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詩詩拉着秦朗躲在角落裡告訴秦朗不要鬧了,他父親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弄出來,即便是以前有什麼誤會過一會她會說清楚的。
就在黃詩詩和秦朗嘀嘀咕咕的時候,蘭花看見了他們兩個。
蘭花感覺自己的心裡疼的要命,秦朗爲什麼還要跟別的女人那樣的親近呢。
可以看出來,秦朗跟這個女孩不是一般的認識,應該是相識已久了,難道他們之間有過什麼,不然這個女孩怎麼會主動的過來幫助他呢。
看一看那個女孩的打扮,雖然穿的非常低調,但還是能夠看出來身上的衣服,絕對不會低於幾千塊錢的。
這個女孩一定是一個富家的小姐,因爲平常人家的孩子不可能面對這樣的場面而神態自若。
自己如果跟她比起來就好像一個是牡丹,一個是山溝溝裡綻放的不被人理睬的野花。
無名的怒火在心裡燃燒,就在秦朗跟黃詩詩回到人羣當中的時候,蘭花衝過去狠狠地打了黃詩詩一個嘴巴。
蘭花整日裡在農村勞動,手下有的力氣,黃詩詩被蘭花的一個嘴巴打的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了。
幸好秦朗手疾眼快,一把手抓住了黃詩詩的衣服,把她摟在了懷裡。
蘭花看着黃詩詩鼻子裡流出來的鮮血,一下子愣住了,她的腦袋裡變成了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了。
“蘭花,跟娘回去。”說話的是楊雪。
楊雪之所以這樣的生氣,是因爲他想起了秦朗的父親,那個年輕時****的男人。
女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很多女人和她共享一份情感,這可能也是楊雪最後終於離開秦大川的原因。
老六不解的看着楊雪,也看着秦朗。
“走吧,還看什麼。”冬梅在一邊冷嘲熱諷的說。
“草泥馬,你不是人。”陳鐵剛指着秦朗的鼻子罵。
“咱們今天過來是多餘的,即便是咱們不來,人家也有人接。”說話的是冬梅,有一股子濃重的醋意。
“蘭花,媽……”秦朗在後面喊。
可是蘭花已經扶着母親上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秦朗想,家裡的事情也就算了,回去解釋解釋也就沒什麼了。
可是黃詩詩的人情卻是要還的,畢竟她是外人。
事情就這樣結束了,特警大隊的門口又恢復了正常的秩序。
秦朗坐在黃正德得車裡來到了一個公司的門前停下了。
“我就不陪着你們了。”黃正德下車,把車鑰匙扔給了黃詩詩。
“爸,給我錢。”黃詩詩說。
黃正德笑着扔給了黃詩詩一沓錢,彷彿那不是錢,而是紙。秦朗感覺自己受了一下刺激,臉莫名其妙的紅了一下,彷彿有人用錢狠狠地打了他一個嘴巴。
“哥,我給你接風洗塵。”黃詩詩說。
“我請你。”秦朗說話的聲音冰冷,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行。我結賬。”黃詩詩沒有在意秦朗的樣子,笑嘻嘻的說。
在她的心裡,只要是能夠跟秦朗在一起那就是幸福的,是快樂的。
“我帶着你去換一身衣服,你這……”黃詩詩說。
“是不是覺得我的樣子有所你的地位。”秦朗譏諷的說。
“不是,你理解錯了。”黃詩詩趕緊辯解。
既然秦朗不願意換,那就隨他好了,何苦惹得他不高興呢。黃詩詩在心裡想。
“你開車。”黃詩詩晃了一下手裡的鑰匙。
“對不起,你的車太貴重了,我怕賠不起。”秦朗坐在後麪點了一隻煙。
車子停在了激情會所的門口,有保安過來給停車。
黃詩詩伸手拉住了秦朗的胳膊,親親熱熱的往裡面走。
一個漂亮的姑娘,拉着一個彷彿是從緬甸戰場回來的遠征軍走進了激情會所,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秦朗並不畏懼這些人的目光,因爲從小到大,他早就習慣了各種各樣的目光。
黃詩詩也是一臉的無所謂,抓着秦朗的胳膊更加的用力了,生怕一鬆手這個男人就會跑掉了一樣。
大廳吧檯裡的服務員非常客氣的攔住了黃詩詩,問需要幫忙嗎。
“讓你們經理過來。”黃詩詩客氣但是冰冷的說。
“你是……”服務員一臉的迷茫。
“呦,大小姐,您怎麼過來了。”說話的是一個會所的部長。
“給我安排一個包房,我要請人吃飯。”黃詩詩對那個部長說。
部長雖然臉上帶着笑容,但是心裡面也在考慮黃詩詩身邊的這個滿身是血漬的男人是誰。
包房裡非常的豪華,秦朗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感覺非常的彆扭。
他媽的,富貴真是讓人敬畏的一種東西,秦朗在心裡想。
時間不長,各種精緻的菜品上來了,秦朗見都沒見過,只是傻愣愣的聽着服務員報出來鮮活生動的菜名。
“哥,我先敬你一杯。”黃詩詩也不多說話,直接端起來透明的酒杯直接幹了一個。
秦朗也不怠慢,陪着喝了一個。
兩種感覺的酒,怕你秦朗彷彿感受到了兩種人生。
平日裡他喝得都是那種便宜的不能在便宜的酒,在師傅王明義的家裡他喝過幾回好酒,可是那只是偶爾。更多的時候他還是和五塊錢一瓶的白酒。
黃詩詩接着又喝了兩個,原本白淨的臉蛋彷彿染上了油彩,比天邊的晚霞還要漂亮。
“不能喝就不要喝了。今天是我……”秦朗想說應該是自己感謝她。可是話還沒有說完酒杯黃詩詩的小手堵住了嘴巴。
黃詩詩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秦朗,眼睛裡噙着淚花。
秦朗的心一下子軟了,仔細的想了想,黃詩詩不肯出面作證也許是有什麼苦衷,自己何苦揪着這件事情不放呢。
這樣下去,不光是黃詩詩痛苦,自己也會痛苦,痛苦是一把雙刃劍,傷的不會是一個人。
“哥,我一直想找一個機會,跟你說一句對不起,在京都的時候,我不是不想給你作證,是因爲我實在是沒辦法。”黃詩詩嗚嗚嗚的哭了。
秦朗用手輕輕的撫摸着黃詩詩的頭髮,心裡卻又想起了京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