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遊砰的一聲摔了個狗吃屎,罵罵咧咧爬起身來,臉上卻沾滿污水。他舉目四望,發現這裡竟然是一個宏偉的下水道,直徑達二十多米的甬道四通八達,剛纔掉落的洞口應該就是下水道的一個出口。如此規模的下水道,多半是生化戰爭以前建設的城市污水綜合排放系統。
年久失修下,洞壁的照明設施早已毀壞,也失去能源供應,四周伸手不見五指,要不是李遊“目光如炬”,肯定看不見任何東西。
這個下水道這麼大,多半還有其他出口,正好可以用來躲避追擊。李遊想了想,順着下水道向前走去。
污水緩緩流淌,溝底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淤泥,讓李遊深一腳淺一腳,走得好不辛苦。不過李遊心中着實興奮,拿到了這份文件,只要在所有人面前出示,想必這場復仇的戲碼就再也無法演下去,母夜叉挑撥東大陸各勢力內鬥的計劃必將落空。他暗道:“這個蜘蛛女竟然跟老子鬥,後面總有你瞧的!”
前方忽然傳來涉水之聲,李遊凝目望去,竟然見到一頭異獸向他衝來,灰褐色的目光陰森森的,讓人不寒而慄。近了一點後,李遊發現異獸只有豬玀般大小,心中一定,這種尺寸的異獸應該沒什麼能力,就是不知它如何掉入下水道的。再近一點後,李遊卻大吃一驚,這竟然是一隻巨大的水老鼠!
沒錯,長得與普通下水道老鼠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是,它的體積實在太驚人了,也不知道染色體哪一組遺傳密碼變異,竟使得水老鼠成了肥豬。
“天啊,它靠吃什麼長大的啊?”李遊見到巨鼠噁心的模樣。禁不住頭皮發麻。
一股腥風吹來,李遊急忙調出巨斧,一斧頭向撲上來的超級老鼠砍去。誰知老鼠儘管成了肥豬,身法卻還是異常敏捷,側身一閃就避開斧劈,吱吱叫着咬向李遊大腿,露出白森森的鼠牙。在黑暗中恐怖之極。
李遊急忙施展馭獸身法避開,同時發出精神衝擊波,在巨鼠一愣神之間,斧刃光顧了它地脖子。啪的一聲,斧刃上爆發出一片明亮的光芒。太乙真氣在那裡集中引爆,立即鮮血飆濺,巨鼠吱的尖叫一聲,在封閉的空間中遠遠傳了出去,迴響聲不絕。隨即它的腦袋就耷拉下來,頸椎骨已經斷裂了。
解決了這隻噁心的大老鼠,李遊繼續前行。卻不想老鼠臨死地尖叫竟然引來了鼠羣!從四面八方密如蛛網的水道中一頭接一頭鑽出數不清的巨鼠,影影綽綽,也不知有多少頭。
這些變態巨鼠似乎報仇心理極重,向李遊發起羣攻。李遊不由大聲咒罵,心想早知這樣,也沒必要靠下水道逃跑了,直接面對西大陸的那些變態女人總比面對變態老鼠強。
他精神衝擊波不斷髮出,巨斧連連揮舞。同時調勻呼吸,意守丹田,太乙真氣在全身百穴遊走溫養,並不斷通過手部經脈傳入巨斧,最終在斧刃接觸的一剎那爆發出白光。
巨鼠一頭接着一頭倒下。下水道中屍體橫陳,污水混着血水到處狂濺。李遊一路行來。身邊地鼠屍堆積如山,而他卻越殺越純熟,越殺越過癮,太乙真氣越運越順,一股暖流從小腹下方直暖上來,自覺功力又有精進,頗爲欣慰。漸漸的,斧刃上爆發的真氣直有破空飛去的感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開始不耐煩了,行到一處時,見邊上有一個斜向上的小道,正可容一人通過。他顧不上道中正在泊泊流出黃水,奮力劈飛一頭巨鼠,一矮身鑽入道中,手腳並用,向上爬去。
不一會兒,前方出現一張鐵網,材質非常堅硬,網眼極小,顯是用來阻擋下水道中地異物,又可讓污水流過。他扳動網邊的搭扣,把鐵網掀開,鑽了進去,又把鐵網扣上,這樣就不虞巨鼠的追擊了。
繼續向上斜行,鼻中卻傳來一陣臭氣。他向邊上筆直向下地甬道看去,竟然發現那是一個糞坑!
