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防禦力抵擋通脈境攻擊是不成問題的,但也僅僅而已,除非把一條全盛時期的通神境黑蛟斬了,得其一身血液精華,方纔能把肉身淬鍊到抵擋搬山境武者的地步。
捷徑可不是那麼好走的。
隨着蛟血被吸收,憐彩兒的氣息開始平穩下來,傷勢已經差不多痊癒了,但是她整個人卻還未甦醒,顯然已經昏迷過去了。
“沒事了,等彩兒醒來她不但傷勢痊癒,而且還是一位搬山境武者,這一次她太拼了,如果之前放棄的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有我在頂多也就是躺個十天半月,用不着像現在這樣有性命之憂。”白風搖頭道。
“算了,事情已經安然無恙的過去了,春娘,你帶彩兒去洗下身子,然後送她回房休息,巧巧你也去休息,熟悉一下自己的力量,我去白家一趟。”
白風看着一旁那口十萬血晶丹的箱子,直接勁氣一卷,然後招呼了追風立刻飛躍而出,打算親自送回去。
十萬血晶丹還是他親自送比較放心。
當他將這筆丹藥交給父親白世雄之後又細談了一些事情方纔再次返回了武院。
忙活了大半天,白風回到武院之後已經是天黑了。
“彩兒怎麼樣了,還沒有醒來麼?”他不如閣樓之內,卻見春娘正梳理着溼漉漉的秀髮從澡堂裡走出來。
春娘見到男人回來美眸一亮,旋即又有些擔憂道:“奴不太清楚,奴伺候彩兒妹子回房間歇息之後就沒去打擾了,不過巧巧妹子在應該沒事,要是有事的話肯定會來讓奴通知少爺。”
“這一次彩兒太勉強了,弄的渾身是傷,不過幸虧是有驚無險,今日就讓她多休息吧。”白風揉了揉腦袋有些疲倦道,這白家的瑣事比在外面來多的多,雖然不累但讓人精神疲憊。
春娘身子靠了過去,柔聲道;“少爺乏了去奴那裡歇歇吧。”
“嗯。”白風點了點頭,隨後問道:“之前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你在訓秦廣,他又惹出什麼事情了。”
“沒,沒什麼事情。”春娘微微低着頭臉上露出紅暈:“小孩子頑皮和武院的其他弟子打架鬥毆了,這樣的小事奴覺得沒有必要和少爺您說。”
白風又問道:“秦廣今年幾歲了?”
“七歲了。”
“四歲多開始打底,如今已經修煉了兩年,不得不說這武道啓蒙算是非常早的了,眼下的武道修爲已經是通脈境後期了,只怕再過不久就要突破到神力境。”白風目光微動走到屋內坐了下來,陷入了思索之中。
春娘不敢打攪男人,便候在旁邊爲男人輕輕揉着腦袋。
片刻之後,白風驀地道:“這兩日你讓秦廣過來一趟,我打算傳授他一門武技。”
他動了將天罡不滅鬥戰法傳授給秦廣的想法。
原因很簡單,他年齡適合修煉。
天罡不滅鬥戰法是越早修煉越好,但是缺點又來了,孩童年紀小,心性未定,很難靜下心鑽研一門武技,所以想要學會需要悟性和聰慧,一點即通。
若是秦廣能以七歲通脈境之齡學習天罡不滅鬥戰法作爲基礎,再加上足夠的聰慧和毅力,那麼未來的成就......絕對恐怖。
南山帝國的皇室弟子只怕待遇也略有不及。
至於身份白風不會介意,秦廣的母親春娘在自己身邊忠心耿耿,日後絕對不會有背叛的可能。
另外不止是秦廣,憐彩兒,趙巧巧乃至於白家的幾位嫡系弟子,甚至於武院的幾位弟子,他都打算將天罡不滅鬥戰法傳授出去,當然父親白世雄,二伯白岐山也少不了一份。
雖然將這門天罡武技傳授出去有些早了,但是這門武技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看見成效的,需要至少幾年時間才能感受到天罡不滅鬥戰法帶來的好處。
一旦用天罡不滅鬥戰法打好了基礎,日後肯定受益無窮。
對於男人要傳授武技給秦廣,春娘心中自然是非常高興,由此可見男人是有意培養自己那個寶貝兒子的。
“少爺,奴這裡有桂花酒,要不要奴陪少爺飲幾杯。”她心思一動,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嬌聲媚語。
白風站起來道:“不用了,我們歇着吧。”
“嗯!”春娘美眸之中露出一抹少女般的嬌羞之色,看着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芳心已經砰然而動,身子骨好像已經軟了,忍不住靠在那結實的胸膛之上。
白風將這美婦露出這般嬌態,輕輕一笑當即將其橫抱起來,大步往牀榻而去。
“少爺。”春娘嬌滴滴的輕呼一聲,臉上盡是嫵媚撩人之態,這是自然流露,絲毫不像是做作。
“一段時不見,卻是重了一些,看樣子身子調理的不錯。”白風將這美婦往榻上一放,饒有興趣的打量着那近在咫尺的豐腴身段。
感受到男人那灼熱的目光,春娘嬌軀輕輕一顫,呼吸不由的急促起來,她知道自己這種女人是離不開男人的,平日裡自然是要恪守婦道,但是在自家男人面前卻根本不需要這樣做。
