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Rider的邀請,Lancer表示自己教養很好所以不能罵人,所以你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同時也是不忘見縫插針,再一次地表現出了自己對肯尼斯的衷心,就是所謂的聖盃自己只會奉獻給自己的新主君!
至於Saber就更加簡單粗暴了,表示你丫打斷神聖的騎士之間的比試竟然就爲了說這些廢話,我看你就是皮癢了!
而正在起重機下用隨身攜帶的純天然無污染的腐蝕藥劑一點點地腐蝕着支撐柱的慎二也是在心裡默默地回了一個字——格溫。
見兩人不同意, Rider也是露出幾分的苦惱並抓了抓頭髮,緊接着突然又想到了什麼。
“待遇是可以再商量…”
“囉嗦!”×2
被兩人同時打斷的大帝也是“乖乖”的住嘴,低頭看着自己剛剛比劃出來的“金錢”的手勢,發出了像極了沒能得到想要的玩具的小孩子一般的失落輕嘆。
緊接着就是Saber自報家門,用「自己是不列顛國王,即便對方是大帝也沒辦法向其俯首臣稱」的說法再一次地強調, 同時也算是希望對方不要再說剛剛那樣的廢話。
而大帝在聽完以後, 則是完全沒有理解Saber話裡的深意,而是一臉驚喜地說出讓Saber再一次不爽起來的話。
“哦!居然是不列顛的王!這還真是讓人吃驚, 沒想到身負盛名的騎士王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小姑娘!”
然後Saber發飆,舉劍嚴肅發問:“你想要被你口中的小姑娘砍上一劍嗎?!征服王!”
正在大帝苦惱與自己精心準備並且覺得大概率能成功的談判竟然失敗了的時候,讓人喜聞樂見的韋伯同學逃課被自己老師抓個正着的社死現場環節。
做好一切準備,重新來到切嗣身旁的慎二看着下方因爲見到老師慌到不行的韋伯同學,也是難得地產生了幾分的共感。
畢竟普通的在廁所抽菸被老師抓個正着、翻牆出去上網被老師抓個正着都會慌得不行,更別說韋伯同學是“偷”了老師的錢出來上網還被抓了個正着。
不可能不慌的。
不過對於抱着腦袋瑟瑟發抖的韋伯慎二倒是沒有過多的關注,而是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從自己的視角正好能看到的肯尼斯身上。
……真不冷嗎?就穿個短袖?就因爲是那個女人買的?
看着被肯尼斯穿在身上的看上去就很廉價的白色短袖,慎二也是在心裡爲他對索拉的這份感情點了個贊。
絕對是真愛無疑了。
再接着,大帝開始護犢子並隨之打開了全局嘲諷!
“害怕露臉的膽小鬼們!將被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所蔑視——!”
慎二在聽到這句話時也是贊同不已,你們這些卑鄙的躲在暗處的成年人,自己跟征服王一樣鄙視你們!
一羣老六!噁心!呸!看不起你們!
至於自己?自己只是個十七歲的孩子而已!小孩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分辨是非,學會保護自己,自己已經做到了,那就夠了!
在Rider吼叫過後一會兒,出現了金色的光,過於耀眼的光線使人產生了少許的膽怯。
但是——
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早已沒有了驚訝的心情。此後現身的是,因Rider的挑釁而拍案而起的第四個Servant, 這是無可懷疑的事情。
但事態的發展令人感到恐懼,在這樣一場大戰前的熱身戰上竟然聚集了四個Servant。如今無論誰也無法判斷事態的進展了。
而慎二也是第一時間躲在了暗處,隱身帽在面對這位王的時候,還真就不一定好使,畢竟再怎麼說對方寶庫中也有可能會有!
“不把我放在眼裡,不知天高地厚就敢稱‘王’的鼠輩,一夜之間竟然會跑出來兩隻。”
出現在離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路燈頂端,身穿金色閃光鎧甲的身影,剛一出現便十分不屑地開口。
同時,韋伯同學與肯尼斯還有暗處架着槍的切嗣也在第一時間便認出了對方就是幹掉了Assassin的從者!
緊接着,因爲被大帝問及名號,閃閃暴怒,表示你丫不僅敢當着勞資面稱王,還敢不認識勞資,真是該死!
緊接着,閃閃的左右兩邊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異之氣——接下來的一瞬間,刀器閃耀着耀眼的光輝突然出現在空蕩蕩的天空裡!
出鞘的劍、還有槍。都裝飾得奪目閃亮,還發射出無法隱藏的魔力。明顯不是尋常的武器,只能是寶具!
這時,慎二表示你們先TM等等, 這裡還有一隻Assassin沒出場呢!
吱——
轟!!!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有些猝不及防。
突然便轟塌下來的起重機、跟隨起重機一起落在衆人面前的Assassin、還有大概是因爲故障亮起來的遠射大燈。
這時,所有人都有些懵,這出場方式…絕無僅有!而且還特麼自帶光效!
