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走進了纔看清楚,原來這個人就是剛纔酒吧裡的那個小富婆。
“你找我。”秦朗問。
“裡面的那兩個人可能是你要找的。”女人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是秦朗卻感覺彷彿是一聲炸雷一樣。
“你知道什麼?”秦朗一把抓住了那個女人纖細的手臂。
“你弄疼我了。”那個女人有些埋怨的說着。
秦朗趕緊鬆開了手,目光裡滿是期待。
可是,那個女人並沒有再往下說什麼,而是轉身要離開。
秦朗緊走了幾步,然後攔住那個女人,說:“告訴我。”
“不要逼我。”那個女人說。
秦朗明白,這個女人一定是有苦衷,她已經把能說的都說了,既然是這樣,自己還勉強什麼呢。
秦朗看着女人遠去的背影,說:“謝謝。”
秦朗轉會身進了酒吧。在迷幻的燈光裡尋找着那兩個男人。
在東北角的沙發裡,大鬍子身上正做着一個妖豔的女人,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他的對面是那個刀疤臉,手裡端着酒杯,目光空洞的看着臺上的表演。
秦朗穿過人羣,走到了大鬍子的身後,對正在**的女人罵了一句,“滾。”
那個女人看樣子是久經沙場的老手,看着秦朗的樣子是要大家,貓兒一樣的從大鬍子的身上跳了下來,躲進了人羣裡。
大鬍子回頭,看見秦朗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秦朗的手已經揪住了他的頭髮,濃密的毛髮,抓在手裡有些粘膩膩的。
刀疤臉伸手操起來一個酒瓶子照着秦朗就砸了過來。
秦朗把大鬍子往上面提了一下酒瓶子正好砸在他的腦袋上。
瓶子碎了,鮮血混合着金黃色的酒液從臉上滑了下來。
“草泥馬,你怎麼打我。”大鬍子罵人。
“大哥,我失手了。”刀疤臉有些不好意思。
秦朗並沒有兩個人正在溝通而停下來手裡的工作,一拳頭轟在了刀疤臉的胸口,他一下子躺在了地上,臉部的肌肉痛苦的扭曲着。
與此同時,秦朗的膝蓋重重的撞在了大鬍子的胸口。
大鬍子感覺一陣窒息,痛苦的不成樣子。
周圍的人都躲在了角落裡,有人對着秦朗指指點點。
“那個不是前幾天在這裡打江城的那個人嗎,今天怎麼了,誰又把他給惹了。”一個人說。
“不知道啊,這都是怎麼回事。”另外一個人說。
秦朗也不在意這些人說什麼,一隻胳膊夾着大鬍子,另一隻手抓着刀疤臉,非常從容的走出了綠島酒吧。
有人問老闆:“大哥,用不用報警啊。”
“抱你媽的頭,那個秦朗敢跟你拼命,你敢嗎。”老闆痛罵。
是啊,這年頭,咋咋呼呼的人不少,有幾個真的敢血濺五步的。
“大哥,您這是要幹啥,咱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啊。”大鬍子痛苦的喊。
秦朗也不說話,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把兩個人扔在了地上。
大鬍子,刀疤臉趴在地上半天也沒緩過來,只有進去的氣,沒有出來的氣。
秦朗也不着急,點了一隻煙默默的等着。
當秦朗的目光和他們遇到一起的時候,那兩個人差一點尿了褲子。
“說吧,怎麼回事,誰是背後指使。”秦朗聲音非常的溫和。
“大哥……”刀疤臉想說實話了。
“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做錯了什麼,請大哥明示。”大鬍子比較狡猾。
秦朗擡起一腳,直接踹在了大鬍子的胸口,大鬍子的身體就像是葉子一樣,在地上凌亂的翻滾着。
旁邊的一棵樹把大鬍子最後的運動終結了,一張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大鬍子感覺肋骨可能斷了。
秦朗走過去,用腳踩在了大鬍子的臉上,依舊柔和的問,“兄弟,現在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大鬍子哇哇的怪叫着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大哥,你別大了,我說,我說。”刀疤臉說。
秦朗放開了大鬍子,蹲在刀疤臉的面前把手放在了耳朵邊上,做出了一副仔細聆聽的模樣。
“都是江少華指使我們乾的。”刀疤臉說。
“不是那麼回事。”大鬍子緩了過來。
“你說。”秦朗看着大鬍子。
“是江少華把這件事情交給了白正南,白正南通過一個熟人找到我們的,給了我們十萬塊錢,車都是他們的。”大鬍子說。
秦朗明白了,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秦朗給黃恩波打電話。
好長時間黃恩波才接通了電話。
“秦朗啊,你彆着急,我正在調查,可是一點眉目也沒有。”黃恩波跟秦朗解釋。
“人我已經找到了,你過來抓人吧。”秦朗說。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黃恩波有些不相信。
十分鐘以後,黃恩波帶着幾個人開着兩臺警車過來了。當兩個人被塞進了警車以後,秦朗跟黃恩波說:“大哥,這件事涉及到江少華,你能行嗎。”
黃恩波笑了,說:“你把你大哥看輕了。”
黃恩波走了,帶着兩個人回了警察局。
秦朗回到了強子的家裡,酒勁過了,身上又酸又疼。
看了看洗澡間,還不錯,有熱水。
秦朗把池子裡放滿了熱水,躺了進去。
秦朗的身體讓池子裡的水起了波瀾,他胸前的一個龍形金牌也隨着水流來回的晃動。
秦朗把那塊金牌拿在了手裡,細細的端詳着。
金龍是雕刻的栩栩如生,彷彿一不小心就會飛上九天。
秦朗問過母親,這個東西是誰給的。
母親說他一出生就有。
秦朗就笑,說,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小偷,不會是把護士的東西偷了過來吧。
母親就笑,也不說話,也不回答。
秦朗翻來覆去的看,總是覺得這裡面隱藏着什麼秘密,可是母親卻不告訴自己。究竟誰會知道呢。
秦朗也許是太累了,想着想着竟然在浴缸裡睡着了。
恍恍惚惚的就感覺有人走了進來,秦朗想起來,可是全身上下軟綿綿的,根本就動不了。
就在這是,進來的那個人伸手把自己胸前的那一個龍形金牌拽了下去,並且惡狠狠的說:“去死吧。”
槍聲響了,秦朗感覺一陣眩暈。
原來是做了一個夢,這時候,卻真的聽見了真在一步一步逼近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