“媽媽咪的,倒了八輩子黴了,老子怎麼跑來了糞坑中?”他一邊不滿的喃喃自語,一邊繞過下方糞坑,繼續向上爬,卻感到上方飄來一陣“雨滴”,有點腥氣,還帶着尿素的味道。。1??6K小說網,電腦站。
一愣之下,他急忙擡頭向上看去。這一看,他心中登時大怒。原來上方顯然是個廁所的蹲位,而一個穿着黑色緊身皮裙的女人正在扒開雙腿----小解!
“**!老子流年不利啊!呸,呸,呸……”李遊咬牙切齒罵道。
那個女子顯然也發現了他,雙腿一併,尿到一半急忙剎車,但一時間又止不住,還是有新鮮的液體從她私處滴滴答答流淌下來。李遊怒火狂升,反正已經一身騷,也顧不得髒了,他順着糞道急爬幾步,老拳一揮,就向女子的私處擂去,嘴中還大吼道:“臭女人,竟敢用尿淋老子地頭,我打到你尿不出!”
眼見拳頭即將接觸軟肉,一瞬間那個女子突然不見了,李遊身形向上一衝,全力一擊打在空處,只覺得異常難受。可沒等他反應過來,下一刻他就感到脖子一緊,然後騰雲駕霧般飛出糞坑,鋼鐵般的身軀還撞壞了大理石砌成的蹲位,發出轟然巨響。
回過神的他發現自己被那個該死的女人拎在半空,就像一隻小雞般。上方傳來女子地聲音,冷峻之極,“你是哪裡來的間諜?竟敢想出這法子監視本宮,難道不想活了?”
李遊立即運氣掙扎,卻發現那女子出手如電,玉指連彈,一道道真氣射出她修長地指尖,眨眼間李遊任督二脈所有大穴全部被她氣劍封鎖,真氣運行受阻,再也掙不開她的控制。
李遊心中大吃一驚,真氣能夠外發。傳說中只有九級以上的劍俠抑或仙真才能辦到,而真氣在體外凝聚成氣劍,這恐怕唯有仙真才能做到了。他不由疑心大起,不知這女子是何方神聖。
他在疑惑,那女子心中更加驚疑不定。首先李遊被她如此處置後,竟然還能動彈,實在大出她意料之外。一般人經受她這手法的話,必定早就昏厥過去,李遊實在太也強悍,還是能夠保持神志清醒;其次,從李遊先前的辱罵來分析。他的聲音實在不像女子,而李遊的體型也無法讓人把他和美女聯繫在一起。
“說!是不是林燕媚派你來監視本宮地?”女子冷冷問道。隨即她似乎按捺不住疑惑,探手向李遊胯下摸去。這一摸,她臉上忽然出現古怪的神色,好像碰到什麼不可思議之事一般。
李遊急忙道:“摸什麼摸?老孃那裡中了劇毒。結果長出了腫瘤。”
“哦,是嗎?”女子玉腕一轉,把李遊的身軀轉過來。輕輕放在地上,說話聲音卻已經失去了剛纔冰冷的味道,反而似乎帶着笑意。
李遊這才能夠看清女子的面貌。但見她容顏也不如何絕色,但五官搭配得恰到好處,彷彿經過精確計算一般。舉止帶着一種成熟的風韻,卻與林海芸、史婉清都不同,她在成熟中還透着一絲俏皮,絳脣微抿。嘴角掛着嘲弄世間的微笑,彷彿一個看透紅塵地大姐姐。身上穿的衣服也很特別,上身戴着黑色皮製文胸,下身套着黑色皮裙,更加映襯得她肌膚勝雪。白皙中透着嫣紅。
此時她正睜着朦朦朧朧剪水雙瞳,似笑非笑看着李遊。目光在李遊身上不斷遊弋,好像正在觀看一隻稀有動物。
李遊不明白她的態度爲何轉變得如此之快,被她瞧得一陣心虛,賊眼轉了轉,開始默唸咒語,同時打量屋內環境,卻發現這裡金碧輝煌,地板牆壁都是白玉構成,白玉之中還以各色寶石與貴重金屬鑲嵌出奇形怪狀的藝術圖案,閃閃發光,如同夢中的宮殿,比他在弘道天王星上搞出地馨瓊閣更加豪奢。
大殿一角還放着一排金屬架子,架子上整整齊齊碼放了一遛皮鞭,這種擺設未免與整個宮殿的情調不相調和。最顯眼的是,架子邊的刑具上竟然吊着一個赤身裸體的漂亮小女生,以身形來看顯然纔剛剛發育,身上卻鞭痕累累,垂頭喪氣,不住發出小聲呻吟。
女子見他賊眼轉個不停,不由笑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嗯,你穿着一身卜師地服飾,難道是個卜師嗎?爲何跑去下水道里?那裡有什麼東西需要你這位大卜師占卜的?”
