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剛一愣,沉思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說道:“天主的意思是通知警局把司馬風招供的消息傳進司馬家族裡,讓司馬家族自亂陣腳,然後才一併收拾?”
凌天點了點頭:“正確,偌大的警察局我想絕對會有司馬家族的線人,然後消息一旦傳進司馬鳴峰的耳朵裡,司馬鳴峰肯定會有所反應,在那個時候最容易犯錯,也最容易給我們機會。”
李程剛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但是還是說道:“署長可信嗎?”
凌天淡淡一笑:“署長我早已經查清,他和司馬家族有斷腿之仇,這事他倒是很樂意。”
李程剛點點頭,心裡暗想:凌天真的無敵了。
很快署長走進了審訊室:“凌天,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消息散發出去了,司馬風也止住了血,其實他現在也沒什麼用了還不如讓他死得了。”
凌天擺了擺手:“殺他不難,不過他活着或許用處更大。”說完之後,凌天拍了拍署長的肩膀,然後和李程剛轉身離去,李程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署長。
看着兩人離去的身影,署長嘆了口氣才走出審訊室,看見之前記筆錄的那名警差,招了招手說道:“小周,今晚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幫我值班。”
小周點了點頭。
晚上十點,一場政府風暴開始了。
酒店的天台上,凌天,李程剛,冷血,無情,二哥,還有三十名死士全部聚集在一起。
“今晚的任務就是除掉名單上所有的人,一個不留記住了嗎?”凌天望着這些天門的精英淡淡的說道。
“是。”冷漠無情的回答,彷彿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
一旁的李程剛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些人給他的感覺充滿了危險,前面的冷血,二哥無情三人他不敢比,也比不了,後面的死士兄弟他相信自己也最多能和他們打成平手,這些人組合在一起比起中南海那支秘密部隊都有過之而不及。
“好,出發”
話音落下,幾道身影閃動,二哥三人首先消失在夜色之中,緊接着纔是死士兄弟,而凌天和李程剛似乎沒動。
“天主,有他們出馬,今晚算是手到擒來,似乎我都成了多餘的了。”李程剛攤着雙手,笑着說道。
凌天微微一笑:“既然沒事,我們不如去喝酒。”
“喝酒?”李程剛有些佩服,這小子那副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性格實在沒人比得了。
“正確。”凌天笑着說道:“警務署署長家裡似乎珍藏了一些好酒。”說完凌天轉身離去。
“署長家裡?”李程剛愣了一會,然後反應過來,追上凌天。
一輛銀白色的悍馬行駛在香港街道上,開車的正是張廣智,而這輛悍馬就是樸氏送給他的。
今天的他有些生氣,凌天那小子落了他的臉,同時心裡也把樸正吉祖宗都問候了一遍,生氣之下就沒有回家,他要去他包養的一個小蜜那裡享受一番溫柔,家裡的黃臉婆他已經幾個月沒有碰過一下了。
十幾分鍾之後,悍馬車停在了香港邊界別墅別墅的門口,當然這棟別墅也是別人送的,而裡面只住了一個人,就是張廣智包養的大學生。
別墅門口,一個身穿連衣裙的花季少女正站在門口等待着,看見下車的張廣智,少女一下子撲了上去,嘴裡甜甜的說道:“你可是幾天都沒有來了,把人家一個人放在這裡,人家可是寂寞死了。”
張廣智捏了捏這個和自己女兒年齡差不多的情人小臉蛋,笑着說道:“你很快就不會寂寞了,哈哈,走,進屋辦正事。”
“你好壞哦。”少女撒着嬌和張廣智相擁着走了進去。
幾分鐘之後,張廣智已經洗好澡躺在牀上等待着少女,很快少女從浴室走了出來,身上披着一張薄薄的浴巾,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雖然她並不喜歡張廣智,但是張廣智有錢,做他的情人每個月都有一百萬,一百萬就是去賣身也掙不了那麼多,有了一百萬她可以買很多漂亮的衣服,買很多昂貴的化妝品,所以每次他都會把張廣智弄得很滿足。
張廣智掃了一眼少女凹凸有致的身體,臉上佈滿了邪邪的笑意:“寶貝,快過來吧。”張廣智一把抱住了少女,沒有前湊,一下子趴在少女的身上,做着最原始的運動。
少女默默的承受着,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十分鐘不到,張廣智從少女的嬌軀上下來,嘴裡喘着氣,而少女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張廣智,每次都那麼幾分鐘。
張廣智伸手去拿兜裡的香菸,就在他剛剛拿過香菸點燃的時候,突然看見窗戶邊上,一個手持唐刀,滿臉微笑的年輕人坐在那裡,眼神深邃可怕,直直的盯着自己,彷彿就像是盯着獵物一般,張廣智手一哆嗦,煙掉在了沒有掩蓋的大腿上,灼燒的疼痛讓他反應了過來。
“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
二哥淡淡的笑了笑,身體動也沒動的說道:“我一直都在這裡,你們所有的經過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張廣智一驚,難不成這小子早就藏在這裡了,可是他又爲什麼在這裡,於是懷疑的目光望向了少女,少女也奇怪這裡怎麼會有人,見到張廣智懷疑的目光,立刻拉住被子吧身軀蓋上,臉上掛完了委屈的神情。
“不用看她了,我是跟着你來的。”二哥摸出一隻香菸點燃淡淡的吐出。
“你是誰,你爲什麼跟蹤我?”張廣智望着二哥問道。
二哥重重的吸了一口香菸,吐出:“天主要你三更死你活不過五更。”
張廣智一震,驚訝的看着二哥說道:“你是凌天的人?凌天讓你來殺我?”