榻上的這個美婦不安分起來,時不時的傳出一聲聲嬌呼,以及歡快的媚笑,似乎正在施展自己所有的手段讓男人滿意。
直到外面的天色微亮,一切方纔漸漸的平息了下拉。
春娘此刻滿臉紅暈,香汗淋漓伏在窗戶口,眯着眼睛看着外面那漸漸升起的紅日,渾身的愉悅攀升到了極點忽的一聲嬌哼,那不知道被男人疼愛了多少邊的嬌軀再次一顫,整個人軟綿綿的滑落下來,不過每到這個時候總有一條強而有力的胳膊將其摟住。
白風依然精神奕奕,身體之內似乎蘊含着無窮無盡的力量,總能將這個美婦制服的死死。
“天亮了,今日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不能陪你太久。”驀地,他將春娘摟在懷中,肆意的把玩着那豐腴的身子。
春娘氣喘吁吁,美眸都難得睜開了,乾脆閉起,任由自己的愛郎把玩着。
“少,少爺,等等再走吧,讓奴再陪陪少爺。”她喘息了一會兒方纔哀求道。
白風笑道:“日後有的是時間,何必急於這一時,再說了你這樣子還怎麼陪我,乾脆老老實實的休息,過兩日我再來你這裡一趟就是了。”
春娘哀聲懇求了幾聲,不願意就這樣輕易的放男人離開,當即又主動的伏在男人剩下爲其淺吟低唱。
“對了,我來這兩日後怎麼不見以前那個繡娘,她不是在白家做丫鬟麼?”白風摸着她的腦袋,繼續享受着春娘細心侍奉。
“繡娘不住在府上,少爺沒發話,奴也不敢自作主張。”春娘搖晃着螓首,含糊不清道。
白風說道;“算了,繡娘不過是我一時興起,不呆在府上也省事,不過她怎麼說也伺候過我幾次,平時記得照應一二,讓她衣食無憂的生活就夠了。”
春娘時不時的搭着話,但注意力更多的是放在別的事上。
被那層出不窮的手段留了兩個時辰,不知不覺已經是日上三竿了,折騰的實在是精疲力盡,無力再侍奉男人的春娘才幸福甜蜜的伺候着男人洗了個澡,開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白風立刻喚了聲:“彩兒,巧巧,今日隨我去白家一趟。”
“奴也跟少爺去吧。”春娘臉上紅暈未褪,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誘人的芳香。
“你這樣子出去是想勾搭男人吧,給我滾回去歇着,別出來丟人現眼。”白風毫不客氣的瞪了她一眼。
春娘被男人訓罵並不抱怨,反而有些嬌羞:“還不是少爺的錯,比以前折騰的還狠,奴險些就要死了,弄的下一次奴都不敢一個人伺候少爺了。”
“嘻嘻,那是哪個昨晚一直叫喚着好少爺,好冤家的,這般撩撥夫君,哪能輕易的就放過你。”憐彩兒抿嘴一笑,已經換上了一件銀月蠶絲縫製而成的精美宮裝,顯得得體而又大方,一旁的趙巧巧微紅着臉顯然昨晚也沒有休息好。
春娘頓時露出一抹羞澀,女人到了那時候哪能控制得了,還不是希望自己的愛郎勇猛無比,不過自家男人到底不一般,自己下會兒怕是要矜持着些。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傷勢都好了。”白風走了過去打量了一眼道。
憐彩兒嗔了一眼:“奴昨晚早就好了,只是少爺忙着寵春娘不知道而已。”
白風哈哈一笑:“沒事就好,走,讓白家的那些人看看你們眼下的武道修爲如何,我家中一夜之間出了兩位搬山境武者想來他們會非常的震驚。”
招呼了一聲,坐騎追風狼嚎響起,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瞬間衝了出來。
也不客氣,直接一手摟着一人乘騎而去。
憐彩兒嬌呼一聲:“夫君,大街上人多,會看見的。”
“看見又怎麼樣,難道還怕別人知道。”白風說道。
三人共坐一騎,大街之上來往的人看到這一幕皆忍不住議論了起來。
“誰那般風流,居然摟着兩個絕美美人招搖過市。”
“白家的大少爺白風什麼時候返回金吾城了,嘖嘖,男子漢大丈夫當如此,騎最兇猛的妖獸坐騎,擁絕色美人,一身難以匹敵的強大實力,當年那個白風已經是今非昔比了。”
“這般摟摟抱抱,成何體統,富不過三代這樣下去白家肯定也不能長久。”
當然羨慕的居多,也不乏有一些雙心裡酸溜溜的人。
今日的白府有些不尋常,散落在各地的武者此刻皆匯聚了於此。
“風兒,你來了。”白世雄聽到動靜大步走出了大堂:“如今白家的武者但凡神力境已經盡數匯聚於此了,想來風兒你能將此事給處理好。”
“父親放心便是。”白風帶着憐彩兒和趙巧巧下了坐騎。
白世雄看着這兩人,目光之中頓時露出驚訝之色:“風兒,你這兩個小妾突破到搬山境了?”
白風笑道:“昨日我忙活了一天靠着那雪山冰魄總算是幫她們突破了現在的境界,畢竟此事說大也大,不能馬虎,至少得有人相信我帶來的東西的確能幫助武者突破,不是吹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