她一邊說一邊玉手一招,一根三十公分長的短鞭立即飛過來,她輕巧地接下,凌空一揮發出啪地一聲脆響,接着道:“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不許動歪腦筋哦,不然就像她一樣受皮肉之苦。電??腦??小說站//”說着,她指了指被吊在刑架上的女生。
李遊道:“我聽說下水道中有變異老鼠,爲了防止它們跑出地下世界害人,這才本着慈悲之心,前來除妖。沒見我衣服上那麼多血跡嗎?爲了世人的福祉,我犧牲太多了。”
女子哦了一聲,忽然蹲下身來,二話不說就使強硬手段把他卜師袍用勁向上扒,李遊急忙掙扎,驚惶地說道:“你想幹什麼?”
女子一臉無辜的模樣,道:“你衣服髒了,難道不想脫下洗乾淨嗎?”說着,卜師袍已經被她撩到腰部,李遊的肥臀都暴露於空氣中了。
李遊大聲道:“不需要,不要!我回家可以自己洗……”
女子停下手來,玉手撫上他白嫩光潔的大屁股,笑嘻嘻道:“你這裡的脂肪倒是蠻厚實地,不知道鞭子抽上去,會不會痛呢?”
她話聲才落,就響起鞭子與皮肉接觸的脆響,迴盪於室內,接着李遊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悽慘悲鳴:“啊!你瘋了嗎?痛死老子了……”
女子伸出纖長的玉指溫柔地摸了摸李遊大白屁股上的紅鞭痕,嗲聲嗲氣道:“痛嗎?真是對不起,人家心中氣憤你滿口謊話,一下子打得重了,給你揉揉,別生氣哦!嗯,現在你總可以說出點兒實話了吧?小弟弟?”
李遊聽到“小弟弟”三字。頓時全身一顫,嘴中卻鎮定地說道:“什麼小弟弟?哦,你是說你有一個小弟弟嗎?”
啪地一聲,又是一鞭光臨了肥臀,李遊啊喲大叫道:“你這個瘋女人,老子……老子咒死你……”
他的話才說到一半,鞭子就雨點般落了下來。啪啪聲不絕於耳。這種鞭子毒辣之極,也不知融合了什麼高科技,中者痛入骨髓,偏偏又只在體表留下紅痕,並不會打得人皮開肉綻。李遊抱着屁股在地上直打滾。可惜這女子控鞭地技術實在妙到毫顛,總是能夠在雙手遮蔽的縫隙中穿過,打得又響又實在。
“弟弟一看就是個小滑頭,不讓你屁屁上多幾道紅槓兒,你就是不願說實話。嘻嘻。受不住了要說出來哦,姐姐可不想虐待你,只要你學會誠實就行。看。姐姐多痛你呀?”女子一邊說一邊抽打,臉上眉開眼笑,顯是興奮之極。
李遊真氣被封,在劇痛之下咒語也念不出來,根本無法用法術暗算,心中大忿,污言穢語自是如同流水般涌出大臭嘴。誰知這女子越聽目光越亮,大眼睛簡直成了亮晶晶地小星星。似乎聽上了癮,臉上竟顯露出迷醉的快感。
“臭賤貨,像你這種爛貨就是拿到女奴市場也賣不了幾個錢,說不定還得倒貼……啊喲……你還打?你倒貼也沒人要,當作次貨搭配着賣。還連累正主兒賣不出價……啊喲我的媽呀……痛啊……老子搗爛你的小咪咪……啊喲……老子把你解剖了做犧牲大餅……”李遊一邊慘呼一邊痛罵。
那女子咯咯一笑,道:“誰說的?要人家的人多着呢!嗯。等一下再鞭打你玩兒,你好好考慮一下哦,只要在我面前乖乖說實話,包保你享受到無邊春色,嘻嘻……”
她說完之後,竟然走到那個被吊着的小女生面前,伸出玉手摸上小女生地胸脯與私處,一舉一動充滿技巧,搞得那個小女生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已經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你快從了我,我可不想強行姦污你哦。”女子微笑着對小女生說道。
李遊一愣,大腦差點死機。難道這個女子也是一個“女同志”不成,可是她剛纔的模樣似乎不怎麼像啊?