此時最懵逼的不是周圍的人,而是Assassin。
他自己也搞不懂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瞬間就感覺自己迷迷糊糊了起來(精神被入侵),迷迷糊糊之中又感覺自己跟御主之間的魔力被切斷(隔絕結界),再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再次清醒之後,自己已經是來到了舞臺中央,享受着全場最好的燈光,並在一瞬間成爲了全場關注的焦點!
自己從一個只能躲在舞臺陰影之中的別人根本注意不到的小角色,直接成爲了C位享受着最好的資源!
這種感覺……好懵啊。
“那個…”大帝看了看面前站在燈光之中成爲全場最亮的仔的Assassin,而後撓了撓頭,“雖說我說過讓偷窺的人自己站出來,但是你這個出場方式是不是有點兒…太過了?剛一出現就把我們所有人的存在感都給掠奪了,感覺稍微有些過分呢…”
“這個不是重點!”一旁的韋伯同學很大聲地喊話道,隨之又看向了遠射燈的燈光之中的Assassin,“那個是…Assassin噠!明明我已經看到Assassin被消滅的…”
韋伯同學話音未落,閃閃的寶具已經是刺穿了落於地面的Assassin的身體!
轟!!!
跟隨轟響聲一起響起的還有閃閃的暴怒之聲。
“區區蝨蟲也敢站在光芒之中!區區蝨蟲也敢在本王講話時打斷!區區蝨蟲…混…混賬東西啊!!!”
與此同時,遠阪宅地下室中剛剛還在搖晃着紅酒杯的時臣臉上明顯地少了幾分的從容。
“綺禮,怎麼回事?!爲什麼Assassin會…”
“真的恨抱歉,老師,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根據連接,我能感覺到剛剛的一瞬間,Assassin似乎有些走神……”
對於走神這個說法時臣明顯不相信,不過也不準備追究了,因爲接下來一定還會發生讓自己更加苦惱的事態!
畫面回到港口,所有人都緊盯着那個頭頂的遠光燈所照射的一片區域,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暗地裡所有人都有思考爲什麼Assassin還活着。
很快,就有人想通了,畢竟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傻子。
被Archer殺死卻又活着,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性了。
——只是雙方演的一齣戲!
當然,這種時候除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征服王,沒人敢問向那個看起來正在暴怒之中的閃閃。
“所以說,那個金閃閃的傢伙,Assassin跟你…”
大帝話音還未落,只見閃閃便怒火十足地開口:“雜種!你敢質疑本王嗎?!”
這一刻,閃閃是真的對時臣怒火中燒,Assassin這時候出現,那麼在場的衆人只要有點兒腦子就會覺得自己與Assassin在之前勾結演了一場戲給大家看。
自己…自己竟然因爲魔術師的下流勾當被這麼多人猜忌爲使用下三濫手段的傢伙!
混賬!不可饒恕!
唯有…唯有殺!
唯有將在場衆人全部殺掉才能泄掉心中怒火!
時臣,你給本王等着!
本王的怒火…你就等着全部承受吧!
看着咬牙切齒臉上只剩下暴怒兩字的閃閃,大帝咧着嘴輕鬆一笑,道:“嘛,跟你沒關係這種事情我還是能看的出來的。看來你遇到了一個跟自己相性不怎麼合的Master呢,啊哈哈哈哈…”
躲在暗處的慎二,也是因爲大帝的這番話也是打從心底爲大帝的情商點了個贊。
這個時候也就只有這樣的話能稍稍安撫閃閃的怒火,換做其他的一些不信任的話甚至是追問,亦或是一個代表着懷疑與不忍心的眼神或者表情也會引來閃閃的全力攻擊!
他就這性子,跟自己稍微有點差別。
自己是隻要自己沒做過,甭管別人怎麼扣帽子,我都無所謂。
“哼!”閃閃抱起手來冷哼了一聲,心裡的怒火也因爲大帝的話熄滅了幾分,不過寶具還是一個接一個地被喚了出來。
遠阪家中,足夠了解閃閃脾氣的時臣也是沒有了半分從容,這時候自己進退兩難,不用令咒?他鬧起來非要一挑三,用令咒?
他現在最惱火的就是自己,自己用令咒會加深他對自己的怒火,這一次…可不是那麼好哄的!
派遣了新的百貌哈桑人格之一的綺禮也是催促起來:“老師,請下決斷吧,Archer他…”
揉着額頭的時臣真的是進退兩難,這種事態究竟是爲什麼會發生呢?究竟是爲什麼呢?究竟是哪裡出了疏忽?
“老師!Archer準備出手了!請速下決斷!”
從魔道具——一個喇叭中傳來的綺禮的聲音愈發地焦急起來,而時臣也是緊緊地握着拳頭,並最終下了決斷並擡起了右手。
“以令咒奉之,英雄王喲,請您息怒並且撤退,我以性命向王保證,Assassin的出現只是一個意外……”
(p:爲百分百布丁大佬加更!感謝大佬的萬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