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着飛機的中年男人一邊開着飛機一邊感嘆着說道:“小夥子,你可真厲害,剛纔好險啊,我叫溫然,你以後就叫我老溫吧。”
汪洋現在根本沒時間搭理溫然,他猛的衝進機艙然後迅速的來到綁在椅子上面的阿里身邊,他正在催眠狀態中,汪洋試着開始不斷問話,
“你們在飛機上面還弄了什麼。”
阿里在催眠狀態下竟然笑着說:“安拉萬歲,我們將一起去見安拉,安拉與我同在。”
汪洋反覆問了半天,但是一直沒有任何效果,這個傢伙回答的始終是一句話,汪洋鬱悶了半天,他猛地用念力嘗試着侵入這個人腦海裡,但是確被一股念力反彈回來,而且這個人的大腦竟然突然開始膨脹,汪洋傻了,這一定是有人已經在他腦袋裡面下蠱了。
他馬上收回了念力,很快膨脹的大腦馬上停了下來,汪洋真的不敢再弄一次了,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讓阿里突然死去,而死亡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已經沒有時間去想了,看來這幫人都被作了反催眠的訓練。
他馬上弄醒了阿里的一個手下,迅速畫了一個陣法,把疼痛的感覺放大的一千倍傳進了他的身體,人體是由很多神經組成的,疼痛感也是神經對腦部的反射,這個恐怖分子幾乎發出了殺豬般的吼叫,整個眼睛幾乎都要噴出來一樣,雖然被汪洋封住了身體,但是渾身還在不行顫抖。
汪洋大聲的問道:“你們在飛機還做了什麼,快說,要不然我讓你的痛楚再加上100倍。”
當然汪洋也就是說說,現在幾乎是一個人的極限了,別又說一百倍,就是在過兩分鐘這個人就會痛的失去理智了,而且很容易就會死去的。
這個恐怖分子大聲的喊道:“安拉,讓我去死吧,我要死,這個飛機上面有個巨型的炸彈,如果飛機到達機場就馬上引爆,這個炸彈在飛機的貨物倉裡面,由兩個人看守,炸彈是遠程遙控的,很快就爆炸。”
汪洋心想,靠,怪不得呢,貨物倉的人如果聯繫不上阿里馬上就會引爆炸彈,現在離阿里被支付已經有段時間了,必須阻止。
他衝進機艙喊了一聲:“老溫,趕緊打開貨物倉門。別問爲什麼。“
溫然嚇了一跳,他緊張的說道:“在空中打開貨物倉門,很容易讓壓力失衡的,我一會要升高了,不能一直打開的。”
他還在解釋,發現在身後的汪洋已經消失了,他立即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畢竟他以前也是空軍一個高級飛行員,他理解緊急情況下必須冒風險,他趕緊啓動了貨物艙門。
汪洋這時候已經十分快速的衝進了貨物艙,就是艙門開啓的一刻,他已經用天眼感覺到了貨倉的一個大箱子裡面似乎躲着兩個人,而剛纔劇烈的俯衝幾乎讓兩個人在箱子裡面昏死了過去。
汪洋擦了一下頭上了冷汗,如果突然引爆的話,汪洋即使再厲害也無法保證這個飛機上面的人都存活,而這麼的大的箱子裡面,炸彈肯定是普通的炸彈,汪洋自己都沒有把握保證在空中沒有躲閃空間內活下來,看來他們殺死了飛行員確實實在在的幫了汪洋一個大忙。
汪洋心裡默默的念道:這機長和飛行員死的還是有價值的,保住了整整一個飛機的人。正在汪洋慶幸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大箱子裡面的人似乎動了,汪洋嚇了一跳,他一抖手,一股念力絲線好幾股念力絲線就飛了出去每個線頭都扯住了箱子的一腳,一發力,碰。整個箱子立即解體了。
汪洋傻了,他真不知道這幫人是怎麼把這個巨型的tnt炸藥包運上來的,汪洋看到了一個好多炸彈被綁在了一起,而箱子裡面的竟然幫着兩個人,其實一個人已經甦醒了,他正在冷笑着看着汪洋。
而剛剛打開的後機艙,強大的吸力硬是把倉內很多的東西都往艙外吸去,一時間漫天的各種貨物亂飛,而這個剛剛甦醒的恐怖分子正在按動按鈕,突然被一個飛過來的貨物砸在了腦袋上,手裡的按鈕突然脫離的手心。
汪洋藉助催化的身體猛的衝了上去,一拳硬是打在了那個恐怖分子的頭上,巨大的力量就像打在西瓜上一樣,結果是腦漿橫飛,他剛想轉到炸彈後面的恐怖分子身邊的時候,好幾個巨大的貨物由於飛機的爬升和氣流已經衝了過來。