在他發愣時,那個女子竟然把頭湊到小女生的胸脯上,伸出靈活小巧的香舌舔上了那一點嫣紅地蓓蕾。這一下兩個女人都發出了唔唔啊啊的聲音,聽在李遊耳中消魂蝕骨之極。特別是那個小女生的呻吟極其特別,勾魂蕩魄,讓他全身骨頭都軟了。
他強自收攝心神,快速吐出縛鬼繩,偷偷念起咒語。
那個女子看起來已動了情慾,她解開綁縛住小女生的繩索,然後合身撲上,把小女生撲倒在大理石地面上,雙腿分開,騎在小女生小腹處,開始做出許多不堪入目的動作。
不良青年趁機以最快速度唸完啓動咒語,縛鬼繩向前一拋,這條繩索頓時如同靈蛇般竄出去,迅速繞着那名女子旋轉,按照李遊地意念把女子捆綁起來。左腿與左臂捆在一起,右腿與右臂紮在一塊兒,兩邊的捆紮處在背後相連,打了個大蝴蝶結。這樣一來,這個女子的四肢都被迫處於身後,直挺挺壓在那個小女生地身體上。
可是李遊隨即發出苦笑,因爲這個女子對自己的處境毫不慌張,還笑眯眯轉頭道:“就知道弟弟會趁機偷襲人家,嘻嘻,原來弟弟的繩藝也不錯哦,蠻會捆紮的嘛,不知道捆得漂亮嗎?”
李遊怒道:“漂亮你個頭!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他大步上前,右手撿起那根三十公分長的鞭子,左手扯開女子的皮裙,對着她美好的臀部惡狠狠抽了下去。
啪啪聲重新響起,李遊大聲道:“你這死女人,你剛纔打老子倒是打得開心啊?媽媽咪的,現在自己被揍地滋味好不好?”
“唔,唔……弟弟的手勁兒倒是不小……唔……再大力一點兒……唔,好舒服……”她一邊小聲呻吟,一邊陶醉地說道,大眼睛都閉了起來。一副吸食了精神類藥品後的享受模樣。
李遊徹底無語,鞭子舉在半空,再也抽不下去。
女子嗲聲道:“爲什麼不打了嘛?弟弟沒力了嗎?那放開姐姐,讓姐姐抽回你好不好?我們輪流玩兒。”
“胡說!你這犯賤的爛貨,以爲是扮家家啊?還要有來有往?”李遊大聲咒罵,蹲下身伸出大手在她因繩縛而挺起的胸脯上狠狠抓了一把,接着又去掐她細嫩修長、高貴白皙地脖子。
誰知這女子唔了一聲。竟然媚眼如絲,道:“別掐脖子,那裡留下瘢痕會好幾天退不了,給別人見到可不好意思哦。弟弟想掐就掐姐姐地胸脯吧?比脖子還柔軟噢。來,解開姐姐地文胸慢慢掐……”
李遊聞言除了苦笑還是苦笑。罵罵咧咧道:“你這變態女人受虐狂,竟……居然喜歡捱揍?我,我,我……老子……老子幹了你!”
他氣呼呼跪在那女子與小女生的下體處,就要長驅直入。女子似乎終於有點慌神了。急促地叫道:“弟弟慢一些!姐姐……姐姐還是處女,沒有準備……等一下……等一下……”
李遊罵道:“我呸!你還是處女,天下就人人都是處女了!變態狂!”他氣憤之下。身軀用力一挺。
“啊!”慘呼聲立馬響起。可是李遊驚訝的發現,慘呼並不是那女子發出的,而是被她壓在身下的小女生髮出的。原來他氣憤之下一走神,竟然對錯了地方,奪走了那個倒黴小女生地童貞。
“錯就錯吧!”李遊哭笑不得。
他控制精神磁場抽取了小女生體內的陰毒,然後站起身來,一腳把那女子踢開,隨手拎起小女生就向殿外走去。以這裡的情形來看。這裡肯定是什麼大人物的居所,現在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保不準會有什麼人衝進來察看,他可不想被逮住,因此得快速溜走。可下水道實在像個迷宮。而且他又不願意再次面對那種噁心地巨鼠,當然要另尋出路。
那女子叫道:“弟弟。別走!我們一起撥弄這個小丫頭玩兒好不好?挺有趣的哦,她們海島之人基因變異得比較特殊,叫起來的聲音可動聽了!”
