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其實並不介意伺候自己的女人到底是不是青樓女子,說實話他還比較喜歡青樓女子伺候,這樣的女子手段多,經驗十足遠遠比起那些良家女子來的有意思,若不然他也不會把憐彩兒和春娘留在府上,一個爲妾一個爲婢。
在經歷了剛纔的廝殺之後南蓮和那兩個年輕妖嬈的女子似乎有些被嚇壞了,迫切希望找到一點安全感,此刻都儘可能的靠在白風的身旁。
雖然她們心中很畏懼眼前這個男人,但是卻不得不承認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讓她們感到無比的安心。
白風看着那主動依靠過來的兩個女子不由笑問道:“救下了你們,我只知道這美婦叫南蓮,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不介意的話說給我聽聽如何?有道是相逢即是緣分,互相認識一番想來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奴兒叫夏小荷,今年十八,因幼年父母河上遇妖雙雙逝去,迫於生計方纔在古河城內開了艘花船,幸得公子相救,今日無以爲報,只盼能盡興伺候公子一回,以當報答。”這個叫夏小荷的女子年紀輕輕小家碧玉,但是因爲混跡風塵的緣故,原本有些清純的臉上盡是撩人的媚意,好像一隻時時刻刻動春的小貓兒,看得人頗爲心癢。
“公子可以喚奴的真名,念雙,本是一富貴人家的丫鬟,因得罪了主子趕了出來沒法,只得以此營生,今年二十歲,希望公子莫要嫌棄奴這蒲柳之姿。”這個叫念雙的女子姿色最佳,臉上盡是乖巧之色,眉宇之間時時刻刻留露出一種想要被你征服的神色,這種女子可是非常容易引起男人的慾望。
“我只是問你們姓名,不需要說的那麼詳細。”白風笑道。
“對公子奴姐妹兩人不敢隱瞞。”念雙說道。
白風旋即又說道:“不過從你們的經歷來看似乎都是苦命的人,之前我說過相逢即緣,看你們之前頗有幾分忠骨的份上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成爲你們最後一個客人,想從良的話就從良去,如果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
說着將一個盒子拿了出來:“裡面有一些丹藥相信足夠你們一輩子花費了。”
他這可不是一些丹藥,而是幾十枚血石丹,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只是這些丹藥他是搶來的也就懶得留在身上了,一併花出去省事,畢竟他也不是沒有丹藥,那還有四千丹放在追風身上呢。
夏小荷和念雙相視一眼,忽的齊齊跪下,有些哀求道;“公子與我們姐妹有救命之恩,倘若公子不嫌棄的話就收留我們姐妹幾個吧,能在公子身邊做個丫鬟,婢女也是奴幾個的福氣,好讓奴有機會報答公子。”
她們懂得識人看人,眼前的這位公子擺明就是一位金龜婿,要相貌有相貌,要修爲有修爲,而且還仗義疏財,頗重情義,倘若能跟了他那才叫好命呢,所以不管行不行的通都姑且試一試。
在平時白風肯定會一口拒絕,這青樓女子逢場作戲的本事厲害,他不會輕易相信,再說了當日憑着喜好把那寡婦春娘帶回府上已經是有違原則了,幸虧這春娘沒有讓自己失望很是忠心,不然他肯定會後悔莫及的。
可是他卻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我是不會收你們做丫鬟的。”白風拒絕道:“不過我卻又一個不錯的建議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聽。”
“任憑公子吩咐。”兩人說道。
白風輕輕一笑:“我不管你們是不是會對我忠心,還是一轉身將我要說的話忘得一干淨,繼續開你們的花船,這都沒關係,但是我這個人總是喜歡弄出一些事情來,眼下古河城時局動亂,百廢俱興,正是一些勢力崛起的好機會,你們三人何不團結一起聚攏一些忠心的姐妹逐漸成一個新勢力立足於古河城,也好過日後辛辛苦苦的做那生意,畢竟你們還年輕還有一些機會。”
“公子的意思是讓我們自己當家做主?”念雙是富貴人家的丫鬟到底懂得一些道理,此刻一副乖巧伶俐的樣子說道。
白風點頭道:“不錯。”
“可是奴兒幾個都是弱女子,就算是當家做主也會別人欺負。”夏小荷抱着他的小腿,像是一隻無依無靠的小貓。
白風緩緩道:“修爲可以煉,那裡些錢財你們可以拿來修煉,也可以拿來揮霍,就看你們願不願意了。”
“自然是拿來修煉比較好,有了修爲日後做什麼都方便,公子一番好心奴家幾個都明白,可是奴家幾個人都不懂修煉的法子。”南蓮無奈道。
