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蕭雨,秦初有些無奈,隨後搖搖頭,“如果我可以,那麼我不會站在這裡看着,我已經不合適再出戰這個擂臺!“聽了秦初的話,蕭雨愣了一下,隨後轉身走向了生死戰臺,他知道秦初不是怯戰,當初羽乘風和湯峪到長生宗橫行的時候,秦初沒有絲毫怯戰,現在更不會,秦初說不能戰,那一定有不能戰的原因。
戰鬥開始了,蕭雨和對方互報了姓名後,就戰鬥在了一起。
羽化門的帝境女子修煉者叫齊璐,施展的是殺戮七系劍域,戰鬥開始就跟蕭雨硬拼,她領域佔據上風,但蕭雨的速度快,劍氣連綿不絕,封擋了齊璐的進攻路線,讓齊璐不能對他形成強力壓制。
蕭雨知道,齊璐的實力很強,昨天他看過齊璐的戰鬥,知道讓齊璐近身,讓其的殺戮劍域形成全面壓制,那麼他就沒辦法戰鬥,因爲對方的七系殺戮領域壓制力很強不說,還會影響神智,一旦神智被影響,那麼落敗就是瞬間的事情。
戰鬥進行得很激烈,蕭雨是劍氣揮灑,壓制着齊璐的近身入侵,跟齊璐進行着消耗戰。
秦初知道蕭雨的戰術安排沒問題,在領域上吃虧,那麼就不能近戰。
“蕭雨是我們長生宗比較強力的核心帝境弟子,除非是有沒有挑戰、沒有上榜的,上榜的其他核心弟子都不如他。”墨海對着秦初說道。
秦初點了點頭,蕭雨的實力他知道,上一次被羽乘風擊敗,是因爲羽乘風的刀劍罡氣確實不好防禦,不是蕭雨實力不夠。
戰鬥還再繼續,蕭雨和齊璐的戰鬥變成了僵持戰,但蕭雨落在下風,不斷的受到齊璐的殺戮劍氣傷害。
“你去死吧!”齊璐喊了一聲,身子一晃,一道能量分身出現了,出現後就朝着蕭雨殺來。
蕭雨低吼了一聲,也出了能量分身,且本尊和能量分身都朝着齊璐本尊飛去。
在接近齊璐本尊的時候,蕭雨本尊和能量分身都開始膨脹,隨後連續兩聲爆響傳出,蕭雨的本尊和戰鬥分身都自爆了。
首當其衝的齊璐被炸飛,戰鬥分身被炸得散去,本尊的手臂和一條腿也被炸飛了,被炸得是口吐鮮血倒飛。
這一場戰鬥結束了,但雙方的代價都是極爲慘重。
對於長生宗來說,蕭雨隕落了;而羽化門也沒佔到便宜,強力贏了幾場的齊璐被蕭雨拼廢了,身軀被炸得破損,短時間內就恢復不了,另外丹田和經脈受到的創傷能不能恢復還是未知數。
長生宗的弟子收回了蕭雨自爆後炸飛的遺物,然後送到了唐瀟然面前。
呼出一口氣,唐瀟然雙手將蕭雨的遺物收回,他在長生宗的地位,比蕭雨高出很多很多,但是此刻,他內心對蕭雨只有尊重,任何一個爲長生宗死戰的弟子都值得尊重。
蕭雨拼掉了齊璐,帝境的生死擂臺,羽化門就沒有了碾壓的實力,接下來的戰鬥是互有折損。
這種生死擂臺,只有一方死亡纔會結束,弱勢的一方死亡之前,都不會讓對方好過,都會選擇死拼,不過像蕭雨那樣果決的卻是沒有。
秦初明白,蕭雨是抱着必死之心上的生死戰臺,所以感覺到自己狀態下滑,就果斷的沒有讓齊璐消耗他的能量和實力,在狀態比較好的時候選擇了自爆,當然了,也不是什麼人都有他這樣的勇氣。
因爲帝境生死戰臺劣勢局面的挽回,長生宗就沒有開啓大帝級生死戰臺。
帝境生死戰臺的拼殺結束後,今天的生死擂臺戰就結束了!
離開的時候,秦初受到了異樣的眼光,是長生宗弟子不滿的眼神,他們見過秦初的戰力,覺得秦初應該上生死戰臺,秦初上臺,那麼就不會產生這麼多的損傷。
“秦初,你別在意,他們不懂你!”墨海開口說道。
“上一次的交流戰,我是百歲之下,也是用帝境的修爲戰鬥不假,可也算是勝之不武,現在我將自己定位在大帝境層次,那麼就不適合參加帝境的生死戰臺。”秦初呼出了一口氣,被人不理解,他也是沒辦法。
“不錯,規則不同!上次的是年輕一代交流戰,年齡三百歲之下就可以參加,所以你是帝境,還是其他境界都不重要,可現在不行了,你去參加帝境的生死戰臺,那就是違規,後果比較嚴重。”墨海開口說道,他能理解秦初的鬱悶,長生宗的弟子不理解秦初,可秦初的難處誰知道呢!
回到了城主府內的住處,秦初就打坐修煉了,只有修煉,他才能忘記那些煩心事。
墨海和唐冰見面了,墨海說了秦初的鬱悶。
“其實不用你說,爲師也看到了剛纔的情形,這情況沒辦法,秦初無法再參加帝境的生死戰臺,而細節原因又不能說,所以有什麼誤解,他也只能扛着。”唐冰開口說道。
“弟子能感覺到他的鬱悶和煩躁。”墨海開口說道。
“他的年紀與修爲境界不成正比,能低調就要低調,一些不理解和誤解,隨着時間的推移會慢慢散去,爲師覺得時間也許不會太久。”唐冰想了一下說道。
“可惜了蕭雨,師尊,三師弟要出戰麼?”墨海看着唐冰詢問着。
唐冰仰頭呼出一口氣,“他說了要出戰,爲師雖然心痛,但也不能阻止,這不是我們個人的事,也不是翠雲峰的事,是整個長生宗的榮耀,每一個長生宗的弟子都有責任。”
“二師妹也來了,她好像是故意避開了我們。”墨海開口說道。
“她讓爲師很失望,她剛入大帝境,帝境和大帝境的生死戰臺都上不了,就先不說她了,接下來你一樣,只負責觀看,不能出戰,你這大帝境第二階段,出戰就是送死。”唐冰叮囑着墨海。
“弟子明白!弟子晚點跟二師妹談談,不能讓她在偏激的路上越走越遠。”墨海開口說道。
“等她知道秦初高度的時候,她會明白自己的行爲有多可笑。”唐冰冷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