李遊道:“要玩我也一個人玩,絕不和你這變態一起玩耍!這位小妹妹多可愛?呵護還來不及,你卻如此折磨她,真不是人!”他存心賣個好給這小女生,因此才這樣說。
放出精神磁場左右探測一番,發現殿外似乎並無衛士,他於是踏出殿門,舉目四顧,天近黃昏,原來他在下水道中整整呆了一天。眼見邊上有一長廊,他急忙閃身進入。此時他也顧不得取回縛鬼繩了,誰知道那女子如果行動自由,會如何對付他這個入侵者。
“你知道這是哪裡嗎?”李遊一邊跑一邊溫言詢問小女生。
“我也不知道……”小女生期期艾艾說道。她此時還沒從破身的震撼中清醒。
長廊極其幽深,廊壁上都是一副副水墨畫,周邊的竹林在微風吹過時,發出沙沙地聲響,一切雅緻得很。
路上李遊再三詢問,連哄帶騙,才知道小女生來自海外羣島,叫做“水矜”。她母親曾經是羣島共主,可惜陰毒發作過世了,但羣島之人還是把水矜當作小公主一般呵護,誰知有一天這位“小公主”被那個女子抓了來。水矜也不知道那女子是誰,只知道她功夫極高,當時羣島上百高手圍攻,她仍舊安然帶走了水矜。
李遊問了好半天,實在也問不出什麼東西,這個小女生似乎不明世故,沒有任何機心,也不知道什麼事情。不過這反而激起李遊的保護者心態,他讓小女生稱他作“哥哥”,小女生毫不猶豫就叫了,還叫得特別甜膩,讓李遊心花怒放,恨不得就在長廊中再次痛一下這位小妹妹。可惜身處險地,他沒辦法這樣做。
一邊跑,他一邊運起太乙真氣,想要衝破體內被封鎖的經脈。太乙真氣不愧是一門道家絕學,不用他刻意爲之,真氣自己就能一刻不停地運轉衝擊。因此跑到長廊中間時,他就驚喜地發現,全身堵塞的經脈業已全然貫通,甚至還有增益。
幽深的長廊在他飛速行進中,不久就到達盡頭,前方出現一座小殿,道路在此一分爲二。
水矜忽然低聲道:“哥哥,能不能走左邊這條道兒?”
李遊一愣,道:“爲什麼?”
水矜道:“我有一個姐姐在那裡一間石屋中,人家平時就和姐姐一起被關在那兒,女魔頭想起來了,就會輪流提我們出來折磨。那位姐姐好善良哦,本來我一個人在那兒,真想自殺,後面她也被女魔頭抓來了,就經常開導我。在她的鼓勵下,人家才活到現在。”
李遊點頭叫好,身形迅速向左邊掠去,在水矜的指點下,七拐八繞,避過幾撥巡查的女衛士,眼前終於出現一座漂亮的小屋。屋子完全由七彩石塊壘成,在黃昏的暮靄中泛出迷夢般地光彩,簡直就是童話中小精靈居住的地方。
“誰?”石屋門口一個女衛士輕聲喝道。
李遊更不答話,身形快速飆上,精神衝擊波隨即發出,想起剛纔那女子制住自己的手法,他伸出大手戳向女衛士任督二脈上的穴位。儘管他尚不會真氣外發之道,但每當他手指戳中女衛士的身軀,太乙真氣就會在他指尖不斷爆發。這種手法與那女子異曲同工,女衛士全身一軟,癱倒在地,比李遊更不如,竟昏了過去。
李遊一愣,默默體會這種手法,忽然想起自己其實沒必要如此點擊穴道,這樣做已經等於截脈了,把女衛士任督二脈完全截斷,她當然會昏過去。他自己因爲體質特殊,身軀經過多次改造,所以即使被截脈也沒大關係,但別人可沒有如此變態。
隨即他又想到,怪不得那個女子對他進行截脈後,就非常放心地幹其它事情,原來她沒料想到他地軀體與其它人不同,這才讓他使用縛鬼繩一擊得逞,不然他恐怕絕對逃不出她手心,現在還在殿中受苦受難。
仔細體會這種手法的奧義,李遊發現完全可以用點擊部分穴脈地法子來使人動彈不得,或者四肢受制,又抑或暫時失去說話能力。這相當於使人傳導神經在神經結處暫時斷開,由此神經傳遞發生中斷,所以纔會失去對軀體的控制。
“哥哥,那位姐姐就在屋子裡。”水矜低聲提醒道。
李遊頓時從沉思中醒來,點點頭,走到小屋的毛玻璃門前,伸手捏斷古樸的門鎖,推門進去,一個身穿道術師袍子的柔弱女子仰身躺在一張翠綠色的小牀上。李遊向她哀怨的小臉瞧去,全身禁不住大顫。
“靈素,原來你被關在這