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們常說好漢長在嘴上、好女長在腿上,這話放在曾塞的身上是在合適不過的了,他的心理雖然有些緊張,因爲他生怕這個刑警出身的尚芙嶺發現名片上的秘密,所以他決定趁熱打鐵,繼續雲山霧罩的將對方徹底的暈倒。
曾塞美滋滋的接着說道:“尚老闆,我聽說您是一個做大事情的人,我想我們公司也正需要這樣的合作對象,如果我們這筆交易成功的話,咱們之間可以簽訂未來三年的合同,也就是說,只要您有化纖長絲,我們不問價格就統統的收購,怎麼樣?”
尚芙嶺對這樣的接過自然是非常的滿意,可是對方只是一個總經理助理,他的話能有多大的分量呢?這個的確是非常的值得懷疑,因此,他眨眨眼睛之後將衣兜裡的那張名片又重新的掏了出來,他準備在仔細認真的看一看。
曾塞看着他的舉動,心臟像馬達一樣的跳了起來,他搶着說道:“尚老闆,你知道我們公司的銷售額是多少嗎?”
尚芙嶺手中拿着名片愣愣的看着對面的年輕人,他搖搖頭。
曾塞嘿嘿一陣冷笑,說道:“我們已經預測到了,未來的化纖長絲將會暴漲,因此,我們這次收購是不問價格的...但是,你尚老闆也別太黑呦?”
“化纖長絲還能漲?”尚芙嶺用懷疑的眼光看着曾塞。
其實尚芙嶺對化纖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他本身就是一個刑警出身,哪裡懂得什麼長絲短絲之類的名頭,他就知道低買高賣而已。
尚芙嶺求教般問:“曾經理,您說長絲還能暴漲可有依據?”
曾塞聽後哈哈一陣大笑,笑罷說道:“我和你說,化纖長絲的原材料是石油產品,現在的油價在每天都往上漲,我們的化纖產品也會隨之上漲,更何況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那些漂亮女人哪個不想往自己身上添物件...你說呢?”
曾塞說完做了一個色迷迷的鬼臉。
“哈哈!”尚芙嶺也被逗得哈哈大笑,他隨手將名片又放進衣兜之中,問道:“那你們公司生產的化纖紡織品真的那麼好賣嗎?”
“你看見過非洲人嗎?”曾塞反問道。
尚芙嶺搖搖頭、緊接着點點頭。
曾塞看着他的表情心理一陣陣的喜悅,他心說,“我要是在古代不是諸葛亮也是鬼谷子,太他媽的能忽悠了!”
曾塞趁着對方被忽悠的雲裡霧裡的光景繼續加大忽悠力度,他說道:“尚經理,我看咱們哥倆有緣分,我就再給你出一條發財的妙計,怎樣?”
“好呀!”尚芙嶺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那下巴幾乎垂到了地面上。
曾塞繼續忽悠,“現在的非洲人可以說是吃不飽穿不暖...對了,他們不用穿暖,他們只要咱們的化纖長絲遮體就成,你想想,這是多大的一塊蛋糕呀,呵呵!”
“嗯嗯!”
尚芙嶺此刻已經完全的被曾塞給忽悠住了,他此刻正用羨慕嫉妒恨的表情看着對面的年輕人,他的心理就像是揣着一隻活生生的小兔子一樣,那小兔子不斷的在他的心理亂踢亂跳,鬧得他這心癢癢的。
尚芙嶺轉頭和小敏子說:“小敏子,你找一家大飯店,晚上我和曾經理好好的喝上幾杯...馬勒戈壁的,已經好幾個月沒這麼痛快過了!”
“晚上、晚上你清醒過來的時候就是我倒黴的時候呀?”曾塞心理一陣的惶恐,但是他的臉上還是那樣平靜的沒有一絲的風。
他說道:“尚老闆,喝酒的事情是小,發財的事情是大,你說是不是?”
