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武道境界達到了“感悟道境”的張狂也不敢自許他無需前人的指點,更無需自己去獲得經驗,僅僅憑藉境界的修煉便可成爲一世梟雄。
在張狂夜以繼日的不停的趕路中,在第七天的亥時便到達了荒亂森.林的外圍,總算是趕到了荒亂森.林,接下來的就是等待黑色巨蛋的誕生了。
荒亂森.林,林如其名,荒亂不堪,僅在外圍,就能看見各類兇獸之間兇殘的廝殺。
進林僅百餘米,枯草地上還留存着大量的兇獸殘渣剩屑。
“這些殘渣還有溫度,顯然剛纔在這裡兇獸之間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戰鬥。”方思怡撿起地上的一塊食物殘渣,對着張狂分析。
兩人盡皆向兇獸的腳印追去“你怎麼看這頭兇獸?”這頭兇獸腳印半尺長,大概有成人的手掌那麼大,形狀有點像梅花,但梅瓣有尖銳突起。
從步伐來看兩排腳印雜亂無章,且間隔小,初步判斷是一隻吃飽了的四隻腳的動物。
“應該是一隻吃飽了正在散步的“劍齒豹”。
“從腳印的大小和食量來看這應該是一隻成年的“劍齒豹”,走,我們跟過去看看,讓我會會這荒亂森.林的兇獸。”
荒亂森.林的兇名在外,不知這裡的兇獸究竟有多厲害,既然黑色巨蛋現在還沒有誕生的前兆,在那之間就在這裡練級.吧。
張狂帶着方思怡一路沿着腳印向前追去,行走大約幾百餘里,在接近森.林中圍的地方,終於出現一處空地,一隻渾身披滿花紋嘴角露出兩顆長尖牙的豹子正躺在草地上愜意的梳理着皮毛。
“噓”這是一隻才金晶初期的“劍齒豹”,這裡“劍齒豹”和普通的豹子有所不同,他的身軀更加的魁梧,肌肉更加的健碩,就算他在溫順的理這毛髮時也能看出他眼中滿目的兇光,這是因爲大量虐殺而形成的戾氣。
雖然“劍齒獸”的境界不高,但他們是以敏捷著稱的妖獸,這類的妖獸最爲不好對付,但這類動物也是張狂最爲喜歡的,他需要不斷的提升自己的速度,當然敏捷類的妖獸再合適不過了。
張狂取出血魄刀,直接出現在了“劍齒豹”的跟前,舉起刀砍了過去。
“劍齒豹”立刻發怒了,猛地竄起身子,四掌牢牢定在草地上,對着張狂咆哮一陣,傳來陣陣腥臭味,之後它順着逆時針的方向,圍着張狂旋轉,它在尋找着最好的時機進行攻擊。
這隻“劍齒豹”不得不說經驗是非常的老道,它不停的圍着張狂旋轉着,張狂似渾然不覺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待着“劍齒豹”的攻擊。
幾息過後,豹子終於發動了攻擊,豹子動了,張狂也動了,豹子鋒利的抓子與張狂手中的血魄刀撞擊在一起,擦出道道火星,而後一人一豹迅速的分隔開了。
豹子穩穩的落在交戰地幾十餘尺的距離,急速調轉身形,用爪子拍打着地面,虎視眈眈的注視着張狂。
幾十餘尺的距離對於普通人來說是不遠的距離,但對豹子來說卻只是一躍的距離,現在他一躍便可拍死張狂。
但張狂會讓他得逞嗎?答案是否定的,張狂再次提起血魄刀運轉身形砍殺了過去。
豹子同樣衝撞了過來,但是躍在空中僅幾尺距離時,突然調轉方向,偏向了一邊,它似乎感受到了張狂的血魄刀中所夾雜的危險的味道,他的名字叫做死亡。
“劍齒豹”在這一擊之後,不斷沒有退縮,反而藉助老辣的經驗,憑藉自己敏捷的身形,不斷的襲擊者張狂,企圖讓這個人類在應對不暇中隕落在自己的利爪之下。
張狂調.戲了“劍齒豹”這麼久所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如果“劍齒豹”不發揮它應有的實力,那張狂的這修煉意義何在呢。
接下來,“劍齒豹”終於發揮了他作爲金晶初期所應有的敏捷,只見“劍齒豹”的身子化成了一道殘影,不停的在張狂的身邊竄來竄去,速度越來越開,一片的眼花繚亂的黑白相間的線,以肉眼根本看不清他的真身到底在哪兒。
在豹子的極力跳躍中,張狂不停的研習着豹子的身法,如果有其他強者在場,一定會爲張狂捏一把汗,正如此時的方思怡一樣,明知道張狂實力不凡的情況下,心中還是有着隱隱的擔憂。
外觀看似兇險,但張狂卻應對得很輕鬆,可以說是特別的輕鬆,可以說是就像端起水杯喝喝茶那麼簡單,每次他在“劍齒豹”將要碰觸到他的衣服時,才踏氣詭異的身形閃躲開。
片刻過後,張狂以悉數洞悉了“劍齒豹”的運動軌跡,便不再和豹子玩下去,運轉起血魄刀在豹子跳躍的最高點砍伐過去,豹子的身體還在向前奔跑着,落地後,頭和身體直接分家,噴濺出一股鮮血,倒在地上死去了。
看着“劍齒豹”的屍首,方思怡緊張的心才放下來,方纔的場景真是太驚險了,但是她是不會說出自己剛纔在擔心張狂的。
還不待張狂方思怡離開,周遭一片獸吼聲,“快走!這裡的血腥味吸引來了其他的兇獸。”
一天一夜的時間過去,儲物戒類的黑蛋只是在不停的吸收着荒亂森.林的地底魔氣,對於出生這事還沒有半點動靜。
張狂、方思怡只好繼續在荒亂森.林中砍殺着兇獸,張狂這個少爺十指不沾陽春.水,但是方思怡弄東西還是挺好吃的。
在後來的幾天裡,都是張狂砍殺了兇獸,取了肉交給方思怡烤着吃,相比於前幾天趕路吃的乾糧,這兇獸的肉簡直就是人間的美味,特別是在方思怡這位廚子的料理下。
在這地底世界的一段同甘共苦的相處下,方思怡對張狂的好感激增,他發現張狂不似以前的那些人一個個的要麼對自己低眉順首,要麼就是對自己的美貌垂涎欲滴。
而張狂和那些人不一樣,他有着自己的原則,有着自己的驕傲,更有着發自骨子裡的霸氣,好似世間的一切都不能阻擋他變強的腳步。
現在她不是因爲張狂威脅着他,或是用“孕魔石”誘.惑着她,而是她現在心甘情願的想呆在張狂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