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馬上大喊道:“麗薩,別鬧了,你已經輸了,你想害死他嗎,快棄權。”
麗薩的臉紅了,他無奈了說了一聲:“帥哥,好了我輸了,你別噴血了你快死了。”
但是艾瑞克似乎還是噴血不止,汪洋一看這是要收不住了,看着精神體越來越亮,他心急的要命,但是自己根本沒發阻止。突然主席臺上面跳下來一個老頭,他瞬間來到了艾瑞克的身邊,念起了拉丁文的聖經,然後把手放在艾瑞克的頭上。
轉眼間天空的精神體開始慢慢的消失了,而老人唸完聖經又把一個十字架放在艾瑞克的頭上,老人身上突然發出了淡淡的白光,一會兒艾瑞克全身的軟了下來,而出血的傷口也開始慢慢癒合。
老人看着慢慢睜開眼睛的艾瑞克說道:“你的信仰力不夠,你有太多的疑惑,這樣就敢讓你的靈魂天使化,你沒被上帝收走,看來上帝還是眷顧你的”
說完一起身,瞬間就回到了主席臺,汪洋看着這個老頭怎麼這面熟呢,他突然想起來,這個老頭就是上次他們看到教廷那個老頭,汪洋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就象井底的小青蛙,原來精神力是這麼的厲害,一直以來的學的原來都是初級概念啊。
艾瑞克一下子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氣,然後恢復了他嬉皮笑臉的一面,大聲說:“感謝上帝啊,我又可以泡妞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周圍的人都傻了,汪洋聽了差點沒噴了。於珊珊站在起來接着宣佈,這一場艾瑞克全手獲勝。
剛說完汪洋就衝了上來,直接給了艾瑞克一巴掌,大聲說道:“你小子瘋了啊,你都開始用精神體了啊,你這是留了一手啊,你爲啥這麼拼命啊。”
艾瑞克一愣,笑着說道:“我要輸誰都行,就是不能輸給你的女人不是,輸了以後我以後怎麼見人啊,以後都不好意識找你玩了,這招是我偷學我父親的,還行沒玩死,看來我挺幸運啊。”
還沒等艾瑞克說完,他的臉上又捱了一巴掌,麗薩含着眼淚說道:“你什麼意識啊,你剛纔都玩命了爲啥不進攻,你就爲了讓我棄權,你瞧不起我是吧,”
艾瑞克一愣笑着說:“我這一輩子是不打女人的,尤其是美女,更何況還是我兄弟的女人,只好玩命了,哈哈哈。”
麗薩大喊一聲:“你真無恥”。然後哭着跑了。
汪洋無奈說道:“你這傻子,你就玩吧,玩死你拉倒,遲早有一天你得玩死。”
說是這麼說,但是汪洋心裡充滿了感動,寧可不要命,也不想傷害他的朋友,而他真的做的象個一個真正的男人,其實一個強者要想做到有情有義確實太難了,既要全力以赴,還有保持情誼,至少汪洋很難做到。
這場比賽幾乎都是血腥收場,轉眼間兩場比賽結束了,但是慶幸的是幾乎沒出什麼人命,工作人員正在拼命的收拾擂臺,估計得有一會兒才能收拾好。
對面的屏幕上面的比賽結果一宣佈,場了很多人都氣暈了過去,以爲是一比100的賠率沒想到艾瑞克竟然贏了,這是最可怕的,很多人一下子幾乎輸慘了,很多人都罵起了娘,看着擔架擡下去的艾瑞克,汪洋心裡很不平靜。
看來他必須也得好好準備一下,畢竟每個人都有潛能的,而能到這裡估計有保留這絕招的,看了野田風也一定會這麼玩命的,自己如果過於輕敵那結果估計比他們更慘,擂臺上面只有使出全力纔是給對手的尊重,汪洋已經學會了。
第三場在半個小時以後迅速開始了,心的擂臺很快就搭好了,畢竟都是協會人員,催化身體工作的效率快的要命,這場該威爾上臺了,這次威爾面對的也是個神秘人物,估計不一定很容易的。當他在一個角落發現威爾的時候,發現他正在不停的吃東西,吃的滿嘴冒油。
汪洋無奈的說道:“到你了,你別吃了,小心點,別再被擔架擡下來,你的好好的,要不然我被擡下來的時候,就沒人看我了。”
威爾一笑說道:“放心,我不是傻子,我打不過就認輸,我拼命幹什麼啊,死了就沒東西吃了。”
汪洋一看威爾吃的香噴噴的樣子,她也說不出來話來,他基本沒鼓勵他。
一會屏幕上面出現了比賽名單,威爾對戰的是個來自韓國的女人叫樸部曲,這神秘全手怎麼都是女人啊,而且都是美女,難不成大賽到了這個關頭成表演了嗎?
比賽很快就要開始了,汪洋慢慢的來到了坐席上面,威爾出場了,幾乎是一手拿着雞腿不停的再吃,一邊吃一邊走上臺去,形象非常的糟糕。對面上場的女孩白的象雪一樣,眼睛不是很大的,但是似乎有一種古典的美感,如果穿上古裝應該會是地道的美女,而身材好的要命,穿着寬鬆的運動服還能隱約看到身體的輪廓。而貌似韓劇中的漂亮的臉蛋,連威爾都看楞了。
一上場,韓國的女孩禮貌的鞠了一躬,一下子給威爾弄緊張了,他馬上吃完手裡的雞腿,做出了一個印度教的禮節動作。但是還沒等威爾起身,威爾感覺一陣風閃過,威爾已經重重的挨着三腳,從後面前後,三個角度基本都是要害,威爾根本躲都沒有躲,而硬捱了上去。
當樸部曲收腿的時候,發現她的腳上面有點生疼,她嚇了一條,自己的強化的能力已經可以把一輛火車踢翻,幾乎變成了超人般的存在了爲什麼踢在他身上什麼反應都沒有呢。
她也許不知道,威爾從小就是印度瑜伽的修煉者,已經到了很高的境界了,再加上他本來就是實體念力的高手,如果強化型碰到他基本就是很難取勝,威爾的術法也是非常高深的,這個韓國女孩實在有點輕敵了,在後臺的汪洋看着這一幕,笑了,看來威爾太幸運了。
樸部曲忍着疼痛猛的再衝過來,還沒等衝到威爾面前,就衝不動了,因爲她的兩隻腳被被地方擂臺的木板纏住了,越動越緊。
威爾一笑用腳輕輕一踢,擂臺上的木板飛了起來,然後在威爾的念力下很快貼成了一起,形成了一個簡陋的木頭籠子,死死的把樸部曲釘在原地。
臺下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變成了苦瓜了,這剛搭成的擂臺又快塌了,你說這屆全手怎麼竟跟擂臺過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