“是、是!”尚芙嶺連連的點頭稱是。
曾塞腦子轉的極快,他知道現在的吳迪一定就在小樓附近等待呢,這可怎麼辦?必須想個辦法將這尊佛請出去才行。
“有了!”曾塞的眼前一亮。
曾塞突然想起在來的路上看見了遠處的大田,那大田油綠油綠的找人喜歡,故事就應該在這裡開始!
曾塞輕輕的咳嗽兩聲,說道:“尚老闆,我來的時候看見遠處有好多的大田,我想那裡應該有發財的機會!”
尚芙嶺更加的不明白了,他心說,一個莊稼地能有什麼了不起的?不會是地裡面能挖出黃金來吧?
曾塞見他有些猶豫就繼續的忽悠說:“尚老闆可能還不知道,這個麥子能做出好多的化工品甚至是試用品,你比如說,味精、潤滑劑等等的上百種,所以我準備多收購一些農田...對了,我得去看看那些農田怎麼樣!”
曾塞說着便站起身往外就走,尚芙嶺兩眼直勾勾的看着他,他突然說道:“曾經理,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發財的路數,哈哈!”
“這個嘛?”曾塞顯得很爲難,他喳喳嘴之後才勉強的點點頭,然後悄聲的說道:“這種事情千萬不要和別人說,要是那樣的話我國的糧食就不夠用了,你知道不?”
“明白、明白!”
臨走出小樓的時候,尚芙嶺告訴小敏子去聯繫酒店的事情,那小敏子巴不得溜之大吉呢,他一得到命令就像箭打得一樣駕乘寶馬飛一般的跑了。
“我的資料還在車上呢,可別丟了!”曾塞好像自言自語的說,他很自然的掏出手機貌似給小敏子打去電話一樣,其實,他撥通的電話號碼卻是吳迪的。
“給他掛電話,可別丟了!”尚芙嶺也跟着着急的說。
曾塞含笑點點頭,然後走出幾米遠給吳迪掛去了電話,他說:“小敏子,我和尚老闆去看看不遠處的大田,你訂完飯店快點回來。”
所有的一切都正常的很,沒有一丁點的毛病。
今天尚芙嶺也是非常的高興,他自從來到重慶今天還是第一次這麼的爽、這麼的快,雖然前些日子自己將重慶四大幫派清掃乾淨,可是那種快感瞬間就完全的飄過,只有賺錢纔是真傢伙呀!
往常的時候,尚芙嶺走到哪裡後面都會跟着三、五十個弟兄,而且這些弟兄的手裡不是大片刀就是***,自己也是腰中揣着一把鋸短了的***,可是今天他卻將那把槍放在了辦公室中,他認爲這麼遠的路程沒有必要帶那個東西,更何況後面還跟着二十來個親信呢!
曾塞和尚芙嶺就像親兄弟一樣說笑着往大田的方向走,這段路看着不算太遠,可是真走起來卻是一時半會的不到頭,反正曾塞有的是倒牙的話題,這一路上他繼續的忽悠着尚芙嶺。
他一邊比劃一邊誇誇的說道:“尚老闆,我覺得你們公司可以做的很大很大,尤其是按照你的實力,完全可以將重慶甚至整個川渝兩地統一起來,要知道,這買賣做大了,你就會拿錢做枕頭、拿錢做被褥,那種感覺真是飄乎乎、飄乎乎呀!”
尚芙嶺傻傻的聽着,他現在已經越來越崇拜眼前這位小兄弟了,“曾經理,以後咱們哥倆一起做生意如何?你可以放心,在重慶這一畝三分地還是哥哥說了算!”
“看出來了,”曾塞說着挑起大拇指,他連連的誇獎道:“我這一進小樓就已經感覺到了大哥的威力,所以,我們之間的合作一定是很愉快的,你說是不是?”
尚芙嶺連連的點頭稱是。
但是,他並不知道,倒黴的時候已經離他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