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沒人回話,誰都想出去賺取積分,沒人想呆在基地。
沉默半晌,李玉龍突然出聲建議道:“不如這樣吧,我們分成幾組,輪換着守護基地,每隔一段時間便換防一次。”
衆人一陣商討,最終將兩百一十人分成三組,每一組七十人。若無特殊情況,便十個時辰換防一次。
張狂、李玉龍和張勁草三人,是團隊中最強者,分別作爲三組的領頭者。
商定完畢,張勁草這一組首先留守基地,張狂和李玉龍便領着剩餘的人浩浩蕩蕩出發了。
他們目標明確,直接指向西北方向。
從地圖上來看,在西北三百里外,就是黃花國團隊的基地。在七個團隊中,黃花國最慘,從兩百來人只剩下了六十出頭,而且團隊中最強者,也不過只才寸木巔峰。
所謂柿子先挑軟的捏,黃花國團隊最弱,而且位置又和綠花國團隊相鄰,此時不欺負黃花國團隊還欺負誰?
此時黃花國團隊的基地中,也可謂是愁雲慘淡一片。
他們現在總數只有六十四人,和人數最多的綠花國團隊想必,便是連人家的三分之一都是不及。
“現在怎麼辦?”黃花國的團隊首領,席元山將目光掃向衆人,問道。
沉默一陣後,人羣一個平頭大漢突然出聲道:“以我來看,這次和其他團隊相比,我們希望無疑已經很渺茫了。不論是人數最佔優勢的綠花國團隊,又或者是擁有明火強者的其它三個團隊,都遠不是我們可以比的。”
話匣子打開,馬上又有一干瘦臉的鶴髮老者接口道:“我們這次很難堅持到最後奪得最終勝利,倒還不如抓緊時間去斬殺妖獸,獲取積分,然後兌換一兩件法器,如此也就算得不虛此行了。”
鶴髮老者的話,贏得了絕大多數人的同意。
又有人說道:“可是即便是以賺取積分爲首要任務,那也不能讓基地絲毫不做防護吧?否則到時候隨隨便便來幾個探路的人將旗幟奪走,如此豈不是很令人不甘心?”
話是這麼說不錯,可是誰也不想窩在基地。
就在衆人爭作一團的時候,突然有人望向遠處,驚呼失色道:“有人……有人向這邊殺過來了……”
衆人一驚,趕忙望去,只見遠處十數裡外,正有一百多道雲頭向這邊殺氣騰騰而來。
“是誰這麼多人?莫不是傾巢出動?”衆人無不大驚失色。
等離得再進了一些,衆人才看清最當先的一人,乃是一眉宇飛揚的俊美青年,狂傲逼人,這卻不是張狂還能有誰?
“綠花國,是綠花國的團隊……”
“怎麼辦?”
……
黃花國團隊一時有些混亂。
綠花國團隊的一百四十人,很快及近三裡範圍內。
張狂林立雲頭,手持一柄血魄刀,目光雄視黃花國團隊基地。
“戰或降?”張狂吼道,聲如雷霆滾滾,席捲而去。
張狂身後一百三十九人,齊齊吼道:“戰或降?”
一百多人齊聲出口,聲傳百里,震懾蒼穹。
威勢凜凜,莫過於此。
黃花國團隊的衆人一時心神被懾,神色慌亂。
不過修煉者大都是常年刀口舔血之輩,誰心中沒有一股血氣。很快有人稍回過神來,叫道:“各位,我們便與他們拼了,定要教他們不敢小視我等。”
“殺退他們……”
“殺……”
……
黃花國團隊衆人紛紛升起雲頭,向張狂等人迎戰而去。
席元山作爲寸木巔峰,直接便一道十丈劍氣斬向當先的張狂。張狂作爲綠花國團隊首領,若是能夠殺敗他,綠花國團隊必定會心神震懾,人心渙散。
張狂伸指點出一道冰盾,將劍氣攔截下來,同時手中血魄刀橫斬而出,揮出一道二十餘丈刀氣。
黃花國最當先的七八人,各自使出法術或者手中利器,擋向刀氣。
刀勢凜冽,更是蘊含了破甲之力,又哪裡是這麼容易就能抵得住。只見沿途之上,無論是法術、又或是利器,皆是一刀而碎。
“不好……”黃花國當先的七八人,心頭一震,無不暗自叫糟。
可時已至此,除了席元山憑藉着自身的強橫實力,險之又險的避了開去,其餘七人直接被一道斬成兩段,已是死的不能再死。
只是甫一交手,六十四人就折損七人。
黃花國團隊適才那股困獸猶鬥的氣勢,頓時爲之一滯。黃花國團隊本來就身處劣勢,此時氣勢一衰,再也難以提起戰意來。
但綠花國團隊又哪裡管得這麼多,黃花國團隊既然不投降,那麼就只有殺,殺到他們投降,又或者殺到他們出局。
殺殺殺……
雙方一接觸,便是各自殺招紛紛出手。
一邊是一百四十人,一邊只餘五十七人,綠花國團隊以二對一,還能多出人手來。
張狂持着一柄血魄刀,直接便殺進黃花國的團隊中去,無論是法術,又或者是利器,都是一刀斬碎。
只不過十息不到,便又有五人被斬於張狂刀下。
開戰不過二十息,黃花國團隊就已是傷亡過半。而綠花國,一人未損。
黃花國一方被殺得心驚膽戰,心中的抵抗意志終於被徹底粉碎。
“投降,我們投降……”僅剩下的二十四人紛紛叫道。
“停手!”張狂喝道。
綠花國衆人立即住手,令行禁止,沒有一絲遲疑。
經此一戰,衆人心中對張狂的敬佩可謂達到了頂點,也對這一次比賽的獲勝信念,前所未有的強烈。
至於法寶七色花,自從在石碑上的兌換名單中看到所需條件,他們就知道應該是獲取無望了。而在此一戰中,他們發現斬殺一個滴水後期,也不過才一百點積分,七色花更是需要一億積分,這還不論所需的七色光團樹木,這更是讓衆人熄滅了心中的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