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想起的他研究道家文化,但是現在突然間站過來這麼個老頭,他還是很吃驚,先不說這老頭的來歷,而自己剛得到道家的寶貝,雖說好像也是自己傳承的一部分,但是畢竟這玩意得來的不光彩,是在撒旦教哪裡得到。
而當年那場大戰這幫撒旦教幾乎成了中國精神領域的死敵了,汪洋現在幾乎沒有辦法很好的解釋自己這個法寶的來歷,如果到時候突然間發生點誤會那就麻煩了,正當汪洋準備開口的時候。
於珊珊早就小鳥依人的跑了過去一個公主抱,抱住了眼前這位穿着道袍的老頭,汪洋立即又被雷了一下,難不成是這是於珊珊的家屬,汪洋只能這麼理解,雖然這個時代有很多女孩喜歡找老頭來實現自己的物質慾望,幾乎很多女孩都是奮不顧身用自己的身體換取不切實際的東西。
對於汪洋來說用身體換物質本身也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於珊珊絕對不是電視和報紙上面經常宣揚的女孩,而於珊珊一直這麼跟汪洋廝混在一起,按理來說她的親人早就應該找來,汪洋還是有心裡準備的。
看着這個白髮穿着古裝的老道,站在大門口看起來簡直跟現代社會及其不和諧,如果叫附近的警察看到興許還以爲這是街頭算命的呢,而在門衛處值班的老楊,看到汪洋進來了,趕緊關閉了陣法和結界,汪洋在上海的這處老住宅幾乎被杜萬金和皮特弄個十分犀利了。
就算是汪洋自己硬往裡面闖如果不用法器的話幾乎很很難進入,而且很難保證不受點外傷,這老道估計在門口徘徊了半天看出了端疑,而這法陣對一般普通人幾乎是沒有太大攻擊性的這也是汪洋當時再三要求的,汪洋可不想把自己住的地方弄的跟監獄一樣。
現在汪洋一家人幾乎跟鄰居關係都很好,而不時的有鄰居來找楠楠玩,平常大門洞開,而且大姑很實在,經常在飯點的時候把家種的菜拿出來弄了攤位,於是這小樓門口竟然一到黃昏時分竟然成了一個小有規模的菜市場,按理來說上海的城管都很厲害的。
但是奇怪的是一到汪洋家住的這條大街,幾乎沒人敢管理,也曾經有個英勇的城管曾經來到這裡執法了一次,大姑被罰了500塊錢,然後讓他整改,但是半天不到的時間,一幫子領導幹部就誰後趕到,不僅退回了罰款,還給了大姑5000元損失費,而一個帶着眼鏡的領導居然說要在這條小街上面弄個小夜市,夜市爲了便民服務。
就這樣,這地方几乎是很多小販的天堂,因爲一來到這裡幾乎沒有任何費用,治安也十分的好,而汪洋一進家門就看到老楊一行人和家政人員們,都在認真的分揀着菜葉,而大姑儼然就是個指揮,一切似乎井井有條,而小楠已經長高了很多,她正在跟可樂一起在庭院的噴泉邊上做作業。
大姑一看見迎面進來汪洋,頓時高興起來,他趕緊揮手喊道:“你這孩子回來了也不說一聲,這看這面菜攤要擺出去了,你還不快過來幫忙,對了你後面那個老人家是誰啊。”
汪洋一愣,這老頭似乎沒有自己介紹過啊,而於珊珊也沒有認真的介紹過,他不由得回頭來看着於珊珊問道:“姍姍,這位到底是誰啊。”
於珊珊笑着說道:“這位是我的大伯,我醒來以後一直他照顧我的,而他跟你也是很有淵源的哦,這是你門派的後人,嘿嘿,你也姑且叫他大伯吧。”
汪洋幾乎沒聽明白但是她心想這一定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這老人是撫養於珊珊長大的人,那一定就是世外高人了,正好自己早就想找一下這些傳說中的門派,現在的江湖幾乎是一片秀場的基地,幾乎沒有什麼真正的精神力門派的存在,包括汪洋上次看到的那些盜墓的古代門派,那些都是雜牌而已,如果在古代甚至連個檯面都上不去。
汪洋眼睛一亮剛要行大禮,但是對面老頭奇蹟般的跪了下來,直接行了一個跪拜禮說道:“玄字門,第二十一代掌門,舞其,叩見祖師爺轉世,弟子一直兢兢業業,一直沒有辱沒先祖的名聲。”
這一拜簡直讓所有人驚呆了,而大姑更是看楞,這老頭竟然直接給汪洋一個叩拜,而汪洋正好也準備鞠躬施禮,這一下子簡直一下子雷的他不敢動了,於珊珊則是笑着他不停的笑,還好汪洋經歷這麼多幾乎是很有經驗的,他趕緊伸手把老頭拉了起來,然後說道:“舞伯伯,你可以別這樣了,這可是我家,你這個大禮讓我以後怎麼做人啊。”說着使了一個眼神。
這個舞其也不傻,馬上心裡神會,直接笑了笑也不過多說什麼了,而大姑已經開始喊了起來:“汪洋家裡來客人了,你還不快點準備一下,給人家泡茶喝喝,姍姍你過來幫忙,讓汪洋陪老人家坐一會兒,咱們一會兒還要出攤呢。”
