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心思去看離去的人,謝戈趕忙走到老九的近前,老人家臉上掛着異樣的潮紅,已經失去了呼吸,一臉的安詳。謝戈背後的開眼關公,是老人家耗盡最後的心血完成的。
“哥,不用難受,老人家說了,他來之前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結局,剛纔你說話的時候,老人家就沒了,他讓我告訴你,要對得起他給你上的開眼關公。”羅峰也有些難受,人,說沒就沒了。
“給九叔選個風水好的地方葬了,另外,照顧好九叔的家人。”謝戈強忍住了心底的悲傷,看着老九平靜的臉,“另外,這幾天注意點,後天對禿鷲的一個倉庫動手,提前集結好人手,我們天狼,必將耀眼。”
“對,我們天狼,必將耀眼。”幾人異口同聲的喊到。
“好,現在,先回去再說。”謝戈親自把老九的屍身抱上了車,交給了一個小弟處理老九的後事,纔回到了霸道上。
到了謝戈家裡,琅姐自己回了房間,謝戈交待了一番後,盲獸又出去了,謝戈進了房間,留下羅峰三人在客廳。
琅姐把自己的東西一樣一樣的裝進包裡,謝戈走了過去,從琅姐的身後摟住了琅姐的腰,“你要去哪裡?”琅姐轉過身,看向謝戈,“我先回家住幾天去,我留在這,你們人手不夠,萬一那些人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會成爲拖累的。”
謝戈想了想,“你總是想的這麼周全,事情完事後,趕緊回來。”
琅姐點了點頭,繼續收拾起東西來。
客廳裡,三個人實在是閒的無聊,鬥起了地主,這把,羅峰手裡的牌實在是不怎麼樣,只有一個**,還能管點事,妖木是地主,還剩好幾張牌,酒瘋子打了個對二,就剩了一張牌,大小王都下去了,酒瘋子以爲勝券在握了,笑呵呵的看着妖木,等着收錢呢。羅峰思索了下,決定再給翻一倍,**直接就砸了下去。然後出了張3,酒瘋子一下子就變了臉色,“臥槽,你有**怎麼不早出。”羅峰看了眼他出的牌,又看了眼酒瘋子,“不會這麼巧吧。”酒瘋子嘆了口氣,妖木扔了一個2,然後一條龍就跑了,打完了,拍了拍傻了眼的羅峰,“人別這麼貪。”說完之後,猥瑣的笑了起來,接過羅峰和酒瘋子遞過來的錢,招呼道“繼續。”
摸完牌,羅峰的牌型和第一把一樣,眉頭皺在了一起,低聲罵了句“這什麼破牌,見鬼了今天。”說完以後,一把扔了出去,“不玩了今天,這手氣,受不了了。都有……”
羅峰的話還沒說完,酒瘋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羅峰,你作死是不。”羅峰正在從錢包拿錢,聽了酒瘋子的話看了過去,一張撲克還插在酒瘋子的領口。“去你媽的,你才作死呢。”根本沒給酒瘋子反應的機會,羅峰轉身就跑進了謝戈的房間,從裡面把房門反鎖住。
“羅峰,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的。”酒瘋子拿着一個板凳就坐在了房間的門口“我就不信了,你還不出來了呢。”
琅姐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也算是見怪不怪了,“你又咋招惹酒瘋子了?”羅峰還在不住的拍着胸口,聽了琅姐問他,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琅姐哭笑不得,“得了,待會你送我吧,我回家住幾天。”
羅峰詫異的問道,“你要回家?不是住的好好的嗎?”琅姐低頭不語,謝戈解釋道,“這幾天琅姐回家是爲了不給禿鷲抓她的機會,等咱們去辦事了,家裡肯定留不下幾個人,老刀那不一樣,所以就先讓你嫂子回去一段時間。”
“好吧,那我先下樓等着了。”羅峰剛要開門,突然想起來酒瘋子的執着又退了回去,“讓我先想一下啊。”羅峰仔細的打量了下房間,突然笑了。也不管謝戈和琅姐同不同意,將窗簾和牀單扯了下來,牢牢地綁在一起,又把一頭綁在了暖氣上,順着窗戶就順了下去,謝戈和琅姐看了,苦笑着搖了搖頭,謝戈把車鑰匙扔給了羅峰,“趕緊着吧,悠着點。”
“知道了。”羅峰擺擺手,抓住了窗簾就滑了下去,到了離地面還有兩米左右的地方,羅峰一撒手,已經穩穩的落在了地上,小跑了幾步,趕緊進了車裡。
琅姐看羅峰進了車裡,拎着包就打開了門,酒瘋子還坐在門口,看到琅姐出來,打了個招呼就進了房間,看到了那條由窗簾和牀單組成的繩子,酒瘋子怒罵道,“小崽子,有種你別回來。”
車裡的羅峰打了個噴嚏,後背傳來了一陣涼意,腦袋裡不由得浮現出酒瘋子暴跳如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