“正確。”話音落下,二哥把手裡剩下的半截煙拋上半空,身體瞬間爆射向張廣智。
“我是港......”話還沒有說完,唐刀已經貫穿了他的喉嚨,又瞬間拔出,一道鮮血噴了出來,二哥退出幾步,左手伸出接住了半空中落下的菸頭。
電光火石之間,張廣智已經死在了二哥手裡,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讓一旁的少女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這樣的情節她可是隻在電影裡見過,卻沒有想到在現實之中也有這樣的人,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張廣智已經死了。
“啊....”的一聲驚叫,少女瑟瑟發抖的看着二哥:“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什麼都給你,我的身體,我的錢統統給你。”
二哥不屑的看了一眼少女:“你的身體我不感興趣,殺你更是髒了我的刀。”說完二哥縱身一躍消失在夜色之中,繼續搜尋下一個目標。
立法會陳主席坐在家裡的沙發上看着電視,家裡只有他一個人,非常的冷清,爲什麼冷清就是因爲凌天殺害了他的兒子陳水生,找凌天報仇沒報成,反而自己被凌天打斷了一隻手,回到家一氣之下,把家裡所有的傭人全部趕走了。
看了看手上纏着的沙發,陳主席發誓:“總有一天他會取了凌天的性命。”
電視上正在上演一場槍戰,看上去精彩萬分,陳主席也顯得十分入戲,就在這精彩萬分的時刻,突然電視一下子關掉了。
陳主席愣了一下,突然感受到後面有人走了過來,回過頭一看,一個年輕人,左手裡拿着一把短劍,左手拿着電視遙控器。
“你是凌天的人?”陳主席看着冷血問道,他在葉家的時候見過這個年輕人。
冷血沒有說話,徑直的向陳主席走了過去,陳主席反應也不慢,看到冷血這個架勢,他知道這小子肯定來者不善,右手偷偷的伸進兜裡,等拿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把短槍,看着越來越近的冷血,陳主席心裡冷笑了一聲,他不相信這小子能夠比槍快,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手裡的短槍擡起,對着冷血就要扣動扳機。
“唰。”的一聲,冷血手裡的遙控器飛了出去,腳步一點,身體跟着射出。
遙控器準確的打在陳主席握槍的手上,強大的力量,直接震碎了骨骼,手槍掉了下去,還沒有落地,冷血已經到達了陳主席的面前,手裡的短劍刺進了他的心臟。
副署長王啓明,這兩天正在放假,因爲他同樣被凌天用槍擊傷了雙腿,無奈之下只好躺在了醫院的牀上,不過他也蠻會享受的,就是住在醫院,就是雙腿還有傷,依然還是不忘享受。
“小護士,你的技術越來越好了。”王啓明看着正在用嘴爲他的護士小姐說道,右手還不自覺的伸進護士的衣領裡面撫摸着。
護士小姐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頭上下起伏,小嘴拼命的爲王啓明服務着,心裡則恨透了王啓明,要不是自己的弟弟被王啓明抓了起來,她纔不會這樣討好王啓明呢,不過也就這幾天了,等王啓明傷好之後就會放了弟弟。
“快一點,再快一點。”王啓明激動的吼道,可惜就在快要達到高,潮時,病房的燈突然熄滅了。
過了幾分鐘才亮了起來,不過此時的王啓明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胸口一個血洞還在不停的冒着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