汪洋一聽這話,不由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想,現在怎麼到處是行爲藝術啊,以前在老家也沒想到大姑會賣菜啊,現在怎麼搖神一變成了批發蔬菜水果的了,這太讓人吃驚了,難道自己以後放學就要回家門口賣菜嗎。
對於汪洋這個這麼年輕就已經是億萬富翁的人來說,他自己都很難接受,但是隻要大姑一句話,他還是會去做的,而且看着大姑乾的這麼起勁自己怎麼好意識打消她的積極性呢嗎,沒辦法汪洋只好把老道帶到了客廳裡面,然後拿出了珍藏的大紅袍茶來。
認真的沖泡起來,弄得老道十分的感動,差點又要開始跪拜大禮,但是一看汪洋眼神不由得放棄了這個行爲,汪洋嚴肅的說道:“舞伯伯,不管我以前什麼身份,但是這是家裡,你必須注意一下,我畢竟還是要生活的,快說說你此行的目的吧,你應該不是簡單的就是爲了看姍姍而來的吧。”
舞其滿臉興奮的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回先祖,本門的法器一直當年第十三代掌門手裡中的時候,跟邪教爆發了一場大戰,而十三代掌門在大戰中受傷,不小心遺失這個法器,後來多方尋找,無奈那些邪教退出了華夏,最後音信全無,而先祖有組訓教導,不能遠離九州,所以只能揹負恥辱啊。
但是先祖竟然親自去邪教迎回了法器,而且竟然成功的激活了法器所有的的靈性,我們幾個老傢伙在山上感覺到了法器的搖搖呼應,我們都驚呆了,我們早就知道先祖轉世但是還沒有覺醒,我們也不忍打擾您的生活,這也是姍姍交代的。
但是聽過先祖已經開始覺醒了,我們自然就坐不住了,於是我這個老傢伙就親自下山來了,您千萬不要怪姍姍。”
汪洋一愣,好奇的問:“這玄子門到底是什麼派系,能跟我說的清楚點嗎。”
舞其笑着說:“先祖你現在沒覺醒當然記不得了,但是咱們玄字門曾經的一個分支你也許聽說過,那就是全真教。”
汪洋楞了,全真教,我操,那不是很出名的古代道家嗎,雖然被古老老先生寫成了武俠小說,但是這個教派是確實存在的,汪洋沒少研究過這個教派,對於喜好歷史的人他怎麼能不知道。
,全真道也稱全真教,是中國道教的一個重要派別,於北宋末年至南宋初年期間由王重陽于山東昆嵛山所創。此外,張伯端一系所創立的內丹修煉爲主的教派後來也被劃分在全真道,稱爲南宗,而王重陽這支則稱爲北宗
道教教派,也稱全真道或全真派。金初創立。因創始人王重陽在山東寧海(今山東牟平)自題所居庵爲全真堂﹐凡入道者皆稱全真道士而得名。該派汲取儒﹑釋部分思想﹐聲稱三教同流﹐主張三教合一。以《道德經》﹑《般若波羅密多心經》﹑《孝經》爲主要經典﹐教人“孝謹純一”和“正心誠意﹐少思寡慾”。早期以個人隱居潛修爲主﹐不尚符籙﹐不事黃白之術。
全真道認爲清靜無爲乃修道之本﹐除情去欲﹐心地清靜﹐才能返樸存真﹐識心見性。該派注重修煉“性命”﹐認爲“性者神也﹐命者氣也”﹐“氣神相結﹐謂之神仙”。主張修道者必須出家﹐並忍恥含垢﹐苦己利人﹐戒殺戒色﹐節飲食﹐少睡眠。《金蓮正宗記》稱該教“以柔弱謙下爲表﹐以清靜虛無爲內﹐以九還七返(按指煉內丹──引者)爲實﹐以千變萬化爲權”。王重陽死後﹐其弟子馬鈺等七人分別在陝西﹑河南﹑河北﹑山東等地繼續傳道﹐創遇仙派﹑南無派﹑隨山派﹑龍門派﹑嵛山派﹑華山派﹑清靜派(見北七真)﹐但教旨和修煉方式﹐大致相似。
元太祖十五至十八年(1220~1223)間﹐丘處機應詔赴西域大雪山謁見元太祖﹐受到禮遇﹐命其掌管道教﹐在各地大建宮觀﹐全真道進入全盛時期。在發展中﹐因不斷侵佔佛教寺院﹐宣傳“老子化胡”之說﹐引起僧人不滿﹐而導致元憲宗八年(1258)的僧道大辯論。結果全真道失敗。憲宗詔令全真道歸還侵佔的寺院200餘處﹐又令道士落髮﹐焚燬《老子化胡經》及其雕版。元世祖至元十八年(1281)﹐僧道再次進行辯論﹐全真道又以失敗告終﹐詔令除《道德經》外﹐其他道經盡行焚燬﹐全真道遭到沉重打擊。元成宗時﹐禁令漸鬆﹐全真道又見恢復。明代朝廷重視正一道﹐全真道相對削弱。入清以後更爲衰落。
而這個教派竟然突然消失在了歷史長河裡面,現在幾乎已經無形無蹤了,而據說創始人王重陽也是密一樣的人物,難道這一切都跟自己和玄字門有關係嗎。汪洋很是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