白風想了一下說道:“我傳你們一式煉力之法,再傳你們一門武技,雖然不足以在古河城內逞強,但是立足卻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你們真願意的話便拜我爲主,我會扶持你們一番。”
他倒不是真捨不得這幾個青樓女子,只是想試試看能不能在古河城內留下一點自己的勢力。
不管留不留的下來這都是一個機會可以嘗試嘗試,倘若可以的話那他在古河城內便多了個耳目,而且日後白家發展的話也需要古河城連同三川郡。
至於爲什麼選這三個什麼都不懂的青樓女子,原因無他,隨性而爲,當然真正的原因是他眼下也不認識什麼人,只有眼前這幾個了。
姑且試試,不成功也不損失什麼。
“奴,拜見主人。”這個叫念雙的女子頗有覺悟,直接跪下磕了三個頭。
“主人,那奴兒從今起就是您的人了,您可得關照奴兒。”夏小荷撒嬌似的說道,同樣磕了三個頭。
南蓮此人被男人把玩着,有些氣喘吁吁道:“奴家也給主人磕三個頭吧。”
白風點了點頭放開了她,看着這個成熟女子磕頭認主。
“以後不用叫我主人,我姓白,名風,以後你們照樣稱我爲公子,莫要以爲我只是今日與你們圖了樂趣,添些趣味才讓你們磕頭認主,我沒有那麼無聊,我剛纔的話都是真的,不過你們若是不當回事我也不會介意,因爲明日我便會離開古河城,到時候你們願意改變還是不願意改變我都管不了。”他平靜的說道。
雖說不指望這幾個青樓女子有些成就,但是他還是想告誡一番,做自己該做的。
“公子放心,奴姐妹一定聽從公子的吩咐。”念雙說道。
“不用跪了,起來吧。”白風看着她們一個個那春意撩人的樣子心中並不抱希望,很快就將剛纔的事情丟之腦後,隨後便道:“夜很深了,我還想看看你們這伺候人的本事呢。”
聞言,幾個人頓時嬌笑着站了起來,一個個輕車熟路的往男人懷中鑽去,各種撩人的手段不斷使出。
白風哈哈一笑,擁着幾人便往房內走去。
南蓮幾人也不避諱,路上嬉笑打鬧,顯得很是開心。
夜晚,古河城內燈火通明,一片喧囂,而在這裡確實異常的靜謐,只是伴隨着那船隻微微搖晃,一聲聲嬌呼,哀吟如泣如訴的隱約傳來,從這聲音之中可以分辨似乎並不止一人,但是因爲此地靠岸附近並沒有人能聽到這動人而又美妙的聲音。
實際上白風低估了這南蓮,夏小荷,念雙這三人的手段,本打算第二天便出發的他硬生生的被多留了一天,當他這期間也因爲傳授武技的緣故耽誤了不少時間。
“煉力法我已經傳授給你們了,武技你們記下之後就毀掉,這玩意會惹來殺身之禍的,該做的我都做了,希望下次來可以在古河城內看到你們組建的勢力,而不是看到你們繼續開着畫船坐在船頭上招攬生意。”白風說道。
夏小荷和念雙這兩個年輕妖嬈的女子並未回答,而是一左一右跪坐在一旁,低着腦袋似乎在爭食着什麼。
“公子,奴在船內找到一件錦服,不知道合不合公子的身。”南蓮捧着一件嶄新的衣服走了進來,見到那兩人不由的暗暗驚歎,果然還是年輕好,被折騰了那麼久居然還有力氣伺候主子,自己早就不行了,現在走路都發顫呢。
“你們休息去吧,這艘船我也送給你們了。”白風拍了拍她們的腦袋,雖說這幾個女子不知道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但是這兩日的確是盡心盡力的伺候了一番。
“主人下次什麼時候回來。”夏小荷靠在一旁戀戀不捨道。
白風並不爲其說動,穿好衣服道:“也許一年半載,也許三五年,也許十幾年,誰知道呢,總之我只要還活着肯定會來古河城的,這裡還有我一個朋友在這裡,這身衣服很合身,走了,不必送了。”他就像是一個過客一樣,取過斬龍刀,大步獨行,很快便看見河岸之上一個遠去的身影。
幾人望其離去神色皆有些複雜。
當真是謎一樣的男人。
“公子真的已經走了,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南蓮幽幽道:“還是打算做老本行。”
在她看來有時候爲了迎合恩客的胃口,這女子可以扮演各種角色,什麼情妹妹,好徒兒,好妻子......或許這兩日相處對她們來說就是一場戲,演得好白賺了這麼多丹藥和一門武技。
“你們難不倒不覺得有個主人也很不錯麼。”夏小荷舔舔嘴脣,迷着眼睛道:“至少心中有個念想,我打算依着主人的話去修煉,你們隨意吧,反正我不想一輩子接客,哪怕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主人也無妨,這是我的選擇。”
“接客,接什麼客?這兩天主人沒有餵飽你這小貓兒?沒看見我都下跪磕頭了麼,沒主人的吩咐我可不會去接客,不就是修煉麼,旁人能成武者難道我就不行,我不信自己一輩子都是下賤的命。”念雙啐了一口,一副不甘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