千米平方,裝下張狂這兩百來人綽綽有餘。
而這時張狂等人也見到了花大威口中的花大巫。
只是出乎衆人預料的是,這個花大巫竟然是一個人類。在這個滿是動物的幻想之路,出現一個人類,確實是值得引起衆人的驚異了。
花大巫是白髮蒼蒼的老嫗,佝僂着身子,臉上的皺紋多得幾乎都成了皺巴巴的一團。身上穿着一件寬大的黑袍,手拄着一柄獸頭柺杖,再配合着陰鬱的眼神,倒是頗有陰森氣息。如果是小孩見到了,只怕嚇得連哭都不敢哭出聲來。
只是讓張狂等人尤爲驚心的是,這個花大巫竟然是明火巔峰的強者。而且從花大巫身上的波動氣息來看,這個花大巫竟然也是一個修煉者。
這就是花大威口中只比他強了一丁半點的老妖婆?衆人心中一時直恨不得將花大威一把給捏死。
張狂心中也有些凝重起來,明火後期的強者,就算他有兩層顏色的七色官牌,對上這等程度的強者,勝算就連半成都是不到。修爲境界實在是差距太大了,況且還不知道花大巫有沒有什麼強力底牌。
“你們是從外面來的修煉者吧?哈,真是好熟悉的氣息啊。”花大巫根本就沒有正眼看花大威一眼,只是用陰測測地目光,掃量着張狂一行人。
不等張狂等人發問,花大巫就開口陰森森的笑道:“你們來這裡,想必是要去七彩大人的遊樂場吧?”
“沒錯,真是要去遊樂場。”張狂也不隱瞞:“不知鎮長大人有何見教。”
一旁的花大威不滿地叫嚷道:“明明我纔是鎮長大人好不好。”
只是雙方誰也沒有理會他,人家花大巫眼中並沒有花大威這個滴水初期的小卒子。
“呵呵,什麼鎮長大人。老婆子本名巫行雨,你們叫我巫婆子就行了。”巫行雨的一言一行,哪怕是正常說話,也總是充滿着陰森氣息。
巫行雨又說道:“我的實力想必你們也看到了,說實在的,要是老婆子不願意,再加上這麼一羣手下,你們是絕難通過老婆子這一關的,少不得就要拼個兩敗俱傷。”
巫行雨這話說得衆人心頭無不是蒙上.了一層陰雲。
張狂挑了挑眉,知道巫行雨必然還有着後話要說。
巫行雨果然又轉而言道:“其實說起來,我們還算是同鄉。無冤無仇的,我老婆子也沒有必要難爲你們。”
聽得這話,衆人心頭又是不免一喜。
“其實老婆子又何嘗願意呆在這個鬼地方?”說着這話,巫行雨眼中滿是落寞,配着蒼老佝僂的身軀,一股濃濃的孤苦氣息撲上衆人心頭。
巴海忍不住問道:“你手中不是握着通往遊樂場的鑰匙麼?難道以你現在的實力,還通不過遊樂場?”
“唉……”巫行雨搖頭苦笑:“是這隻野貓說鑰匙在我身上的吧?”
衆人點頭。
花大威叫道:“你裝什麼裝?鑰匙可不就在你身上?”
“你這隻野貓給老婆子住口。”巫行雨冷眼瞪去,明火巔峰的實力果真不凡,衆人只覺沉沉地威勢如一座大山壓來。除了張狂、李玉龍和張勁草三人,其餘人無不是面色蒼白,只覺心頭一時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
花大威更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晌不能回過神來。
一股不可戰勝的心理,沉沉壓上.了每一個人的心頭。
“不好意思,一個人待久了,脾氣難免有些暴躁。”巫行雨有些歉然,繼而面現苦澀,又說道:“不過鑰匙真不在老婆子身上,其實,老婆子之所以被困在這裡百餘年之久,也就是因爲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就不能取得鑰匙。否則的話,老婆子早就取得鑰匙,然後去遊樂場取得遺蹟傳承,從此天地逍遙,豈不快活?”
衆人深以爲然,李玉龍問道:“按巫前輩此話,這隻野貓想必是在騙我們了?”
“不管你們信不信,確實是這樣。”巫行雨點頭,說道:“這隻野貓不識好歹,老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他,他卻還不知感恩,只是一根筋地想着對付老婆子。要不是煩不勝煩,老婆子又豈會稀罕這什麼鎮長之位。這隻野貓向來就謊話連篇,想必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你們也已經多少有些瞭解了。”
“不錯,這隻野貓一路走來,說過的話沒有一句靠譜的。”巴海對此深以爲然。
“既然鑰匙不再前輩巫前輩身上,那不知又在哪裡,難道憑藉巫前輩的實力,再加上巫前輩的這些手下,都是不可得麼?”張狂問道。
“我的這些手下,卻是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巫行雨苦笑道:“至於如何,你們跟老婆子去看過了,自然就知道了。”
恰在這時,花大威也從剛纔的懵b中回過了神來,叫道:“你們不要聽信這老妖婆的話,她是騙你們的,要是你們信了,到時候可就要中她的奸計了,後悔莫及啊……”
“閉嘴,你這隻謊話連篇的野貓,要騙也是你來騙我們!”張狂一腳就將花大威踹了個跟頭,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