汪洋一手緊緊的扣住巨大的炸藥包的繩子,另一手揮動起了咒符,頓時面前豎起了一道念力牆,但是這幾個巨大的貨物好像是什麼重型的機器,巨大的重量加上爬升中飛機機艙裡面的氣流猛的砸了下來。
汪洋念力牆幾乎差點被砸穿,汪洋頓時是突出了一口鮮血,他必須護住炸藥,如果不小心的擦出去火星引起炸彈的爆炸後果不堪設想。就在汪洋強頂着壓力硬是擋住了好幾個貨物的衝進的時候。
炸彈對面的綁着的恐怖分子似乎被震醒了,他已經扎掙扎着準備去抓離他並不是很遠的啓動按鈕。汪洋麪對對面不停衝過來的貨物,而周圍的情況也不樂觀,他沒法發動更大的念力,因爲稍微不慎就被把飛機的艙壁弄破,到時候還是功虧一簣。
他猛的催化身體,然後接着撞過來物體的強大力量,硬是把固定在地上的炸彈拔了起來,往艙外飛去,就在恐怖分子抓住按鈕的一瞬間,汪洋已經繞道了他面前帶着他跟巨大的炸藥包一起猛的踢了出去。
這力度雖然達不到那些強化系催眠師的標準但是已經不弱了,巨大的力量把恐怖分子踢的粉碎,而炸藥包猛的飛出了艙口,就在巨大的炸藥包飛出艙口的十多秒後,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傳了出來,整個飛機都被巨大的氣流震的幾乎搖晃不停。
而汪洋被艙口衝進來的氣流硬是擠進了艙內,這時候貨物倉的大門竟然開始緩緩的關閉了,汪洋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幾乎動彈不得。
剛纔的一幕,把他嚇了夠嗆,一直以來,他都是玩命,但是今天第一次他的命運差點就超出了控制,他休息了一會兒,然後馬上通過念力修復起傷口,其實要是在平原或者山地上,汪洋完全用不着這麼費勁,這次他爲機艙裡生命和任務,幾乎無法施展。
過了一會,他慢慢的起身駕駛室,他拍了一下了老溫說道:“你艙門關的挺是時候。”
溫然擦了一下汗說道:“幸好你把炸彈弄了出去,要不然我要不小心關上艙門,咱們今天估計都完了,僥倖啊,今天咱們也算過命之交了,就像當年在戰場上一樣,咱們也算是戰友了,你叫什麼名字。”
汪洋嘆了一口氣說:“我叫汪洋,現在機艙裡的人幾乎都在催眠狀態,爲了保密暫時沒法解開他們,到了哈爾濱國際機場,我就自然會解開他們,倒是你應該有人接你吧,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溫然一邊開着飛機一邊跟總檯聯絡着,當北京方面聽說事件已經成功解決的時候,不由得一片歡呼,主席臺上的將軍親自下來,緊緊的握住協會代表的手,熱淚盈眶,畢竟溫然至少是二號人物啊,還有飛機上的那麼多人命,如果稍微有點閃失,他估計以後連賣紅薯都沒法考慮了。
機艙裡面一邊寂靜,溫然邊開飛機邊問:“小汪,你是協會的人,你有沒有興趣考慮爲國家效力,你這身本事,要是跟在我的身邊,肯定埋沒不了,以後很有前途的。”
汪洋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老溫,我散漫慣了,我是個學生,還得上學呢,再說協會裡面的事情已經讓我很頭疼,如果再讓我血雨腥風,估計我會頭疼死的,我對名利真的沒啥興趣,至於國家嗎,如果真的需要我,我該出手時候會出手的。”
溫然滿意的點了一下頭,心想這孩子一點野心都沒有,而且對名利幾乎沒有追求,他們協會的人真的很奇怪,怪不得當年抗戰的時候,協會幾乎沒有怎麼出現過,他們似乎對戰爭不太感興趣,而包括日本在內的國家也從來沒有公開跟協會挑戰過,他真的很想讓汪洋跟着自己身邊。
其實汪洋不知道,今天他救下的這個二號人物,遠遠比杜金鵬家的老爺子還有高好幾個檔次,汪洋不怎麼看新聞聯播,所以對領導人都比較陌生,但是他要是稍微注意一下就應該知道這個人物是經常在電視上面出現的人物。
只不過這次他爲了某些原因才搭上了這趟班機,沒有乘坐專機,本以爲可以很保密的離開但是還是被恐怖分子抓了個正着,而隨行的工作人員剛纔都沒機會出手就被汪洋給催眠了,如果不是汪洋特意保留了這個特等倉的恐怖分子的話,那麼這個幫高級特工估計也得跟恐怖分子一個命運被直接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